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是人的時候我都不怕,你做了鬼我就更不會怕你了。”唯一頭也不回地說道,“要死就快些死吧,別在這說些有的沒的!”
“你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女人……”韓慧彩孱弱地身體緩緩倒地,發出的碰撞聲使歐陽耀不禁回頭,驚訝地看着韓慧彩染滿鮮血的手腕,準備掙了唯一的手。
“歐陽耀,我不准你管韓慧彩,她是在裝的!”唯一澄清地眼眸看着歐陽耀英俊地臉,語氣幾乎懇求,“不要放開我的手!”
“她真的自殺了!”歐陽耀璀璨地藍眸盯着唯一地眸子,在她漸漸氤氳地目光中放開了她的手,箭步走向韓慧彩。
聽着歐陽耀抱起韓慧彩又走向門口的聲音,唯一如冰凍結了般地站在原地,眼裡地淚水不住地滑落,而這些淚水冰地她心口痛!
歐陽耀,你就那麼緊張韓慧彩嗎?你怎麼可以放開了我的手?你忘了,你昨晚還對我說,要我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嗎?你在將我昨晚好不容易又建立起來的幸福瓦解。
樓梯上不知何時出現在雪兒哭着看着唯一,“媽咪……”
看見雪兒,唯一忙抹了臉上的淚水,勉強地笑着道,“雪兒,到媽咪這來。”
雪兒忽爾轉身,跑上了樓梯。唯一看着不理自己的雪兒,苦澀的厲害。歐陽耀,爲了你,雪兒都已經不愛我這個媽咪了,你怎麼忍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對待我?
“少奶奶。”看着兩個寶寶地傭人阿蘭急匆匆地跑下了樓梯,道,“小姐和小少爺不停的哭,怎麼哄也哄不好。”
聽言,唯一顧不得傷心便急步走上了樓梯,來到兩個寶寶的房間,伸手抱住哭鬧地雪花,發現雪花燒的厲害,她又伸手摸向冰冰的額頭,他也同樣燒的厲害。唯一忙道,“快叫司機,準備去醫院。”
“誒誒。”阿蘭忙應道。
幾分鐘,阿蘭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吞吐道,“司機被少爺喚走了。”
聽言,唯一氣憤地緊攥了拳頭,歐陽耀,如果兩個寶寶出了事,我跟你沒完事!“去園丁裡找個會開車的人過來,快些。”
“耀,不要把我趕走,好不好?”韓慧彩軟弱無力地依偎在歐陽耀懷裡,勉強撐着眼簾哭道,“那晚,那晚推韓唯一下海的人真不我,是她栽贓給我。不要……不要趕我走。”
“你先別說話了。”歐陽耀擔心看着臉色慘白地韓慧彩,轉而看向司機道,“開快點!”
到了醫院,韓慧彩因搶救的及時而脫離了生命危險,而另一邊,兩個寶寶也都打上了點滴,看着兩個剛纔還哭鬧不停,此時熟睡地寶寶,唯一脣角掀起了抹寵愛地笑意。
給兩個寶寶蓋了蓋被子後,唯一起身走向窗前,望着外面陰沉下來地天色。
歐陽耀,當兩個寶寶生病時,我多麼希望你能陪在慌亂的我的身邊……
在管家那裡得知韓慧彩住院,把嬰兒扔在家裡無人看管的消息後,歐母忙趕過來照看嬰兒,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親孫女。
又聽傭人說,另兩個孩子都生病了,被唯一送進了醫院,歐母難免着急,包好了懷裡的嬰兒,叫上司機前往了醫院。
到了醫院,只瞧見唯一扶在兩個孩子地牀沿上睡着了,似是睡地不安穩,她才靠近兩個孩子,唯一便驚醒了。
“孩子怎麼樣?”歐母擔憂地問。
“只是感冒。”唯一頗爲意外地看着歐母道,“放心吧,醫生說,晚上的時候也就退燒了。”
“嗯。”歐母思及,欲言又止地看着憔悴地唯一道,“早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知道,慧慧和孩子的存在對你來說是種莫大的傷害,但你真的忍心看着慧慧這麼年輕就去逝嗎?真的忍心看着這麼小地孩子就沒了媽咪的照顧嗎?她畢竟是你妹妹,何必這樣對待她呢?”
“那麼,您讓我怎麼做?”唯一苦笑着反問,“讓我接納韓慧彩嗎?”
“對。”
“我的回答是,永遠不可能!”唯一冷聲道,“一個間接害死一條生命的人,憑什麼可以心安理得的過着日子?一個搶了別人丈夫的無恥女人,憑什麼可以因爲生了一個私生子,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登堂入室?我不得顛覆了我的底線!”
“哎。”歐母深深地嘆了口氣,覺得唯一說的也有道理,若就事論事,慧慧確實做的不對,即使她之前和陽耀有五年戀情,但畢竟陽耀已經和她姐姐結婚了,就應該畫清界線,“隨你們的便吧,我懶的管了,我現在只希望這三個孩子能平安健康的長大,我先走了。”
“好,我送您。”唯一禮貌地起身道。送到了歐母,她有些驚訝於歐母的反常反映,竟然沒有指責她,反而說不管了?
“抱錯了孩子,所以說,一定要給孩子做DNA。”醫院長廊裡,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孕婦對自己的老公道,“孩子小時候長的都一個樣兒,哪能認得出來誰家的,所以一定要提高警惕。”
聽言,歐母猛然停了腳步,審視地看着懷裡地熟睡地嬰兒,不禁犯了尋思,是這孩子長的太像慧慧了,還是怎麼着,爲什麼一點兒也看不出像陽耀的影子?想着,她轉身走向DNA血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