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靠近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竟然已經當先一步被擊殺,這讓蕭南不禁有些鬱悶,擡頭朝着酒樓頂部的那兩道身影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幹嘛殺人。不知道要留活口麼。”
很快,青絮公主和司馬伯陽從酒樓頂部緩緩飄落,直到在蕭南面前站定,青絮公主才擺了擺手,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司馬伯陽卻說道:“這些人如此膽大妄爲,自然是殺無赦,還留什麼活口。房間裡面已經抓到了一個活口,這就足夠了。”
“一個哪裡夠。只有一個活口的話又哪裡問得出什麼東西。”蕭南面色有些陰沉。
“蕭少爺爲何如此說話。難道還不相信我們神朝的能力。”司馬伯陽絲毫不以爲意。
蕭南瞥了青絮公主一眼,見她並沒有任何要表態的意思,於是冷哼一聲,進入早已經被破壞得有些不堪入目得廣角酒樓。
上了二樓,之前的房間已經被衆多士兵包圍了起來,蕭南步入房間之中,朝着四周掃視一眼,發現之前那名被他拍暈的黑衣人依舊靜靜地躺在地面上。
想了想,蕭南朝着那名黑衣人走過去,剛要將那名黑衣人抓起來仔細審問審問,卻突然發現那名黑衣人已經沒有了氣息,顯然已經死絕了。
青絮公主和司馬伯陽也走進了房間之中,朝着蕭南和那名倒地黑衣蒙面人瞥了一眼,倒是沒有說些什麼。
“他已經死了,這下子你們滿意了吧。”蕭南碰都不碰一下那黑衣蒙面人,只是冷冷對青絮公主和司馬伯陽說道。
“你說什麼。”青絮公主和司馬伯陽同時一驚,急急忙忙朝着蕭南和黑衣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蕭南這纔將趴在地上已經死絕的黑衣蒙面人抓起來,將面巾摘下來,只見那黑衣人嘴角掛着一絲黑色的血液,明顯就是被人毒死的。
“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將這人抓起來的麼。怎麼現在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青絮公主看着司馬伯陽,顯然是要司馬伯陽給一個解釋。
司馬伯陽急忙說道:“公主殿下贖罪,在下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他的樣子,明顯是有人給他下了毒,伯陽少爺是不是應該給個解釋。”蕭南沉聲詢問了一句。
“蕭少爺可是在開玩笑。伯陽自前來援助公主殿下以後便從未踏進過此房間一步,又怎知到底是何人所爲。”司馬伯陽苦澀地笑了笑。
“我也沒說是伯陽少爺乾的,只是最先進入這間房間的肯定是伯陽少爺帶來的人,所以還請伯陽少爺好好查清楚此事,畢竟這事跟仲卿少爺被害一事也有些關聯。”蕭南沉聲說了一句。
“這事未必就是在場的某個人乾的,有可能是這黑衣人怕被審問,自己服毒而死。也有可能是我離開房間之後,伯陽大人帶來的人進入房間之前,這段時間有人進了房間,然後對這黑衣人下毒。”青絮公主緩緩說了一句。
“確實有這個可能。”蕭南點了點頭,心中更多的卻是懷疑這事和司馬伯陽或者青絮公主脫不了干係。
“剛剛蕭少爺說這事跟仲卿被害之事有些關聯,不知蕭少爺此話從何說起。”司馬伯陽忽然詢問了一句。
“這些黑衣人跟之前對仲卿少爺下毒手的那些黑衣人完全是一夥的。”蕭南很是肯定地說道。
不過讓他有些奇怪的是,之前黑衣人的那一次行動是針對司馬仲卿的,可是這次司馬仲卿明明沒在,爲何那些黑衣人還要出現。
如果說兩次襲殺事件中共同的一個人,那便是他蕭南了。可是他在清尚神朝應該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才是,爲何那些黑衣人要來殺他。
“蕭少爺爲何如此肯定。這些黑衣人身上也沒有任何標記,莫非蕭少爺在和這些黑衣人比斗的過程中發現了什麼蹊蹺之處。”司馬伯陽開口詢問了一句。
“蹊蹺之處倒是沒有發現,只是我的感覺應該不會有錯。”蕭南搖了搖頭。
想了想,他又說道:“蒼莽城說來應該算是清尚神朝的京都,這些黑衣人竟然還敢如此猖獗,想必是根本不將神朝放在眼中,公主殿下可得好好向神帝陛下說說此事,否則指不定那些人哪天就要殺進皇宮了。”
“這是自然。”青絮公主點了點頭,“我自會向父皇稟報此事,想來一定會讓那些黑衣人無路可逃的。不過蕭公子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什麼解釋。”蕭南頓時愣了一下。
“剛剛我可是見蕭公子使用神符剋制敵人,不知蕭公子對此應當作何解釋。”青絮公主緩緩說道。
“使用神符制敵很奇怪麼。實力不夠,自然需要用到一些額外的輔助手段。”蕭南很是無語地說道。
“可是我聽父皇說,當初那個張大牛就是藉助神遁符才能得以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脫的,難不成蕭公子就不應該解釋幾句。”青絮公主目光咄咄逼人。
“真是笑話,能夠使用符篆就是張大牛。公主殿下這邏輯思維未免太過可笑。”蕭南說道,“如果公主殿下硬要認爲在下就是張大牛,那是就是吧,我蕭南無話可說。”
“不管怎樣,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張大牛。”青絮公主淡淡地說道。
“公主殿下愛怎麼樣那是你的事情,跟在下無關。”蕭南擺了擺手,“如果公主殿下沒什麼其他的事情,那在下可就要先行告辭了。”
青絮公主深深看了蕭南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直到蕭南的身影消失不見,青絮公主纔看向一邊的司馬伯陽,緩緩說道:“伯陽大人覺得這張大牛如何。”
“不知公主殿下所指哪一方面。”司馬伯陽開口詢問道。
“爲人處事方面,我總覺得這張大牛很不簡單,很早之前我就開始關注他了。”青絮公主毫不避諱地說道。
司馬伯陽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這張大牛實力應該不弱,但是處處遮掩,心機城府頗深,而且爲人略爲狂妄,我看公主殿下最好還是離此人遠一些,否則只怕神帝陛下那邊也不太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