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薄景菡收起了利爪和氣焰。
特能屈能伸的給對方來了個煽情片段,將她好好地給鼓吹了一番。
接着話音一轉,“墨,我現在在陪一個發小,咱們就長話短說,你昨晚急着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兒?”
聞言,墨歡也聽懂了薄景菡話中的暗示。
並沒有將她昨天急着找她,想要告訴她的事情說出來。
只淡淡的“哦”了聲,很隨意的找了個理由,迴應道:“沒什麼,現在不着急了。等你回頭有空,我早告訴你吧!另外,先通知你個事兒,我回國的日程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後天。不論哪天你有什麼事兒,都給我把時間空出來。班機和到港時間,我登機前發給你,至於酒店,就不用訂了,我不喜歡和別人留下的氣息,公用空間。暫時住在你那裡,不介意吧?”
“……不介意。”
停頓片刻,薄景菡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了黎一金毛犬似的眼神。
本欲開口的話,在舌尖兒上打了個轉兒,就被她給嚥了下去。聲音也微微染了幾分欣喜:“你能來,我太高興了。外公今兒早上還問起你呢,應該是想你了。”
墨歡在人際交往這塊的eq,遠遠沒有黎一、薄景菡他們來的圓滑。
但若從機敏的角度看,她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啊。
例如此刻。
“我怎麼聽,你這話裡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成分?”
她的懷疑,不無道理。
可薄景菡又不是傻子,怎麼能把心裡的小九九透出來給她?
趕緊收斂笑意,語氣淡淡的搪塞她:“誰幸災樂禍了,我這是高興。你丫心思別那麼狹隘好不好,開拓點,不然怎麼長胸啊!”
薄景菡的調侃還沒說完呢。
彼端的墨歡,用嫺熟的美式英語,罵了她幾句,直接掛斷。
而這時,雲純熙也打完了電話,正偏着腦袋,滿臉笑意的看着薄景菡。
眼神,很賊。
還染着一絲曖昧和幾分探究。
“嘖嘖嘖,誰啊?能讓我們薄大美女一會兒說太高興了,一會兒有深情款款的訴說想念……”猛地湊近,雲純熙拿手機當槍使,抵在薄景菡的腰際,小下巴一揚,壞笑着擠擠眼睛:“快坦白,又是哪位相好兒的姦夫啊!”
“都相好了,還能叫姦夫嗎?!”
薄姑娘義正言辭,繃着嘴角的笑意,目光桀驁的在她面上掃了幾圈。語帶三分促狹,七分諄諄教誨的口吻,卻神秘兮兮的勾着手指頭,讓雲純熙靠近:“熙子,做女人,目光別太狹義。我那位啊,不叫姦夫,也不叫相好。這格調太低了——”
“嘿,你還給我喘上了?!”手機朝她腰上的軟肉,狠狠地捅了下,雲純熙揚起眉梢,語帶命令:“快說!再不說我就收拾你!”
“呵……”感覺到腰際一陣輕觸的癢,薄景菡低低的叫了聲,趕緊躲開她的手。
雲純熙不依不饒,最終將耳朵貼近了她。
孰料,薄景菡卻裝作要和她說悄悄話,對着她的耳朵,就猛地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