我事先說明,今天這一天當做我本月請假了,關於字數等等各種問題,大家請忽略。實在沒有辦法。我的肉被各種河蟹,我打了3000多,現在剩下1000還要河蟹成羣。大家可以帶着搞笑的心態看本章。無河蟹版本在羣裡。羣號:180796848。我想說,這個純屬自願,大家也可以在留言區留下郵箱,陌陌發也成,就是麻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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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筠一的舌尖緩緩滑過秦思的貝齒,那強烈的氣息逼來,讓秦思輕嚀出聲。葉筠一的手臂撫着秦思的髮絲,落在她的纖腰處停住,低沉而醇厚的聲音如同溫而不膩的酒,在秦思心中游走過。
緊靠着的身軀有了異樣的滾燙,秦思的臉頰上飛起了紅霞一抹。小腹處抵住的那(河蟹)讓她有些害怕。
葉筠一將秦思腰間的錦帶鬆了鬆,繡着荷花紋路的錦帶在溫泉上漂浮着,好似盛開的睡蓮一般。衣衫裙裾被水波盪着漂浮起來,圍着二人的周身形成了柔軟的弧度。
秦思擡眸,葉筠一的淺眸變得更淺,一朵火焰一般的光在他的瞳仁深處閃爍。她伸出手,輕輕地掠過他的顴骨,下顎。
“你的身子……”秦思話語僵硬,神色極爲嬌嗔。
“無礙。”
葉筠一勾脣一笑,垂首將那泛着晶瑩的脣吻住。一個輕勾,秦思的外衫便從衣襟處分開,露出了隱約的白皙與那桃色的褻衣,褻衣被水澤浸潤,泛着微紅的光。
淺淺的風吹來,秦思身子一顫,葉筠一將手臂環緊,輕吻從秦思的眉眼一路往下。秦思伸手抱住葉筠一的腰身,微微揚起的頭顱承受着那纏綿的吻。
葉筠一摟着秦思,稍稍往溫泉中沉下幾分,溫泉水漫過了腰際,水柔膩地貼着白皙的(河蟹),秦思的外衫在挪動間垮了下來,半遮半掩地掛在肩頭。圓潤的肩頭被水光照得瑩亮。葉筠一的脣落在那片瑩亮上,誘人的馨香亂了他的神,或輕或重的吸吮間,一隻紅蝶深深地刻在了秦思的肩頭。
……
當一切歸於平靜,葉筠一抱着痠軟無力的秦思坐在山壁上。秦思埋在葉筠一懷裡不肯起身,那輕哼似羽毛從心上撓過。她重生後,縱使是對着秦朝定也沒有這般撒嬌過,可在葉筠一懷裡,她能慵懶,能放縱。
眷戀地靠在葉筠一懷裡,秦思的眸子半開半闔地眨弄着,葉筠一的臂彎收緊:“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逃開……”
那聲音中的珍視讓秦思微微笑起,她不會再離開了,她不是秦家的人,憶卿也還活着。那些仇恨也好,朝堂大爭也罷,與她何干?
擡起眸,一口(河蟹)住葉筠一的喉結,舌尖在喉結上摩挲着,將那一絲淡淡的不安擊了個乾淨。
……
“有人……”葉筠一神色中起了戒備,這卻讓秦思覺得難爲情起來。她與葉筠一在一起並無不妥,可是此處尚有柳伯,着實荒唐了些。
秦思從葉筠一懷中掙扎着起身,將衣衫釵環整了整。二人回身看去,正是柳伯從遠處而來。葉筠一眸子一動,這柳伯的身形一看便知身手不凡。念及此,他不禁正色起來。
“丫頭,你家相公醒了?”柳伯站在不遠處,對着秦思微微一笑。
方纔一陣熱焰瀰漫,秦思的雙頰還帶着桃花之媚。
“柳伯。”
葉筠一見秦思出聲叫喚,亦是拱手一禮:“見過前輩。”
柳伯直起腰來,將葉筠一打量一番,隨後輕微頷首道:“你便同這丫頭一樣喚我一聲柳伯吧。”
此話說着,那話音在山坳間迴盪了一陣,乍一聽果真如鬼魅出聲一般。葉筠一胸口一震,卻很快平息下來。這柳伯是在試探他的功力嗎?
葉筠一微微一笑,神色不變:“是,近日有勞柳伯照拂了。”
柳伯面色安然,眼中閃過一抹讚賞。青兒與離淵的孩子,又怎會找上一個平庸之輩:“談不上照拂,這丫頭就好像我自己的女兒一樣。”
葉筠一與秦思一個對望,不由溫和地笑了笑。眸光裡的寵溺讓柳伯看着輕微失神,他身上有幾分蘇離淵的淡然,而這丫頭,和她娘也像。眼前這一副場景好似讓他回到了十幾年前。
柳伯自嘲地搖了搖頭,放下了十幾年的東西,現在還想來做什麼。
“走吧,夜裡風大,你剛剛醒過來還需好生休息。”
說着,三人前後錯落往山坳深處的茅草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