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童輝一臉的笑容,我暗歎果然每個男人都是色狼,童輝和鍾凌他們一些主持人,從阿布扎比到了花花世界,哪有不享受的道理?
我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況且男人在一起的話題本來就只有女人、金錢和權勢,童輝如今想要讓我玩得開心,當然是朝着女人方向說。
我笑了笑,拒絕道:“還是算了吧,我對金錢交易沒有興趣,有哪些熱鬧的地方,我倒是可以去看看。”
“也是。少爺乃是天之驕子,少夫人們個個美若天仙,怎麼會對那些庸脂俗粉起興趣?”童輝立刻改嘴道,“要不這樣吧,香港的蘭桂坊熱鬧的酒吧迪吧很多,我們坐在露天酒吧,看看街頭的美女們也不失爲一種樂趣吶。”
我聽得眼睛一亮,“輝叔,想不到你四十多歲了,居然還是這麼青春不老,坐在大街上看美眉的事情,本來該是沒權沒勢的年輕人才做的啊!”
童輝嘿嘿笑道,“少爺您這就不懂了吧?當少年的時候,的確會如此的輕狂,隨着年齡的增大,普通人就會變得越來越沉穩,不會再去做無聊的事情……但我們是什麼人?金錢、地位、美女,哪一樣沒有?所以現在我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代,喜歡化妝了後,到處去飆車、打架和泡妞,坐在馬路邊上對着美女吹口哨,那更是常有的事情。”
我長嘆一口氣,拍了拍童輝的肩膀,“輝叔,你真是個陽光少年,小侄自嘆不如!”
“呵呵。少爺您過獎了。”童輝一副很榮耀的樣子,“您小時候的性子也很活潑的,我們經常帶着您出去玩兒,要不是後來大小姐阻攔,恐怕您早就被我們訓練成花花公子了。”
“我現在不算嗎?”
聽到這話,童輝翻了翻眼睛,“少爺,您未免太小看您地身份了吧?堂堂花家的大少爺,除了大小姐是您的第一正妻外,再來一百個老婆都不算多。這樣花家才能開枝散葉,發揚光大嘛。”
聽他連續兩次提起姐姐,我的表情驀的變得黯然起來。
這一次回到咸陽後,我曾經打了個電話給爹孃,說自己找不到姐姐,可他們仍舊在說,姐姐和我在玩遊戲。要我慢慢的找。
老實說。我現在已經在懷疑,是不是姐姐出了什麼意外,所以爹孃才隱瞞着不告訴我,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簡直不敢想要是真的沒有了姐姐,我的生活將怎麼過。
所以我強迫自己相信,相信爹孃所說的是真地,只不過會在午夜夢迴時,纔會偶然有一些心傷和害怕的感覺。
童輝和鍾凌一樣,都是看着我長大的。如今一見我這個樣子。他立刻明白了我的忽然情緒不好,是因爲了什麼。
“少爺,大小姐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她肯定是在哪個地方修煉,不然也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消失掉了。”
“可是姐姐從來沒有聯繫過我,爹孃也不肯說,我實在是擔心吶。”
“哈哈哈。擔心什麼?怕大小姐有事兒?”童輝笑道。“少爺您是關心則亂啊,老爺和夫人是什麼人?且不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能傷害到大小姐的人。就算是有,大小姐因此受到了傷害,您認爲以老爺和夫人地性格,會一直呆在阿布扎比,不出來爲大小姐報仇嗎?”
對啊!
童輝說得我眼前一亮,姐姐是爹孃地親生女兒,如果說世界上還有誰和我一樣的關心的姐姐的話,那就是爹孃他們了,他們對姐姐可是跟我一樣,都是寶貝得很。
如今爹孃動也不動,穩居在阿布扎比的無恙崖,肯定就是姐姐沒事兒,最多隻是修煉而已。
想到此處,我心情又忽然轉好了來,笑容滿面的拍了拍童輝,給三女打了個招呼後,一把拉着他走出了家門。
香港的蘭桂坊,在阿布扎比的時候就曾經聽說過,這裡到處是酒吧和迪吧,無數美女出沒其中,東方的、西方地、少女或是少婦……應有盡有,只要你有本事,隨便可以帶回家去。
但是誠然如輝叔所說,我這樣地純情少年,根本不會喜歡這種純粹的爲了上牀而上牀,實在是太過無聊,還不如英德宮中的美女寵物。
我現在去看看,固然只是因爲無聊,但當我看到童輝的裝備和戰袍時,我的眼睛都增大了。
才晃了一眼,先一步跑到院子裡的童輝,已經穿上了一身亮麗黑色的緊身皮衣,皮靴光滑堅硬,頭髮抹上了油膩膩地髮蠟,一大串地首飾項鍊纏繞着他的身上,一看就是個標準地暴走族。
停放在他身旁的,是哈雷限量版的摩托車,排量達到驚人的一千六百CC,相當於一輛轎車了,至於外形嘛,和它的主人一樣——騷包!
