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爲何,林毅突然變得心神不寧起來,“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如狸貓一般,林毅一躍就是三五米的距離,身形晃動之間急速的奔馳起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我操他姥姥的,李家莊的混蛋,打傷了咱們的人,竟然還敢追到咱們家門口來,真是欺人太甚,今天咱們必須用拳頭告訴他們,林家莊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的!”
一隊隊的壯漢手持利器,正快速的向着莊門的方向奔跑着。
“嬸孃,出什麼事了?”林毅張開雙臂,攔住嬸孃的去路。
嬸孃是林猛的母親,平日裡,自己經常和這個表哥在一起,所以,和嬸孃的關係也非比尋常,現在見嬸孃步伐紊亂,而且,眼角還掛着淚珠,林毅立刻迎了上去。
“小毅,你的叔叔被人打傷了,現在就在莊外呢!”淚水嘩嘩而下,嬸孃哭着將話說出口,而後,甩開林毅,快速的向着奔去。
“什麼?叔叔被人打傷了?”林毅的心裡一糾,叔叔名爲林豹,在林家莊是僅此於父親林螯的第二高手,在這鄉野之間,叔叔也可以稱的上是高手,可是叔叔前天不是進山打獵了嗎?又怎麼會負傷呢?
隨手從地上抄起一把石子,林毅也快速的循着衆人身後跑了過去。
“李左堂,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林家莊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莊門外,外公一張臉漲得通紅,在他的身後放着一頂擔架,叔叔林豹就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而且胸口的衣襟已經被血水浸透,顯然受傷不輕,而對面則站着幾百號莊稼把式,一個個也都是手裡持着打槍棍棒,怒氣衝衝的樣子。
“林老爺子,是你的兒子林豹打傷我們李家人在先,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今天我倒是要向你們討一個公道!”說着話,那李家族長向着身後一招手,兩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攙扶着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走了出來,那青年也是一副重傷的姿態,一張臉已經花了,而且被人攙扶的時候,顯然一條腿已經不聽使喚了,就是那麼被駕出來的。
“怎麼回事?”
林螯轉回身去,立刻,那個站在林豹身邊的人站了過來,“族長,螯哥,我們去山裡打獵,遇到了一頭狗熊,本來這狗熊已經被我們重傷,可是,那李三兒竟然半路殺了出來,在狗熊重傷之際,出手搶了去,豹哥和那李三兒理論,可他們卻仗着人多勢衆,率先出手,將螯哥打傷,我們根本就沒有錯!”
伸手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林螯緩緩向前跨了一步,站在老組長的身後,“李左堂,你都聽到了吧,是你的人先出手的,如果說孩子不懂事,你這麼大年歲的人了,不會也分不清青紅皁白吧!”
“住口!”一聲大吼,從李左堂身後的人羣中也走出一人。
衆人不禁將目光都向着那人投去,這個人竟然穿着一身城衛軍的鎧甲,而且,在那鎧甲上還掛着一竄墨綠色的掛件。
老族長與林螯不禁同時皺了皺眉,臉上現出一絲凝重的表情,如果說普通的村民看不懂,但是他們卻看的明瞭,在城衛軍中分爲三個級別,分別在胸前配有紅、黃、綠三種顏色掛件,普通的城衛軍的掛件是紅色的,伍長一級的配有黃色掛件,而綠色掛件就說明這個人的級別是隊長級別的。
怪不得這李家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原來是有人給他們撐腰啊!這會兒,在場不少人都已經明白了。
“呵呵呵!”李左堂的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伸手指了指旁邊那穿着重甲的城衛軍道,“這是我的兒子李凌,現任城衛軍隊長職務!今天剛好他回家來探親,不然,我李家莊可真是要被你們林家莊欺負了!”
“爹,沒事,在這洛陽城地域,沒人敢欺負的了咱們李家莊!”那李凌高傲的仰着頭,牛b哄哄的說道,不屑的目光看着前面衆人。
“這該怎麼辦?”很顯然,今天對方就不是來講理來的,李家莊與林家莊是近臨,近些年來,其實摩擦也是不少,不過,也都沒鬧出什麼大事來,一直相安無事,事先林螯還在猜想來着,這李左堂莫不是犯了失心瘋,原來今天是有人來撐腰啊!
城衛軍,對於那些宗派來說,或許連螻蟻都不是,但是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百姓而言,卻是他們萬萬都得罪不起的!
人羣裡,小林毅看的仔細,當看到那城衛軍模樣壯漢出現,林毅便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現在話一挑明,對方今天就是來找茬的,如果今天低頭,那麼以後林家莊就得處處被李家莊壓上一頭。
“爹,你沒事吧!爹你可不要嚇唬我啊!”
不知何時,林猛鑽出人羣,一頭就紮在林豹的身上,一副痛哭流涕,娘倆一副悽慘兮兮!
“該死!”林毅不僅握緊了拳頭,雖然來到這個世界才短短几年時間,但是,林毅卻是已經將這些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護短!”無論在什麼時候,林毅都不允許別人傷害到自己的親人。
“小子,我豹叔如果有一點閃失,我一定會取你性命!”不覺間,林毅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李族長,今天的事情你想怎麼解決!咱們兩方面都有人受傷,而且我弟弟的傷勢顯然要重些,你總不會仗着你那守衛隊長的兒子仗勢欺人吧!”與族長對視一眼,林螯大聲說道。
";怎麼辦?";那李左堂顯然是早有預謀,將手中的長槍往地上一插,“簡單的很,我們可是不會欺負人,今天咱們就公平的打一場,如果你們贏了,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如果我們贏了,以後,你們林家莊的人見到我李家莊的人必須退避三舍!怎麼樣?你可敢比一比?”
";老規矩!";
";羣鬥,還是一對一!";林螯一口應了下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可言了。
李左堂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他兒子李凌。
“林螯,這樣,我今天也從城裡帶來幾個兄弟,都是我從李家莊帶出去的,咱們就一對一,也別說我們欺負你,我們比試三場。三局兩勝!你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