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你方纔施展出的那招,可是靈脩之法,神通之術?”
隨着夢恆生這麼一問,八大院主也是同一時間閉上嘴,眼中充滿着好奇望向雲不凡。實則是,如果真是,其價值真尼瑪大,一點也不亞於極品靈器。
反觀雲不凡,僅是沉思數秒,便是道:“稟院主,正是!”
被那麼多人看見,如果再否認的話,誰會相信?
肯定沒人!
儘管他們會覺得,這是屬於個人秘密,無法強迫。但,肯定會覺得自己太過於自私,甚至於人品會有問題。
試想,如果一名天驕品行不好,誰又會太過於培養他?當然,除了少數一部分人。
而當夢恆生聽完後,面色瞬間激動無比,道:“那不知······”
“很抱歉宗主,請恕我無法交給你們。”直接打斷了夢恆生正欲說下去的話,雲不凡一下子便能知道對方想要說些什麼。但出人意料的是,語氣中充滿歉意的回絕道。
“你這臭小子,挺狂的哈?首先,琅琊仙境是我生死魔宗的地盤,其內擁有的一切亦屬於宗內。更別說,你身爲我宗弟子,既敢拒絕?你當真以爲獲得了某種強大傳承,一時和九師妹勢均力敵,便能不把我等放在眼裡嘛?”
在夢恆生眼露失望的情況下,說話的便是和雲不凡有點過節的金人狂。
當日不僅拒絕了自己進入金靈院,更是在火氣爲降之下和自己的親傳弟子夏雲傑發生了矛盾。你想,他怎會給雲不凡好臉色看?
如今一月之前得到消息,天榜第一的山爭木水既然某種意義上來說,替雲不凡出手教訓自己的弟子,但因對方身份的特殊,他只能嚥下這口氣,全部發泄在了雲不凡身上。
要知,山爭木水可是連夢恆生都惹不起的存在。尤其是夢恆生千叮萬囑的警告自己,不要去招惹對方,不然哪怕仙人出面都救不了自己。否則,他早就殺上門去了。
之後,又是聽說山爭木水爲雲不凡算上了一卦,琅琊仙境中有屬於他的驚天機緣。如今看此情景,早在之前雲不凡一劍破開石門衝出之後,金人狂便是料定對方機緣已得。
但,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對方機緣是得到了,以爲只是獲得領悟出屬於自己的劍意,和提升修爲。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還獲得了上古靈脩的傳承。這······
想到這,他內心竟是升起了貪婪。
靈脩之強,超乎想象。如若自己習得,說不準戰力可與之陰陽之境匹敵。然後,再傳於自己的弟子夏雲傑,豈不是更完美?
···
“金師弟,稍安勿躁。”
卻在此時,夢恆生收起心中的失落,道:“畢竟,這是屬於人云塵自己的機緣,我們豈有強奪之理?既然他不願意,我們就不應該逼他。不然,你讓其他人怎麼想我們?
說我們生死魔宗高層,看中一名弟子的機緣,好言得不成,就逼迫嘛?那這和逼良爲娼······不對,那這就和強盜又有何區別?我宗雖名義上是魔宗,但豈可和南極域、西極域那兩域之中的某些勢力比呢?”
“宗主師兄,話雖如此,但是······”
“金師弟別說了,這件事兒就這樣吧。既然現在事情沒有了,我等就先離去吧!”
“······”
看着眼前二人在這,一個當紅臉,一個演黑臉,雲不凡也是相當的無語。但實際上,他也是知道了金人狂跟自己有仇。但誰讓咱大人有大量呢?所以,就不跟他計較了。
卻不知,如果金人狂知道他如此,心中又會作何感想?會不會,火冒三丈無處泄,硬憋之後吐出血?
看着看着,算是看不下去了,雲不凡無奈道:“宗主,你們都誤會咱了。並不是弟子不願意交出來,弟子也想我生死魔宗日益壯大,甚至超越一切勢力。只要是我能力範圍的,我肯定會做。但,我也是無奈呀,身不由己。”
“切,嘴長在你身上,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咯!還身不由己,還希望我宗日益壯大,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聽了這話之後,金人狂不屑的嘲諷道。
“我說,你特麼能不能少廢點話?你特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是不是早上出門沒刷牙又去吃—屎了,嘴巴從頭臭到尾。”
聞言,雲不凡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自問,自己是個尊敬師長懂禮貌的好寶寶,哪怕對方再怎麼不爽,再怎麼貶低自己,怎麼着自己,都是能忍就忍,不想惹事兒。但,也不代表誰都可以騎到他頭上隨意欺負。
你奶—奶的,三番五次給小爺挑刺兒,沒事兒找事兒,真以爲小爺是個軟柿子,任你隨意揉捏呀?
想到這,他又是說道:“這裡,有你丫說話的份兒嘛?小爺我在跟宗主說話,你丫的插什麼嘴?難道,你是自認爲自己便是宗主,覬覦宗主之位許久,打算謀宗篡位?所以,現在提前開始熟悉做宗主的感覺了?”
“你···”
“你什麼你?你大姨媽來了是不是?現在給小爺站到一邊閉上你的臭嘴,捨得在這噁心小爺······”
一瞬間,來自四周驚愕的目光落在雲不凡身上。
小子,你···你確定剛纔是你在說話?你確定,你是在跟金人狂在說話?
這麼彪悍,這麼牛—逼,可是你想好後果了嘛?
不僅辱罵金靈院之主,更是把謀宗篡位這麼大一頂帽子蓋在他頭上,你難道沒有預想到你接下來會將如何嘛?難道,你是有什麼底牌,所以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
“啊啊啊臭小子,本座要殺了你呀,要將你挫骨揚灰呀~~~”
伴隨着一道狂怒聲從其口中傳出,一股不弱於北冥冷霜的氣勢從體內轟然爆發而出。滾滾氣勢掀動氣浪,一瞬間竟有種錯覺,夢恆生等人承受不住,紛紛轉移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