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你的嘛。”她的目光帶着一絲的計算,然後打算讓她們幫助一下,大家都是親戚,她發達了,拉她們一把也是應該的嘛。
“是啊,裡面可還缺人?我的表姐是做廚師的,也準備過來了,如果可以,安月侄女,你就安排一下吧。”那話看似是商量,實際上卻帶着命令。
凌安月撇撇眼,“現在凌家小廚並不缺人,而且招人的事情,我並不負責。”
這話算是直接拒絕了,凌安月也麼有顧忌任何的情面。畢竟對方也沒有資格命令她做什麼事情,一旦想要命令她,那她可不爽了,也懶得給出好臉色。
對方臉色一變,“安月,你這話什麼意思?這酒樓是你的酒樓,不負責?是你不想幫忙吧。”
“那又如何?我的酒樓可不招收沒有本事的人,雖然你們算是我的親戚,但是不要忘記了,我的凌,非此林,第一次見面,你也好大的口氣,真當你是個人物?”凌安月說話也一點不溫和,直接諷刺了。
林修林的妻主,被氣的臉面鐵青。
沒想到凌安月牙尖嘴利的,說話一點都不給面子。
林修紅拉了拉凌安月,“安月,你怎麼能這麼說,她是你的舅母,而且也只是安排一個位置罷了。”
“爹爹,這是我紅菱姐的酒店,不是我能決策的了的,並且我的要求也不高,有本事,有能力,那就沒有問題,是金子,肯定會發光,找一個混日子的,我可麼有這麼多閒錢。爹爹也別忘記了,能有今天的日子,可不是幸運就可以換來的。”她可以對林修紅孝順,改變他的生活,那是因爲他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並且對她還算不錯,但是要干涉她的心血,那不好意思,她的態度也會冷冽。
並且林修紅被別人說設麼,就心軟,她會很困擾的。畢竟她的世界觀,人生觀,和這裡都有很大的分歧,她很怕有一天,因爲林修紅的心軟性子,給她拖後腿,那可能是關乎性命的事情,自己是可以容忍,作爲子女,但是關於原則問題,她是不會退一步的。
林修紅沒想到凌安月會這麼說話,並且他感覺到凌安月的不悅,他頓時無所措了,這些都是安月努力換來的,沒有她的努力,或許一家人還在那個小地方待着,吃不飽,並且還過着窮苦的日子,孩子也變得孝順許多,也不去賭博了,慢慢的他就淡忘了一些事情。
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凌安月便開口,“爹爹,你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就好,其他事情,我會自己處理。”
另外的意思是,她會尊敬他,給他想要的一切,讓他安安穩穩的過着這一年,但是她不會給與他太大的權力,在現代,她親情,除了和爺爺奶奶之外,和父母的關係比較淡薄,雖然初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嚐到了親情,但是這終究是她人的,並且她不甘於如此過,所以纔會這麼努力。
劉飛也才忽然發現,凌安月纔是真正的冷心之人,一旦觸犯她的原則或者底線,無論是誰,她都是冷眼看過去。
不過這樣的人,才鐵面無私,不會因爲一些情感左右自己的思想,可憐的是喜歡上她的那些男子咯。
但是可惜畢竟是可惜,但主子也沒有做錯,因爲主子花費心思,努力的換來的一切,並不是給人肆意的揮霍,即使是父母,也無權指手畫腳,因爲他們的一切,都是來自小姐。
其他人也都沒有說話,能說什麼?她爹爹和她說,她完全不改變主意,並且態度還是如此。
凌安月笑的很冷漠,拿着手帕,擦了擦嘴巴,在朝廷上,整天帶着面具,對着官員,也要注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或許自己現在也是有點遷怒,回來也不讓她休閒一下。
大家也沒有再提了,林修紅的心底非常的難受,自己被女兒給討厭了。
凌安月看着林修紅這個樣子,她也懶得去管了,一點小事,搞的好像天大的事情一樣,每天這樣,她可要累死了。不過季寒很懂事,他在一旁安慰着爹爹,“爹爹,妻主只是擔心而已,爹爹,妻主這些日子的辛苦,我們也看在眼底,或許妻主也是有點累了,所以語氣才比較重。”
“我知道,這不怪安月,是我多事了,這本是安月的酒樓,我就算再想幫助我的親戚,也不能改變我自以爲是啊,哎。”林修紅很傷感,女兒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他現在卻開始懷念貧窮的日子,那時候家人還在一起,她也能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現在這麼辛苦的做事,總覺得不值得。
