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來這套!我還會信那個邪嗎?什麼大風大浪沒闖過?”洪天欒話完轉身就走,
張泉情急之下也只能對遠處躲在角落看熱鬧的黑蠍子使眼色,黑蠍子是個姑娘,她在潘雲會所做的是服務員的工作,外面發生的事情也只有她敢出來看熱鬧,她一眼就明白張泉的意思,只見她急忙攔住了洪天欒的去路。
如果真的沒辦法,張泉也只能再把洪天欒抓起來,再欺負一次,這樣的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只要讓他佔了上風他就會忘記自己狼狽時的模樣。
洪天欒轉頭喝道:“泉哥,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爬到我頭上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張泉說:“洪哥,把畫留下吧!真的很危險!”
“這畫我非帶走不可,它是鬼哥從人家的墓穴裡盜出來的,它沒有主人,現在在誰手上,就是誰的!”洪天欒說話間,身邊的安仔更是從衣服裡拿出一把手槍(qiang),手槍就頂在黑蠍子的頭上,黑蠍子雖然是雪山下來的,但槍她還是知道的,這一槍打過來,腦袋非開花不可。
洪天欒說:“泉哥,難道你想她死嗎?”
張泉無奈也只能擺了擺手說:“蠍子,讓他走吧,看他能走出多遠?”
黑蠍子慢慢退後,看來洪天欒這傢伙就是一隻猛獸,在這裡根本沒有人能夠制服他,或許張泉還需要尋找機會。
張泉跟在洪天欒身後,因爲他並不甘心,他倒是希望這附近真的有什麼人埋伏,真的有什麼狙擊手,只要洪天欒拿着畫出去,就有人開槍搶畫,這些都是張泉所希望的,但他萬萬沒想到,一切都會成爲現實。
“BOO……”
張泉的希望果然成爲了現實,遠處一聲槍響,洪天欒身後的一位小弟突然倒在地上,慌亂間洪天欒連同他的那些小弟同時跑進潘雲會所躲起來。
看來面對死亡沒有人不害怕,洪天欒竟躲到了張泉身後,這老大現在還真是少了些風度,在場也只有張泉、黑蠍子還有虎頭虎腦的虎子依然很鎮定。
張泉凝視着遠處,心想那些躲在暗處的殺手應該也是黑道上派來拿那幅畫的。
虎子說:“那些想要得到畫的人應該都是危險人物,我們都要完蛋了!”
“哈哈,虎子,你小子真的躲在這裡!”一陣笑聲響起,一位戴着禮帽的中年人大搖大擺的走進潘雲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