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
污點法師的回答令蘇雅感到出乎預料,本來她已經邁開步子打算進入古墓,可是令她沒有想到耳邊聽到的居然是污點法師的這句話。
蘇雅只得轉回頭來對污點法師再次說:“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只聽污點法師回答:“在進去之前我得向您提個意見╠╠我覺得追風應該留在外面守門。”
聽了污點法師的話,蘇雅第一時間的反應是皺起了眉頭,正當她心中產生反感和疑惑之際,一旁的追風已經按捺不住地反駁污點法師說:“你想襯機撥走自由之神身邊的我,我看沒那麼容易,最起碼自由之神不會同意,因爲我還要留下來保護自由之神的安全,以免你這種詭計多端的人心存不軌。”
污點法師聽了,竟然毫不遲延地反駁追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想自由之神比任何人都懂得這個道理,更何況,你這種本領低級的人不但根本就保護不了自由之神的安全,而且,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也許你這個傢伙還會給自由之神帶來麻煩,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避免自己人殘殺自己人的事情發生,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留在古墓的外面。”
“你別想在這兒搬弄事非,你的建議不管是我還是自由之神,我們都不可能屢行。”
污點法師也不理會追風,他直接把目光放到了自由之神的身上並對她說:“請您務必聽我一言,追風不能進入古墓,他的能力實在有限,而設計這個古墓陷阱的人和此人的能力遠遠地高於追風的能力,所以以追風那有限的本領永遠都無法在這個地方伸展開並保證您的安全,而且以追風現在的實力,他甚至都不如您,您至少懂得召喚,而且您召喚出的戰士無論是懂得一級魔法、還是元素的。哪個都比追風強。所以從這方面來看,追風也是最弱的。而更重要的是,敵人很強,所以我們不能忽視這個問題。如果把最差的人帶在身邊前去對付一個超強的敵人,那麼我們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蘇雅聽了污點法師的話,也漸漸地品味出些道理,正在她猶豫之時,又聽一旁的追風開口對自由之神說:“您別聽他的,他這麼說這麼做一定是有陰謀的,如果我不在您的身邊,又有誰來監視他?又有誰來提醒您?”
還沒等蘇雅說話,污點法師突然回過頭去望了追風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來對蘇雅說:“他已經弱得不堪一擊了。您就讓他守門吧!放心,這次的我帶來一個跟班的,他在保護您的同時,也會照顧追風的。”
當蘇雅聽着污點法師說完這話後頓時覺得有點兒沒頭沒腦,總之是覺得有些古怪。但是當她思考了污點法師的提議後。最終她依然下定決心,然後對身旁的追風說:“就依污點法師的話,你留下來守護這裡,我們進去。但是請你放心,我認爲污點法師不會害我的,因爲,”
蘇雅說到這兒時。又把目光放到了污點法師那張猜不透的臉上,然後既像是在對追風承諾,又像是在警告污點法師的樣子:“我對他也下過一道詛咒,這道詛咒正是考驗他對我的忠心,如果他在欺騙我,那麼詛咒就會靈驗。他將會見到他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而且那個人將是代替我向他討債的人。”
蘇雅說完,便轉過了頭走進了那個高大的、沒有門只有入口並且入口中一團漆黑的古墓中而去。
看着自由之神已經走進了古墓,完全沒料到這一切的追風只能傻傻地站在門口,畢竟沒有自由之神發話。他不敢擅自闖入。他只能用敵對的眼神望着污點法師:“都是你乾的好事,是你在蠱惑自由之神,才導致自由之神什麼都聽你的。”
污點法師見他不服氣,便對他說:“別因爲這點兒事而耿耿於懷,自由之神也不是個傻子,她也知道你的能力,畢竟事實在那兒擺着呢,她也知道帶上你等於帶上個累贅。放心,我會給你一展拳腳的機會,等到任務結束時,如果裡面還有敵人毫無縛雞之力的幼崽存在的話,我會留幾隻給你以供你一展拳腳。”
追風聽出了污點法師的嘲笑和侮辱,他忍不住朝着污點法師罵了聲:“你早點兒死吧,你個混蛋!”