好在林修紅也沒有說出來,比較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而且對於凌安月來說,有能力,還過着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那不傻子嗎?而且她可不想刻意裝傻,讓自己過得非常的差。一個人的性格取決於很多地方,並且一個人的成功,也和她的性格有關係。讓一個好強,有野心的人,憋在在一個小山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凌安月沒有能力的前提下,或許有可能發生。
人各有志,凌安月是這麼認爲的。
這餐飯,大家都不是怎麼愉快,因爲她們怎麼都想不到凌安月會一毛不拔,也不肯幫助。
如果是朋友,或者一些人品好點的,凌安月就回幫助,可惜這些人的人品沒有任何的保證。還老喜歡找麻煩,她怎麼可能做出因爲自己一時的決定,導致未來會發生的麻煩呢。這些人都不太安分,看這個舅母,那眼睛,想要打什麼主意,她雖然不清楚,但是她也不會太在意。
林茂忽然開口,“過幾天,舅舅就要去京城了,我好捨不得哦。”
林茂其實很想要個兒子,兒子貼心啊,季寒也不差,但是不太會說話,林茂雖然出生不好,但是很會說話,外貌也和他年輕的時候有點像。凌安月不喜歡他,所以他不好說什麼,乾脆不說話了。
林修林一聽,要離開了,他們哈沒有辦好事呢,就這麼離開,這不太好吧。
“哥,你們不是在這裡住的好好的嗎?爲什麼要上京?那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肯定會不習慣的,大點的城市,她們可是看不起我們呢,你去了,可是要白白受罪了。”林修林說的自己好像是非常的瞭解,其實她也沒有去過京城,最大的城市,也只去過紫荊城,那時候就被別人瞧不起了,事事不順啊。
林修紅思考了,的確,他這樣子,只會給自己的女兒丟人。
但是女兒專程回來接他們,雖然自己很害怕,但是至少女兒在那邊啊。
“是啊,人生地不熟的,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也幫不了你們啊,而且安月的酒樓還在這裡,你們走了,豈不是沒有人打理了?到時候有人做手腳,怎麼辦?”他們的目光,還是看向了凌安月的酒樓,這麼賺錢的地方,他們肯定是眼紅的。
一點點利益也好,也夠他們開銷很長時間了。
“這個啊,一直以來都有人打理,我們都不管事的。”林修紅對凌家小廚,現在他們也就是看生意很好,管理方面,他們根本無法介入,收多少錢,他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安月走了之後,閔紅菱每月都會讓人送錢過來,數目不算多,但是足夠他們日常開銷。
林茂不斷的想要靠着凌安月,凌安月也火了,這個男的是不是有病啊,不斷的靠近,而且散發一股狐臭味。
她站起來,做到季寒這裡,季寒有些訝異,但是心底還是有點小開心,妻主怎麼就坐過來了。
凌安月揉了揉季寒的腦袋,她反覆無常,喜怒哀樂總是有些隨然,“吃飽了嗎?”
“恩,我吃飽了。”季寒像個老鼠啄米一樣,點着頭。
林修林看着凌安月的舉動,而自己的兒子直接被冷落了,自己的兒子會的東西還不少呢,就這麼嫌棄他的兒子?
但是現在凌安月的地位不同了,她們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接上剛纔的話,凌安月的一個表姐開口了,她剛纔不怎麼說話,現在還是第一次開口,“怎麼說,外人管理,終究沒有自家人放心,被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表妹,你是很有能力,但是你太年輕了,表姐雖然能力不足,但是也讀過點書,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尤其是外人的心思,你完全搞不明白。”
凌安月擡眼看這個表姐,這話,也好意思說出來?要防,也是防這些心懷鬼胎的親戚,她說這話的時候,那目光還一副大義凜然。
她輕輕的敲打木桌,“這倒不會,表姐你可有聽過,黃鼠狼來百年,不安好心?”
“表妹,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好心勸導,你說我是黃鼠狼?既然你不領情,表姐我也不多說什麼,到時候可不要求到我們家。”這個表姐非常的傲氣,也是因爲她最近在做點小本生意,賺了點小強錢,就有點自大了,加上自己讀了點書,就認爲別人就應該聽自己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在這個家,大家都比較在乎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