“靠,不用這麼誇張吧?”我目瞪口呆中,又帶着一絲羨慕。
在阿布扎比的街頭上飆車的話,被姐姐抓到會被打屁股的,故而我從來都沒有當過暴走族,更沒有享受過這種速度與激情。
童輝看出了我的心情,笑嘻嘻的走上了前來,“少爺,怎麼樣?您也來一輛?”
我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四下看了看,“這個……不好吧?”
“有什麼顧忌的,大小姐又不在!”
幾句話後,童輝又從旁邊的車庫裡面推出了另外一輛狂野的哈雷摩托車,順便把一身裝備遞給了我,“少爺,我們熱血男兒不當一回暴走族,怎麼算得上青春年少呢?”
我嚴重鄙視童輝這種欺詐言論,居然把自己說成是“青春年少”,也不知道他害臊不……嗯,應該是不會害臊的了,他早已是沒有了臉皮。
不過這麼COOL的服飾,看起來好像有那麼一點吸引力,我僅僅堅持了半秒鐘,就開始更換起了衣服,轉眼之間,我也穿上了和輝叔差不多的衣服,只不過人要顯得斯文一些,個頭和身材也沒有他那麼魁梧。
現在,童輝對自己的提議是非常的滿意,他率先戴上了頭盔,腳一蹬,一陣黑煙就從排氣管飛了出來。
“少爺,我們出發吧!”
童輝瀟灑的手一招,轟鳴聲中,我們兩輛大號的哈雷摩托車先後衝出了別墅大門。
“嗡
我學着剛纔童輝的樣子,在經過改裝後的哈雷車上打開了尾氣按鍵,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自尾氣管中震撼的發出,說句宛如山崩地裂的話,也一點不過分。
還不止是這樣,高級鋁合金的尾氣管中,竟然隨着我的加速,而不斷的冒出一股股的火花,給我的感覺,就好像火箭正在升空一樣。
***!
我現在有些明白了,爲什麼陽光少年喜歡這樣出去,實在是太拉風了,對那些十歲的少女來說,這樣就代表着酷!代表着帥!
香港地方狹小,道路倒算是寬敞,路況也不錯,童輝帶着我在山道中疾馳着,速度漸漸的到了一百二十碼,超越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那兇悍的充滿攻擊性的聲響,惹得無數的車輛都不由自主的在我們面前放緩了速度。
童輝一向開得這麼快,這是因爲他是一個修道者,就算有車禍,他也能憑着道法躲避開危險,故而什麼高難度的動作他都敢去做。
不知不覺到了市區,在一個紅燈前,車速慢慢的放緩了下來,在郊區的時候可以硬闖紅燈,可在比較密集的地方,還是遵守一點交通規則的好,免得引起旁的車子的交通意外。
這不是什麼迂腐,暴走族不一定非要以破壞法則爲生存目的,童輝等在紅燈前,告訴我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個性狂妄,但不會去刻意挑戰法律的叛逆暴走族。
“喂,小輝!”
童輝在跟我說話時,並沒有揭開面罩,只是通過傳音講話,但就算是這樣,憑着他拉風的外形和哈雷車,還是有人認出了他。
回頭一望時,公路旁邊一個七.十一便利店前,十幾個少年少女正興奮的朝着童輝招手,停靠在他們身前的,也是一大堆摩托車,看樣子都不是便宜貨,只是比起童輝的來,還是要差上一些。
“是我賽車時的朋友,少爺,我們過去聊聊。”
童輝跟我說了一聲,車頭一轉,越過了公路,衝到了衆人的面前一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