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她是怎麼死的?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看到歐索手上的那個已經沒有了光芒的飾物,那個稍胖的混晶戰士厲聲質問刁思說。
“大帝是被一種特別的黑暗魔法殺害的,現在這身體裡面滿是惡魔邪種!”那邊檢查着歐索身體的佔晴也發話了,這個矛頭當然也是直指刁思。
這樣刁思纔看見,被佔晴解開衣服的歐索那個身體,竟然能看到裡面的蛆蟲在涌動着呢。怪不得歐索都放棄了求救,她完全就是靠那個掛飾來留着一口氣的。
歐索這身體的情況又印證了老珠的那話,這毒降的確是一個極其狠毒的魔法。同時也說明那個教給刁思這樣魔法的黑雨,是一個狠毒和殘忍的黑暗法師,刁思以後真得提防着她。
“大帝的身體一直都很好的,爲什麼突然會這樣的,這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先把這個男人給抓起來……”終於有人這樣提出來了,那個稍胖的混晶戰士馬上過來控制住了刁思對此刁思還是那樣的冷靜,他冷笑了一聲,然後淡淡的跟那些人說:“果然不出大帝所料,你們這幫孫子都靠不住,一個個就只會整人。”
“他說什麼!”佔晴聽了怒吼一聲,走到刁思的面前,她恨不得馬上殺了刁思呢。
“我說什麼?哈哈哈,我要說的是大帝最後的遺願,對帝國這樣重要的東西,難道你還想不讓它公諸於衆?”刁思依舊冷靜得很,倒是讓佔晴有點尷尬了。
“你說什麼?大帝最後的遺願?”聽到刁思這麼說,那稍胖的混晶戰士才鬆開了手,然後問刁思大帝最後到底說了什麼。
看到那些人一張張等待和不安的臉,刁思才慢慢的對他們說:“主要是皇位的繼承,這得當着皇族和熾焰帝國所有強大的家族的面來宣佈,還有一些重要的信息,大帝要求我只能跟歐瑪皇爺說。”
刁思這話其實已經暗示了最重要的內容,就是歐索把皇位傳給歐瑪。這不是刁思自編出來的,而且也最能讓皇族和所有強大的家族接受,因爲本來歐瑪母親就是這個遺願。
“他,……你說的都是真的?”佔晴那傢伙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因爲她知道刁思會藉着這個機會,一下子飈升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你竟然敢懷疑熾之大帝的旨意!”刁思這樣大聲的質問一句,那個對熾焰帝國國法瞭解甚深的佔晴自然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因爲一個衆所周知的事實是,歐索臨終的時候的確是把所有人趕走了,然後單獨的跟刁思對話,所以他現在的這些話是有確鑿證據的。
這不能說是歐索給他們留下的麻煩,還應該說她在最後關頭還是作出了正確的決定,因爲萬一這皇位不能確定下來,熾焰帝國必將迎來一場爭奪戰,說不定還會讓帝國四分五裂。
“你指的是歐瑪皇爺她……”稍胖的混晶戰士這麼一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都完全明白了,歐索臨死前把皇位交給了歐瑪,所以歐瑪接下來就要成爲新的熾之大帝。
“我還沒有這麼說,而且現在你們不是要把我抓起來嗎?讓你們有需要讓我說的時候我再說吧。”刁思淡淡的迴應着,又繼續等那些人如何把他抓起來。
這樣他們先是沉默了,然後開始哆嗦着討論了一翻,一個年長的皇族管理官員跟佔晴商量了幾句後,就走到了刁思的面前對他說:“我想之前是他們誤會了,既然現在大帝已經長眠了,我們必須先把繼位的事情處理好……”
