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弗斯騰博格的騎兵、龍騎兵輕易的驅散了薩克森公爵的騎兵,接着整個薩克森軍隊沒做任何的抵抗就崩潰了,衣着光鮮的幾萬人風一樣的竄出了戰場。弗斯騰博格立刻收緊軍隊向着瑞典人失去屏蔽的左翼接近。可惜由瑞典霍恩元帥指揮的騎兵勇猛的衝進了弗斯騰博格的隊伍中,雙方的騎兵纏鬥起來。
發現瑞典人左翼空虛的帝利伯爵馬上指揮自己手中右翼的七個步兵方陣轉向,向着瑞典人空虛的左翼移動,剩下的十個方陣則正面向瑞典人推進。
同樣清楚自己左翼發生問題的瑞典國王則立刻調動了自己第二和第三序列上作爲戰術預備隊的隊伍。瑞典人的軍隊絕對是支高效率的隊伍,由長矛手和滑膛槍手組成的混編方陣迅速的填補上了薩克森人潰敗造成的空洞,而帝利伯爵的七個大方陣的轉向僅僅剛剛完成。同瑞典人縱深只有六列的隊伍相比,帝利伯爵三十列縱深的隊伍太笨拙了。
瑞典人中央的方陣也開始迎面推進,戰場上真正的高潮將要到來了。“與上帝同在!”瑞典人右翼的騎兵在巴納爾元帥的帶領下開始向着巴本海姆的黑甲騎兵實施反衝擊,組織了七次衝擊都被瑞典人打退了的巴本海姆黑甲騎兵,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意志,幾千名騎兵在更多的瑞典騎兵追擊下狼狽的逃出了戰場,決定會戰勝利的轉折點已經出現了。解決了左翼問題的瑞典國王帶着右翼其餘的騎兵部隊開始向着帝國軍殘餘的火炮衝擊,解決了他們,瑞典人在這場戰鬥中便穩操勝券了。
面色蒼白的帝利伯爵看着眼前的一切,數萬大軍將要在自己眼前煙消雲散,六十多年中幾乎戰無不勝的帝利伯爵強忍着沒有下達撤退的命令,他還希望能有最後一搏的機會。
“與上帝同在!”一支追擊巴本海姆的瑞典騎兵繞了回來,直接向着帝利伯爵這裡衝了過來。奧多克帶着親衛們連忙拿出了發條火槍,見識過瑞典騎兵衝鋒威力的肖恩卻抽出了寬刃劍。“聖母瑪利亞!”高喊了一聲,肖恩舉起戰旗,就向着瑞典騎兵衝了過去,見狀,奧多克留下一隊人護衛帝利伯爵後,也連忙跟着肖恩衝了出去。隆隆的馬蹄聲中,兩支高速奔跑的騎兵隊伍迎頭相撞。看着眼前的瑞典騎兵,肖恩把手中的寬刃劍對着對方的馬刀一送,鋒利的劍刃立刻削斷了對方的馬刀,借勢寬刃劍又刺入了對方的胸甲中。感覺劍上一輕,瑞典騎兵從馬上掉了下來,身後的奧多克這些人也揮舞着寬刃劍、馬刀同瑞典騎兵戰到了一起。
瑞典人這支奇怪的軍隊讓帝利伯爵用長矛武裝的隊伍充滿了無奈,火槍與火炮所形成的戰線前,帝國軍的傭兵成片倒下,曾經戰無不勝的瓦隆人也不得不面對失敗的命運。“轟!轟!”隨着中央的瑞典步兵前出的瑞典炮兵開始肆無忌憚的密集轟擊帝國軍密集的長矛方陣,右翼弗斯騰博格的隊伍也開始被瑞典騎兵驅離主戰場,孤立起來的中央長矛方陣出現了行將崩潰的跡象。
“轟!”在戰場上這樣的一聲炮響算不得什麼,但是這聲炮響中射出的炮彈,讓帝利伯爵身下的白馬橫着飛了出去,跌落在地的帝利伯爵生死不明。
“敗了!快逃命啊!”看到帝利伯爵的倒下,帝國軍傭兵心中最後的支柱終於倒下了,扔掉了武器的傭兵們不是就地向瑞典人投降,便是漫無目的的逃跑,營地中掠奪而來的財富現在都已經不再重要,留下性命已經成了唯一的目的。
肖恩身邊的瑞典騎兵越來越多,麻木的劈砍中已經不知道砍倒了多少瑞典人,鋒利的大馬士革鋼劍已經佈滿了缺口。奮力殺出了一條血路後,肖恩跟在大批的逃兵身後,向着萊比錫城的方向跑去。
驚慌的逃兵們,紛紛扔掉所有能證明自己屬於帝國軍的標誌,有的傭兵甚至赤裸着身體在奔跑,臉上除了驚恐就是驚慌。不會在乎這些人的肖恩加緊催動着戰馬,他清楚瑞典人是一定會追擊的。“砰!砰!”兩聲槍響,一槍打到了自己的寬刃劍上,完成了使命的大馬士革鋼劍終於斷成了兩半,累到口吐白沫的戰馬也解脫一樣倒在地上。甩脫了馬鐙的肖恩順着戰馬倒下的方向向着路邊滾了過去,開槍的不可能是瑞典人。
“你他媽的還躲的真快!”聽到這聲咒罵,肖恩想起了一個人,“梅森霍爾德,我的老朋友,你還活着啊!”一邊說着肖恩一邊快速的匍匐着爬起來。躲到一個土包後面後,肖恩拿出了別在腰後的“小偷槍”,這種簡陋的隧發槍雖然難看,但是很好用。
“你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你!”小梅森霍爾德繼續難聽的罵着,聽到小梅森霍爾德的聲音,肖恩笑了下,這個傢伙一定是受傷了,說話的聲音是咬着牙根說的。尋着聲音的方向,肖恩悄悄的搜索着,亂糟糟的路上礙眼的人太多,着急逃命的人們也沒有關心肖恩這裡發生了什麼的。“嘡!”一聲,一個步兵的頭盔扔到了肖恩的身邊,靈機一動的肖恩用匕首把頭盔舉了起來。“砰!”又是一槍,頭盔上立刻多了一個小洞。“是滑膛槍!”確認了方位的肖恩起身就跑,第二槍應該不會這麼快就開火。“砰!”又一槍打中了肖恩身邊的一個逃兵,“還有一個人!”看着身邊跑過來的一匹馬,肖恩突然跑過去抱緊了馬脖子。
“肖恩,是你?”大烏爾姆吃驚的看着肖恩,顯然他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肖恩。“有人要殺了我!”肖恩只說了一句就已經在大烏爾姆的幫助下爬上了戰馬。“該死!”看着肖恩和戰馬慢慢的消失,小梅森霍爾德罵了一句,“走吧!我們回美因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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