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經理,想要動手的是他們的人,我看他們純粹就是想來鬧事的!”彪哥轉身對周顯威說道。
“周經理……”田東來不等彪哥說完,便開口說道:“周經理,我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什麼也沒買,你不會是因爲我們是空手來的歡迎我們吧?再這麼說大家也是認識一場,你不會真的讓人把我們從這裡轟出去吧?”
周經理微微一怔,尷尬一笑,明面上對田東來和曹志柳還是心存畏懼的,再怎麼說田東來和高天虎之間的交情他還是有所瞭解的,
“怎麼會呢?田老闆和曹老闆能夠來參加我的生日會,那就是我周顯威的榮幸,兩位不用買什麼禮物,你們的到來讓我覺得很開心了。”
彪哥一陣鬱悶,剛纔爲了周顯威差點就跟對方的那個大牛打起來了,這下倒好,周顯威主動的說出了這些話,這不是直接就在打他的臉嗎?
“周經理……”彪哥掙扎着還想說些什麼,周顯威無奈的示意他不要說了,轉身對田東來和曹志柳以及他們身後的那些人說道:“幾位要是不嫌棄,那就進去一起娛樂吧?裡面請.”
誰有知道周經理此時的無奈的呢,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安經理、田東來等人一手策劃好的,如果堅持不讓他們進去,他的老婆孩子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後果,這是周經理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實。
田東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就帶着手下的人走了進去,幾個人走進去的同時看都沒看彪哥幾個人一眼,顯然沒把這三個貼身保安放在眼裡。
倒是那個被稱作大牛的傢伙,經過彪哥身邊的時候,舉起了自己的一隻拳頭叫囂道:“彪哥是吧?剛纔你不是很牛筆轟轟的嗎?待會進去你最好一個人給我躲起來,否則我今天就有能耐讓你尿褲子回家!哈哈哈哈!”
一羣寸板頭跟着一起鬨笑着,周顯威的讓步讓他們的囂張氣焰更加的旺盛了起來,今天晚上對於他們來說,絕對不只是一頓普通的宵夜這麼簡單。
“無所謂!我正手癢癢呢!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尿褲子離開這裡呢!”彪哥不甘示弱的說道。
“好了好了,都給我閉嘴別說了!”田東來回頭責怪了一句:“今天是我們周經理三十歲的生日,都給我老實點,再怎麼說也要給我們周經理一點面子。”
那大牛爲首的傢伙這才收住了囂張的氣焰,離開的時候,還背對着葉知秋他們做了一個鄙視豎中指的挑釁手勢,用極其低的聲音說出了一句:“我看你們三個人都是孬種,從來就只有吃屎的份兒!”
“草!”這次連一直沉默的小孔都忍不住了,雙手握着飛刀就要上去教訓那個大牛。
“嗖!”卻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出手的速度快他一步,一道黑影不知名的角落閃電般的飛了出來。
“砰!”那道黑影不偏不倚的就打中了大牛豎起來的那隻拳頭。
“哎喲!我的手!”大牛黝黑的臉色頓時就憋紅了起來,捂住受傷的拳頭,疼的腰部都隨之弓了下來,指着葉知秋幾個人:“嗎的,你們居然暗算我?你們想死嗎?想死就說一聲!”
葉知秋三個人很有默契的做出一個無辜的手勢:“沒有啊,我們站在這裡什麼都沒做?誰有那個功夫暗算你啊!”
原來剛纔飛出去的那道黑影正是葉知
秋一直攥在手指間的那隻蕭家鐵球,本來是準備賞給那個田東來的,最後因爲那大牛太囂張了,葉知秋直截了當的就賞給了他。
這個獎賞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得到的,這個大牛絕對的當之無愧呀!
鐵球依然不見了蹤跡,但是那大牛的表情卻是痛苦異常,恨不得立刻就衝上來殺掉貼身保安三個人:“你們……你們……”
“好 ,大牛,別囉嗦了,我們走!”田東來明顯有些不快了,連忙就招呼那大牛說道。
那大牛隻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吞,他們今天來是有特殊任務的,但是戰鬥還給開打,他就吃了這麼一個悶頭虧,不得不說說是一件極其鬱悶的事情。
田東來等人的突然到來頓時就讓妹妹們驚慌失措,前段時間兩個富豪所設計的史上最刺激的遊戲還歷歷在目,斷手臂的有些結果想到都讓她們不寒而慄,狂歡生日會的熱烈氣氛頓時就隨之平息了良久。
“跟大家介紹一下。”周顯威強露出一絲的笑容:“這幾位相信大家都認識吧,是我們的老朋友,今天很高興田老闆和曹老闆都來到這裡替我慶祝生日。”
“呵呵,周經理不用客氣。”田東來露出微笑說道:“其實我這次還想代表我個人、還有上次的幾個朋友,正式的給大家道個謙上次的那個遊戲玩的卻是有些過火了,後來想想也覺得不合適,所以希望大家能夠接受我田東來的道歉……”
“是是是,我也道歉。”曹志柳晃悠着他那雪白的禿頂也跟着附和道:“上次是我們幾個人喝酒喝高了,所以才胡言亂語希望妹妹們不要跟我們生氣,爲了表示我們的道歉誠意,以及我們真心對周經理的祝福,今天晚上大家所有的消費全部都算在我和老田的身上,大家放開膽子盡情的狂歡吧!”
