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
真是一隻小饞貓呢!
晚上的時候,雲詩詩枕在他臂間,睡意香沉。
他卻興致不減,大掌輕輕地摸了摸她漲得鼓鼓的肚皮,時而輕輕地彈彈。
嗯。
好像聽有彈性的。
不錯,摸着挺有手感的。
吃飽喝足,自是人生一大美事。
當然,胡吃海喝的最終下場是,第二天雲詩詩被秦舟拎到秀場趕路易威登的專場時,試禮服時,卻發現拉鍊拉到腰際那塊,就卡住了。
造型師還有些懷疑了一下,她昨天跟妝的時候,爲雲詩詩穿那套水墨風格的禮服,那套禮服比這套,腰線還緊一圈呢。
穿在她的身上,還微微大了一點,怎麼不過一個晚上過來,穿這套禮服的時候,竟然就卡在腰那邊的位置了。
不科學啊。
詩詩的腰明明很細的說。
她又努力了一下,試着往上硬拉了一下。
卻是無論如何也拉不動了。
至此,造型師就再不敢硬來了,因爲這禮服是造價是極其昂貴的,要是用力過猛,但凡有個什麼閃失,把禮服弄壞了,高達七位數的禮服,可不是他們能夠擔待得起的!
雲詩詩站在鏡子前,只聽到背後那個造型師弱弱地來了這麼一句:“呃……拉不上去了!”
“拉不上去?”
雲詩詩擰眉,然而意識到禮服的拉鍊似乎卡在她腰線時,狠狠地心虛了一下。
站在試衣間門外的秦舟聽見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什麼卡住了?”
雲詩詩臉上更窘迫了。
啊……難道是因爲她昨天晚餐吃太多了?
不會吧?
距離她吃晚餐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了,再不濟,一個晚上,也該消化乾淨了吧?
怎麼禮服就卡在腰的位置了?
秦舟冒着火藥味的聲音在試衣間外傳來:“詩詩……”
只喊了她一個名字,然而話音中壓抑的火藥味,卻是根本掩飾不住了。
雲詩詩緊張地吞嚥了一下,隨即乾笑了一聲:“呵呵!秦總……有話您、您說……”
“我記得,你的尺寸,這套禮服完全能穿下。”
“……”雲詩詩心虛得悶哼不吭。
“怎麼回事?”
雲詩詩雙目望天,緊張得直流冷汗。
秦舟貼在門外,陰測測的聲音飄入她的耳朵裡。
“莫不是——昨晚,你偷吃東西了?”
此刻,秦舟嚴肅得就像修羅殿的判官一般,虎視眈眈。
雲詩詩嚇得渾身冒冷汗,猶疑半天,才悶悶地哼唧了幾句:“嗯……吃了點。”
“吃了點?”
秦舟顯然十分懷疑她的說辭。
雲詩詩又糾正了一下:“比一點點多一點。”
“到底吃了多少?”
秦舟有些發火了,嚴厲地質問。
雲詩詩嚇得一五一十全部招供了:“我吃了牛排、沙拉、意麪、白松露泡芙……”
秦舟面色僵冷:“……”
雲詩詩一口氣說完之後,緊接着,只感覺偌大的造型室裡,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你怎麼不多吃點,乾脆撐死算了?”
雲詩詩抿脣,裝死屍。
秦舟開始毒舌了:“現在知道裝啞巴了?吃的時候嘴巴該張很大吧?”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