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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的蠱惑對徐言半點用都沒有,什麼靈石成山,什麼九天真相,這些徐言的確想知道,但他更知道魔魂所說的東西,不能當真。
然而一句身世之謎,讓徐言再也無法邁出一步,困擾他一生的謎團,居然毫無徵兆之下出現了一份線索。
心頭的巨震猶如雷擊,徐言盡力穩固着心緒的起伏,半晌後,背對着黑珠說道:“我的身世很簡單,簡單到無需別人去猜測。”
言語交鋒,誰要是弱那麼一點,誰就會永遠被壓制在下風。
徐言不會被魔魂拿捏在手裡,儘管他此時無比渴望着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他更加清楚的知道,魔魂此言半真半假,就算它知道些什麼隱秘,也必定有着代價才能說出來。
在沒有得到困龍石之前,徐言根本不會放開魔魂,那樣做與自殺一樣。
“不簡單,你的身世可不簡單,不但不簡單,真要說出來還會驚天動地,引起四域動盪,想知道麼?解開封印,我會告訴你一切……”
魔魂的低語彷彿帶着一種魔力,換成旁人恐怕早已同意這場交易,但是徐言的定力可不是常人能比,他的心堅如鐵石,豈能被魔魂這番言談蠱惑。
眉峰跳動了幾下,徐言的目光變得平靜了下來,沒有回頭,更沒有同意與魔魂的交易,一步踏出眼底世界。
“你非人族……”
離開眼底世界的同時,魔魂最後的言語傳到徐言耳中,這一句你非人族聽得徐言心神再動,但是又被他壓了下去。
紫府山上,三嬰盤膝,主元嬰的目光無比冷冽。
“它果然知道些線索,我非人族,難道我當真是無極人魔?還是其他的怪物,該死的魔王魂!!!”
元嬰憤怒,紫府山的上空出現了海嘯般的悶響,磅礴的靈力變成了巨浪,起伏不定。
“一定要找到困龍石才行……”
帶着決然的念頭,徐言的本體睜開雙眼,既然魔魂知道自己的來歷,那就將其封死在困龍石裡,這樣一來魔魂只能哀求,一旦魔魂勢弱,徐言就有機會拷問出魔魂所知的隱秘。
午夜,月朗星稀,大地上鋪滿了如霜的銀白。
第二天的挑戰賽堪稱精彩絕倫,十座擂臺都有比鬥,如此熱鬧看得四周的修士興致高昂,就等着最後一天的亡命之爭了,甚至有人開盤下注,別看夜深,擂臺周圍的各大看臺可熱鬧不已,無數修士在議論紛紛。
“不用猜了,這一屆的榜首還得是包小樓,我這是靈石不夠,要不然全壓包小樓奪魁。”
“我看未必,這屆千嬰擂不同以往,那徐大善與屠青燭這兩個後起之秀絕非等閒,榜首所屬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準。”
“別忘了還有位玄天雷子,玄雷派好像很多年沒有動用玄天雷子了,我記得前幾次千嬰擂只有雷子和天雷子登臺,這次玄天雷子登場,看樣子是要爭一爭前三了。”
“謝貌此人成名多年,好像成名之後她就開始閉關不出,這都多少年了終於出關,絕對不容小覷。”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大毅力的強者才能做到這一點,玄雷派的高手不簡單吶。”
“諸位別忘了那憨人阿烏,此人爭奪榜首可不是沒有機會,那煌鴉王是何等存在,達到元嬰的道友都應該有所耳聞纔是。”
“妖王之境……”
“憨人阿烏每一屆只爭第十,好像對前三沒興趣,這次應該也不會去爭奪前三吧。”
“誰知道呢,看着吧,最後一天的千嬰擂,必定是最爲精彩的時候!”
臺下的議論顯得嘈雜混亂,有人下注,也有人在趁機交易些所需之物,擂臺周圍顯得熱鬧非凡。
臺下的嘈雜,影響不到擂臺上盤坐的十人,陣法的運轉隔絕了噪音,也匯聚起更多的氣血之力,這些由於惡戰而散發開來的氣血之力會被擂臺上的陣法吸收,成爲一種力量,再輔以靈石,可開啓直抵琳琅島的傳送大陣。
從第一擂看去,包小樓,軒轅雪與屠青燭三人堪稱穩若泰山,渾身靈力震盪不停,三人全都將實力調整到了巔峰狀態,迎接着即將出現的惡戰。
第四位的甄無名與第五位的嶽無衣有些臉色發白,經歷了兩天的惡鬥,這兩人累得不輕,尤其嶽無衣,挑戰軒轅雪的時候險些被重創。
第六位是徐言,由於沒經歷太過兇險的比鬥,徐言的靈力始終停留在巔峰,如果沒有魔魂一事,他的心境也會在巔峰程度。
好在徐言心寬似海,不在多想魔魂,將全部的心神放在擂臺上。
接下來的宮伯亭氣色可不太好,經歷了與丁無目的惡戰,又被徐言打了個措手不及,宮伯亭的實力早已大不如前,怕是保不住前十之名。
阿烏與最後登臺的玄天雷子謝貌相差不多,這兩人戰力十足,尤其那位玄天雷子,對前三之位虎視眈眈,阿烏也在虎視眈眈,只是沒看前三,而是看着手裡的一頭烤全羊。
也不知這位在儲物袋裡藏了多少吃食,別人在千嬰擂上謹慎萬分,只有他渾然不覺,趁着休息的時間也不恢復靈力,而是大嚼特嚼。
前十之列的高手,最爲古怪的要數第八位的擂臺。
鍾離不二即便盤坐的時候也是抄着個手,面帶詭笑,看起來極其滲人,尤其他時不時壓一壓小帽的舉動,就好像他的帽子裡藏着什麼兇獸。
隨着時間的流逝,天邊泛起了魚白,第三天的挑戰賽用不着別人宣佈,已經在更加嘈雜的聲音中來臨。
幾乎在同時睜眼,十擂之上的十位高手紛紛散發出驚人的威壓,籠罩着自己的擂臺。
“開始了,真正的魁首之爭!”
看向魂獄看臺上囚禁在角落裡的故人,徐言的目光中泛起了一絲決然,捏動的指骨發出咔嚓嚓一陣輕微的脆響。
擂臺的四周漸漸安靜了起來,大戰之前的蕭殺之氣瀰漫而起。
天邊的明月被烏雲遮蔽,同時被遮蔽的還有第一縷曙光,轟隆隆一陣雷鳴悶響,翻卷的雲霧裡彷彿藏着雷蛟電蟒。
“日月無光,極兇之兆,難不成黴運又要出現?”
擡頭掃了眼烏雲密佈的天空,徐言微微皺眉,沒有立刻登臺,而是選擇了等待,等待着第二個或者第三個登臺去挑戰包小樓。
頭陣徐言可不想打,最好讓給別人,然而這一番等待變得漫長了起來,好像其他人也在打着如此心思。
從清晨,一直到晌午,漸漸的,徐言發覺到氣氛有些不同尋常,因爲除了他之外,好像沒人要去挑戰包小樓。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