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兄弟兩個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畢竟是孩子,力量上無法和凌語珂抗衡,不能鬥勇,只能鬥智了。
就在兄弟兩人剛剛藏好之時,“咔嚓”一聲臥室的門被打開,凌語珂和女傭東恬走了進來。
一進門,凌語珂就打開了立體音響,頓時房間內變得嘈雜起來,小酷寶在窗簾後不閒着,趁着聲音大挪了一個身,他的小眼睛狡黠一轉,看向了凌語珂的化妝箱。
“酷貝,你現在有沒有拉臭臭的想法?”
“啊?”酷貝眨巴着小眼,奇怪地看着哥哥,圓鼓鼓的包子臉帶着幾分純真。
酷寶看着弟弟解釋道,“剛纔那個大媽好過分哦,竟然想要打人,你努努力,把臭臭拉在她的化妝盒裡吧。”
藉着窗簾和音樂聲的掩護,酷寶和酷貝往凌語珂的化妝盒方向“挺進”,很快,兩個天才寶寶就開始行動,酷寶打開了蓋子,酷貝開始在化妝盒裡憋紅臉拉臭臭。
沒多久,音樂聲突然戛然而止,這時只聽凌語珂的聲音傳來,“東恬,給我拿化妝箱來,我要化妝。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要讓天看到我最美的一面。”
酷寶聞聽此言,忙對酷貝說,“哼,這個大媽不僅更年期,還想勾引粑粑!酷貝你拉快點,拉多點!等一下大媽就要化妝了!”
酷貝奮力使勁,幾十秒鐘過後酷貝拉完了,酷寶順手拿着凌語珂的毛巾擦乾淨弟弟的屁股,照樣把毛巾扔進了凌語珂的化妝盒裡。
“酷貝你閉上眼睛,我帶你跳窗子離開!”
“嗯。”酷貝配合地點了點頭。
幸好這是一樓,兩個小寶寶跳到了柔軟的草坪上,平安無恙。
這時,女傭東恬察覺到了響動,她疑惑地走到了化妝臺旁,左右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她拿起化妝盒,遞到了凌語珂手上。
凌語珂連眼皮也不擡,冷道,“放這裡吧,我自己來化妝。”
凌語珂邊照鏡子邊打開了化妝盒,看都沒看就把手伸了進去,緊接着,她的手沾上了粘粘溼溼的東西,定睛一看,她頓時花容失色,這時只聽傳來一聲尖叫,“啊,這裡面是什麼呀!好惡心……!”
窗外,酷寶酷貝兩兄弟看到凌語珂這樣狼狽,不禁相視一笑。他們終於報了仇了,兄弟兩個的惡作劇很成功。
就在兩個小傢伙和凌語珂鬥智鬥勇的時候,別墅外面已經鬧的雞飛狗跳。
帶他們來到這裡的司機劉叔在外面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酷寶酷貝回來,一眨眼的工夫兩個小少爺就不見了蹤影,他不禁有些心急如焚。
拿起了手機,劉叔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完全不能用了,他只能找了就近的電話亭,撥通了洛右右的電話。
“沫總,小少爺和小小少爺坐我的車出來了,不過我找停車位的時候他們下了車,然後不見了。”
那一頭的洛右右心急如焚,她等了半個小時終於等來了劉叔的電話,卻沒想到兩個孩子“又丟了”!
“劉叔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去找你!”
“俞尚西路的東側,俞尚別墅這邊。”
“好的,你等那裡別動,我馬上就過去。”掛斷了電話,洛右右依舊很着急,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她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即使還不知道兩個寶寶具體在什麼地方,但畢竟有了範圍,找起來也容易多了。
“怎麼了右右?有兩個孩子的消息了嗎?”洛左左看到這一幕,不禁關切地問道。
“嗯!”洛右右點點頭,“趕快叫思曉過來,我們一起去找!”
二十分鐘之後,三人趕到俞尚別墅。
劉叔心急如焚地在原地打轉。“沫總,都怪我不好,我把兩個少爺弄丟了。”
“劉叔你先別慌,告訴我最後看到他們的地方在哪兒,我們分頭找。他們兩個是小孩子,跑不遠的。”
“好的!”
劉叔把兩個孩子丟失的範圍大概描述了一下,洛右右決定讓洛左左和李思曉沿着街道找,而她則推開了別墅的大門,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別墅內,一間豪華臥室。
凌寒天百無聊賴地走到靠近窗邊的牀上,他下意識地看向窗外,這時,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視線,彷彿是本能般的,他全身一僵,“是她?!”
心裡排山倒海的都是驚喜,找了兩年,他終於找到她了,這種感覺恍然若夢,真的出現了,他倒是感覺不真實了,定定的,他足足在窗口愣了幾分鐘。
沒想到就在他呆愣的時候,那隻倩影一閃而過,薔薇花叢遮擋住了他大部分視線,心臟跳的劇烈,他感覺自己的雙腳不再受控制,迅速跑到了樓下,他衝進了花園裡。
還沒等他仔細看,花園的一角傳來了孩子的哭聲,“哥哥壞,摔屁屁,痛痛了……”
凌寒天來不及理會小孩子的哭聲,他迫切地想要看看剛纔那抹倩影的正面,急急忙忙地打開院門,站在離他不遠處,就是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的喉嚨裡像是卡了什麼東西一樣,激動、興奮、莫名的驚喜,伴隨着一聲驚呼脫口而出,“等一下!”
洛右右的身體一僵,她分明聽到了凌寒天的聲音。
“怎麼回事?難道是幻聽?”
洛右右的腳步移不動了,她站在那裡不敢回頭,生怕會是夢。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洛右右心裡百感交集,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她只感覺身體跌入一個結實冰冷的懷抱,熟悉的菸草氣息瞬間瀰漫在她的周圍,力道知道讓她連呼吸都困難了。
“轟……”
洛右右只感覺全身如同被雷電擊中,沒想到真的是凌寒天,他竟然也來到了梭羅國,哥哥、李思曉還有劉叔都不在眼前,難道要她一對一直面凌寒天,她本能地想逃,但是雙腳定在原地,怎麼都動彈不了。
“別逃了,好嗎?”
這時候,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一如既往的很有磁性,酥酥麻麻的電流從洛右右的耳垂一直蔓延到腳趾,她想,她快被這濃烈的男性氣息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