聽着那官員的話,佔晴都不高興的離開了,還有一部分官員什麼的都開始跟歐瑪拉着關係離開了,就剩下那兩名混晶戰士和一些侍從,跪在了歐索屍體的旁邊。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歐索先帝爲帝國做了這麼多重要的事情,最後還爲帝國考慮作出如此重要的決定,你們還是馬上爲她辦好後事吧。”刁思這麼的一句話,都好像成了命令,那些皇族的管理官員馬上就去忙這事了。
突然有這樣的變化,刁思心裡真是那個高興,不過現在是關鍵時期,他必須把整個思路整理好,這樣才能保證他對整個熾焰帝國的掌握,以及在這轉變時期政局的穩定。
然而接下來歐瑪就要成爲一個特別重要的角色了,所以刁思沒有在那裡繼續呆下去,就直奔向歐瑪的大房子。他已經離開了歐瑪好一段日子,還不知道歐瑪這傢伙現在對他怎麼樣了。
不過刁思這樣離開後,他又很快就發現了依舊有人在偷偷的跟蹤着他,估計這些是法師會派過來的,這倒沒有什麼,因爲一直都是這樣。刁思怕的反而是那個黑雨,因爲就是她和歐芸知道刁思殺害歐索的事實。
到了歐瑪的那大房子前面,刁思發覺那裡早已經擠滿了人,裡面還不乏一些達官貴族。但是看到刁思靠近後,他們都馬上讓出一條路子,甚至很多人對刁思拋媚獻眼的。
“不好意思,皇爺說心情不好不能見客,大家還是請回吧……”那些攔在歐瑪門口的男僕們還在勸着那些靠近的人,看見刁思後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他們本來還以爲刁思在大鬧皇宮後已經出事了。
“開個門,這也是我的家。”刁思這麼說,那些人馬上就把門打開了,還有人跑着要把這個喜訊報告給歐瑪,不過還是給刁思制止了,他要親自給歐瑪一個驚喜。
那些達官貴族們更是看懂了刁思現在的地位,特別是在歐瑪那樣不理政事的懶皇身邊的紅人,他隨時可以掌握整個熾焰帝國呢。
“那不是尖叫大師嗎?”
不知哪個貴族冒出這麼一句,馬上就被周圍的人批評了:“那是刁大人,是新的熾之大帝的紅人……”
這些混蛋們,就光知道見風使舵,一身拍馬屁的本事,刁思都懶得理他們了。他施展出風魔法,飄着步子直接翻過牆進入了歐瑪的那個大房間。
然而歐瑪居然不在這兒,這傢伙平時沒事都在這裡睡懶覺,今天怎麼不見影子了,難道她也知道歐索出事,然後離開了?
想到這裡刁思更是擔憂,於是習慣的到外面隨便抓住一個歐瑪的妃子瞭解情況:“皇爺去哪了?她離開了多久?”
那傢伙看見刁思後還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忍不住興奮起來:“你終於回來了啊?太好了,我馬上告訴皇爺去。”
“告訴你妹的,我問你皇爺現在在哪兒?你這笨蛋!”刁思恨不得給他扇個耳光,明知道他這麼急了,這傢伙居然還答非所問。
“自從你離開後,皇爺天天茶飯不思,天天念着你的名字,真苦了我們……”那傢伙還要慢慢說他的故事,刁思最終還是不得不給了他一下耳光,然後重複一遍他的問題。
“皇爺在你原來的房間裡。”想不到被扇了耳光後那傢伙果然靈多了,馬上就告訴刁思最主要的內容,一點多餘的詞句都沒有,而且連語氣也不拖拉,讓刁思真想再多扇他一下。
纔到達他原來那房間的外面,就聽到裡面歐瑪那熟悉的聲音:“你知道嗎?每當月上窗臺,每當日照林蔭,我都會念起你,你就像我液巴下面的贅肉,你就像是我牀下放着的糞具……”
歐瑪還是那樣的多話,而且說的話還是那樣的噁心。她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要不是刁思得利用她這個新的熾之大帝的身份,纔不會回來見她。
這樣他又一下子想起了那個誘人的歐雅,同是皇族的人怎麼的區別就那麼大呢?都是這個世界母系氏族的傳統害的,她們根本就不能算是直屬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