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作爲江城數一數二的名門世家,其住的地方都佔了上千畝地,歐式加現代風的建築風格,各個名貴之花,前院停了不少的豪車,無不彰顯出豪門望族。
自然,江卉雲的回門宴,就在江家舉行。
第二日一到,江家張燈結綵,各個有身份有地位的都開豪車,打扮得光鮮豔麗的前來道喜。
“江老爺,恭喜令千金回家!”
“同喜同喜。”江楊之也一臉的笑意,歡迎他們的到來。
到上午11點,邀請的人都來了,那麼回門宴也將正式開始。
江楊之作爲江家的家主,自然上臺講話。
“歡迎大家參加江家這次的回門宴……”
他就在臺上說着,無非不是說四年前說和江卉雲斷父女關係的話太沖動,隨着時間的推移,人也清醒許多,再大的矛盾也沒有親人重要,隨後就把女兒找回來,還重點強調。
“不管將來如何,江卉雲永遠是我江家的女兒,誰都不能議論她,欺負她,不然,就是與江家爲敵。”
江楊之一臉的決心,臺下的人也知江卉雲回來,大擺宴席,無非就是她依舊是江家的掌上明珠,誰都不能欺負。
見臺下沒有人議論,江楊之便下臺,接下來便是江卉雲出場。
隨着音樂的響起,只見從最高處,一抹身材勻稱,身穿白色公主裙的女人,她畫着精緻妝容,手牽一個身穿酒紅色格子襯衣,揹帶褲的小男孩,逆着燈光,緩緩的向他們走來。
女的俊俏美麗,男孩可愛萌萌噠,讓人看一眼就喜歡上了。
“大家好,我是江卉雲,歡迎各位親朋好友參加我的回門宴。”江卉雲走上臺,一臉笑意的說着,還微微的鞠了一恭。
隨後,她又大方的向大家介紹着,“在我身旁的這位,是我的兒子,他叫江小白。”
“大家好,我叫江小白。”小白拿過話筒,一點也不怯場的向在場所有人介紹着。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也都議論起來。
“當年聽說江家大小姐懷了霍家的孩子,沒想到她真的把那孩子生了下來?”
“是呀,當年霍總可是和餘曼曼定過婚的,這江家大小姐怎麼能懷上霍家的孩子?”
就在這時,一人上前就接上了他的話,“還能怎樣,無非就是霍總和餘總一直都是一對,而江家大小姐和餘總從小就是閨蜜,她看到霍總帥氣,有錢有勢,就想破壞他二人的關係,和霍總好上,不然江家大小姐怎麼懷孕的,而且,她懷孕後,霍總爲何至今沒上前關心,畢竟四年前霍總和餘總可是定過婚的,之後才傳出江家大小姐懷孕的消息。”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的確,當年霍總和餘總可是定過婚,只是爲何最近卻遲遲不見他二人結婚,難道是因爲江家大小姐回來了,準備破壞他二人的感情?”
“天呀,那這江小姐也太惡毒了,餘總好可憐了。”
所有人都說江卉雲的壞話,把所有的同情心都給了餘曼曼。
這麼多人議論着,江家的人自然聽到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們一早就預料到了,但是,他江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既然她江卉雲重回江城,那麼,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江家的人。
對於臺下人所說的話,明明只是一場風平浪靜的戲,卻偏偏被人提起,還顛倒黑白,這一看就是有人蓄意而謀。
能做出這樣的戲,除了餘家,她再也想不出任何一人。
她的雙眼在臺底下巡視一圈,最後停頓,落在一位身穿米白色晚禮服裙的畫着精緻妝容,隔遠看就是一頓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只見她一臉平靜的看向遠方,好似周圍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係。
她的沉穩依舊一如既往,不然,她怎麼能成爲江城所有名門的第一名媛。
不然,怎麼能夠從她手中搶過霍庭深。
不過,如今她回來,不可能再讓她任由胡作非爲。
“好了,大家請安靜一下,我有話要說。”江卉雲站在臺上,聲音洪亮,臺下的人瞬間安靜,想看看她怎麼解釋自己的這些行爲。
“今日,我想跟大家澄清一件事。”江卉雲聲音清亮,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跟霍庭深是大學同學,大學時期我就和他談戀愛,並且相愛,那時,我們決定畢業就結婚生子,至於餘曼曼,她是我從小的閨蜜,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喜歡我的男朋友霍庭深,在四年前居然揹着我和霍庭深好上,而且他二人還訂婚。”
“我不知道當初他二人發生了什麼在一起,還定婚了,畢竟那時我纔是霍庭深的女朋友,絕對不是我插足他二人的感情,是餘曼曼插足我二人的感情。”
“我也承認,當初未婚生子是我不對,我在這裡深情的說一聲對不起。”
說着,就深深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恭,要有多誠意就有多誠意。
但隨後,她的態度就非常的堅硬,“但是,誰在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錯誤,我這四年的生活,已經爲我當年的錯誤買單今後我也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同時,上天給了我一個可愛的天使,讓他陪伴在我身邊,每天都有成就感。”
還看了一眼小白,滿眼母愛。
“至於當年辜負我的人,我也不可能再讓他們欺負到我的頭上。”
“江小姐,按照你這樣的說法,那就是霍庭深霍總和餘曼曼餘總背叛了你?”一記者立馬上前大膽問道。
“對,就是霍庭深和餘曼曼辜負了我,我和他談戀愛,本以爲一切美好,還懷上他的孩子,以爲可以坐等結婚,他卻突然消失,和餘曼曼訂婚,他就是渣男。”
“天啊,他居然敢說霍總的不是,是不想活了?”臺下的人不禁再次議論起來。
但也有人佩服江卉雲的勇氣。
畢竟,敢說霍庭深的不是,她是第一人。
江卉雲卻不理會這些,她在臺上繼續理直氣壯的說道:“至於餘曼曼,當年她敢搶我男朋友,如今我回來了,我勢必要討回當年的債。”
她銳利的雙眼直射向餘曼曼,滿眼的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