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傑扭頭看向笑着的唯一和歐陽耀,聳肩無奈,“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紹傑!”初盈一吼,紹傑立即顛顛的跑到初盈身邊。
初盈笑着回答看向唯一,“我總結了,紹傑就是找虐型,你對他好,他就出去找女人,你對他兇,他倒是很聽話,所以啊,只有我能震住他。”
“是是是。”紹傑摟着初盈的腰間,“我啊,就得被你欺負,不然我都活不了了。”
唯一和歐陽耀對視一笑,深深地凝視,靠近彼此,閉上眼簾。
“兒童不宜啦。”雪兒捂住兩個好奇寶寶地眼睛,不滿地看着唯一和歐陽耀,“爹地媽咪,你們可不可以分場合親親啊?”
唯一和歐陽耀,囧了。今天可是他們結婚的日子耶,只想兩個人的日子呀,已經千叮嚀萬囑咐了,只是他們倆人,可爲毛,紹傑和初盈湊熱鬧?爲毛,三個孩子也腳跟腳的來到這裡?最,最爲毛,立威廉和羅冰兩個人怎麼也來了?
歐陽耀不捨地看着嬌妻一臉無奈狀,勾了勾手指,在靠近他的唯一耳畔說了幾句後,唯一立即露出會心的笑容。趁幾人不注意,坐上精緻裝飾的熱氣球飛往幸福的開始。
雪兒昂着頭看向載着歐陽耀和唯一飛遠了的熱氣球,又看了兩個呵呵笑着的可愛弟弟妹妹,“你們真可憐,一對活寶爹地媽咪湊到一起,又把你們丟下了。”
立威廉和羅冰走到近前,一人把起一個又領着雪兒。
“看,我們來了,把唯一和歐陽耀煩走了吧,人家都說過,只想兩個人的婚禮啦。”羅冰報怨道。
立威廉揚眉道,“我們來這裡主要目的是,當實習當爹地媽咪,等以後我們有了寶寶,帶起來會更有經驗。”
羅冰紅了臉,“誰要和你要寶寶呀。”抱着雪花,領着雪兒快速走開。
看着羅冰地倩影,立威廉脣角噙上漂亮地弧度……
天若有情天亦老,真愛路上的我們又怎會一路陽光呢?風雨後,纔會見彩虹。
韓唯一
所謂愛情,就是在最開始的那秒,有些事情註定要經歷,有些人註定會找到彼此,攜手到老。
歐陽耀
經歷了那麼多是是非非後,讓愛變地成熟,愛不是一定要在一起,而是讓她幸福,也成全自己。
紹傑
愛情有時候要自己爭取,只要不傷害別人,不迷失了自己,爲愛偶爾放下驕傲,耍耍小心機,沒什麼不好的。
初盈
幸福的笑聲久久迴響在普羅旺斯上空以及他們的心間……
一個星期後。從普羅旺斯回英國的飛機上,立威廉回憶起那封信,還讓他鬱悶不已。
親愛的威廉:
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都還愛着唯一,經過了這些事情,我終於得出結論,那就是勉強在一起不會幸福,謝謝你這段時間來,努力愛我,也謝謝你給我一生都值得珍藏的回憶。
我走了,去某個國家定居,過着沒有你嘗試忘記你的生活,也或許,會找到個很愛我的人嫁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我送你最後的禮物就是附帶的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字了,祝你遇到所愛的女人
羅冰
望着手裡尚未送出的鑽戒,立威廉脣角了笑意,自信滿滿地喃道,“無論你到了哪個國家,我都會找到你!”
日本、新加坡、俄羅斯、中國、法國……
兩年後,泰國。
是夜,芭提雅東方公主號的遊輪裡,燈光旖旎,震耳欲聾的DJ音樂久久迴盪,美輪美奐舞的舞臺上,穿着火爆服裝千嬌百媚的人妖,如花般的容貌,柔美的舞姿令人甚是驚豔。當了回人妖,追求刺激的羅冰目的達成,打算悄悄地從後臺溜走,一路上她默默低着頭走,卻還是不免被一位男遊客拉住手臂。羅冰擡頭看着挺着腐敗肚子的男人,他面色通紅,有些醉意的問,“一晚多少錢?”
“先生,我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不是?你騙誰呀,是不是以爲老子沒錢?”男人打了酒嗝,一把將羅冰摟在懷裡,出言不遜,“你一個人妖,能值多少錢?!”說着就要將大手伸向羅冰的胸部。
“滾開,混蛋!”羅冰漲紅着小臉怒喝,眼看着那隻手便要落下,正躲時,卻見一隻修長的手瞬間緊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對方的力道很大,以至於男人痛地哀號。
羅冰順着那隻修長地手疑惑地擡頭看去,心頭猛然一震,這男人,偉岸地身材着一件勝雪地白色襯衫,領口處未系,露出性感地鎖骨,修長地雙腿被黑色西褲包裹,渾身散發着逼人的貴氣,此時,俊臉泛起了冷漠的線條,亞麻色凌亂地碎髮隱約遮擋住神秘而邪魅地綠眸,性感地薄脣噙着抹桀驁地弧度,天籟般好聽聲音道,“她,是我的!”
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羅冰皺着精緻着的小臉,對着把她槓來摔在牀上的男人,倏爾站起身吼道,“先生,我說了,我不是公主號的工作人員,你幹嘛一定要把我槓來?”
先生?聽着這樣陌生的稱呼,立威廉眸光微睇向兩年不見,短髮已經長成飄逸長髮女人味十足的羅冰,脣角勾起邪魅地弧度,輕輕地吐出,“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