污點法師嘴邊抿着笑,大模大樣地走向古墓的入口,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入口的那一刻,只聽他又一次回頭對追風說:“難道你不知道我不是個活人嗎?所以,我不可能再死了!另外,我還要提醒你一件事,現在就可以證明你是個弱者,難道你沒有發現身上被附體了?可是不管你發沒發現,也不管你能不能對付它,我的跟班都會把它給收拾了。”
污點法師說完話就直接走進了那個深不可測的古墓中。
而站在原地依然彷徨的追風還在品味着污點法師臨走前說過的話:“難道你沒有發現身上被附體了”追風不停地琢磨着這句話,心想:“這是什麼意思?”
正當追風想到這兒的時候突聽耳邊傳來一聲聲奇怪的“嗡嗡嗡”和更加古怪的喘息聲,等他反應過來,他才覺察出這些聲音來自自己的身體。他連忙朝着自己的身體中望去,可望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望見,可是他耳邊的那個喘息卻好似越來越加緊了,而且那陣“嗡嗡”聲也越來越急躁。
正在追風六神無主的時刻,他突然感到心好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並且這麼一揪令他順間感到窒息,他不由自主地彎着身子,並倒退了幾步。但是還好他的身體強健、意志力夠堅定,雖然他後退了好幾步,但是還沒等摔倒時他又挺直身板立在了那裡。
等追風站穩後,當他擡起頭來這纔看到眼前的一切。
只見自己的面前有一個渾身呈白色又時而呈透明狀的傢伙,他正垂頭喪氣地被吊在空中,他的一隻手臂好似被空中的一個枷鎖捆綁住,而且他的身體看似輕飄飄般似乎還可以隨風舞動,追風都辨識不出那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沒有頭髮,沒有眉毛,臉更像是鉛筆畫上的一張簡體人物的臉,但是不管他到底是人還是鬼,現在的他已經處於奄奄一息的狀態。
追風想問那個傢伙是誰,但是他轉念一想,也許更應該回答他的人是那個站在暗處捉住了這個說鬼不是鬼、說人不是人的那個隱身人。
所以,追風便對着空氣問了聲:“你到底是什麼人?這白色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追風說完,只聽自己的耳邊傳來了那個人的回答聲:“哼哼!你剛纔還說要保護自由之神,可是你居然連這個東西都不認識,並且還被它附在了身上你都不知道,我真想知道剛纔的你對着女神說了那麼多好聽的話,到底是你說的?還是這個東西說的?”
那個人說完了話,追風突然覺得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很耳熟,他連忙仔細地捋了捋自己的記憶,這纔想起來那人說話的聲音像極了曾經幫助他和達朗殺死古代三王和瑞因坦勒的那個人,雖然此時的追風還不敢肯定,但是他依然試嘆地問那個人說:“你是……那個神秘人?你也在這兒?沒想到你居然跟污點法師一夥!”
追風說完,突聽空中傳來了那個人的“嘖嘖”聲,又聽那個人說:“先把自己撇清了再說話!你現在跟污點法師也是一夥的?”
追風也不再理會這個話題,只聽他繼續對空中的那個人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三番五次地參與到我們的隊伍中。”
“怎麼你沒有聽污點法師說嗎?我是他的跟班的!”
追風聽到這兒,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他又對那個人說:“看來我說的話是正確的,你的確眼他是一夥的!”
追風說完,暗中的那個似乎顯得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聽他回答追風說:“彼此彼此吧,你不是也一樣,我的確是他的跟班,而你也的確是給他看門的。”
那神秘人剛將“看門的”說出口,就見追風的臉都變綠了,他正要反駁,卻被神秘人的話打斷:“我可沒有閒功跟你在這兒多費口舌,我將要走進古墓。記住,我手上的這個傢伙是佈置這個局的人操縱人腦的工具,它總是會襯人不注意鑽進你們的身體裡,你雖然不用進古墓,也要隨時隨地保持警惕小心提防這種怪物的侵入。”
聽着神秘人說完話,追風終於感到驚心動魄和心有餘悸,他望着那個懸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像一片薄薄的紙做的人,奇怪地說了聲:“它到底是什麼時候闖入我的身體中的?”
只聽空中的神秘人說了聲;“就是在你不肯定從別人的勸告並且堅持己見、獨斷專行的時候侵入到你的大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