曹志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不住的往紅姐的方向瞥過幾眼,誰都看的出來這傢伙對紅姐那是賊心不死啊。
不過紅姐對他沒有絲毫的感觸,已經喝的差不多的她,面頰上凸顯出迷人的紅暈,惹得周圍不少男姓服務員對她着迷,當然了,對曹志柳這種人渣,直接就忽視了。
大廳內的音樂隨之恢復了起來,田東來、曹志柳以及大牛那羣傢伙並沒有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而是更隨着動感的音樂跳舞、唱歌,顯得比上次要老實本分多了。
那大牛主動的找到了彪哥,端着酒杯臉上帶着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只是這個大牛的形象看起來實在是不敢恭維,人長的難看就算了,手指上還過着一層厚厚的紗布,這是剛纔被蕭家鐵球教訓留下來的痕跡。
不過蕭家鐵球並沒有打消掉大牛的囂張氣焰,反倒是讓這傢伙心裡充滿了復仇的怒火,他的身後跟着幾個肌肉男人,看似是普通人之間的交流,但他的語氣聽起來卻很不友好“彪哥?剛纔說你用東西砸我的吧?在人背後放陰槍的本事倒是不小啊!”
彪哥怒瞪了他一眼:“怎麼?想打架啊?我們換個地方,我奉陪到底!”
“哈哈哈哈……”大牛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彪哥,你怎麼腦袋裡面裝的都是打打殺殺啊,剛纔我們田老闆都吩咐過了,不能跟你們的人起矛盾,我們是斯文人,絕不會隨隨便便的動手的。但是不找回剛纔丟掉的面子,我心裡又特別的難受、咽不下這口氣。”
“
撲哧……”彪哥冷不防的笑噴了出來:“就你還文化人?從來都沒有見過長得這麼難看的文化人,你這個樣子去東北唱二人轉肯定得火的一塌糊塗!要怎麼玩你說出來,別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大牛背後的幾個人立刻就板起了臉來呵斥道:“草,你胡說什麼?嘴巴里面乾淨點!”
“嗎的,你們着什麼急啊!都給我閉嘴。”大牛隨之就出手示意身後的幾個手下,然後正過身來,陰陽怪氣的對彪哥說道:“早就聽說彪哥力氣大了,那我們就用一個比較直接的方式吧?挑戰你的最強項,扳手腕怎麼樣?”
“撲哧……”彪哥喝下去的酒頓時噴了出來:“呵呵……就你?你的手都已經被打成殘廢了,還這麼玩啊?別說你收手是殘廢的,就是完好無缺的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扳手腕一直以來就是彪哥的強項,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遊戲,但是它卻是最能體現男人實力的一種方式,扳手腕拼的不單單只是力氣,還有耐力、心態,用它來檢驗一個高手的含金量也絲毫都不爲過。
打從記事起彪哥就開始跟別人扳手腕了,差不多年紀的人羣中彪哥還真的沒有遇到過對手,十三歲的時候就扳手腕就把自己的老爸給打敗了,從十五歲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對手。
眼前的這個大牛倒好,拳頭上包着厚厚的紗布,居然還要上來挑戰扳手腕,簡直就是自不量力,自己作死。
“怎麼彪哥?怕了嗎?你連我這個拳頭殘廢的人都怕了,那你上女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擔心自己搞不進去啊,哈哈哈哈……”大牛一羣人頓時就發出一連串的鬨笑聲。
這句話直接就刺激到了彪哥內心的傷疤,他到現在女朋友還沒有呢,這傢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怕你妹啊!就你這樣的我用不了一分鐘的時間就能把你搞定!草!”
“那就來啊!一分鐘內你搞不定我,怎麼辦?”
“一分鐘內搞不定你就算是我輸!”
“你輸?你能有什麼可輸的?”那大牛反問道,隨即從身後搬來了一箱子的五糧液五十五度的白酒:“彪哥,這是一箱子的白酒,也就是六斤白的,我們就來一個小遊戲怎麼樣?誰輸了誰就喝下去這一箱子的白酒!”
“好!喝就喝誰怕誰啊?”彪哥也是被刺激到了,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大家快來看啊,彪哥和大牛兩個人扳手腕打賭了啊!”人羣中不知道誰叫嚷了一聲,周圍跳舞、唱歌的那些人紛紛聚集了上來,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比賽的桌子旁邊聚滿了人。
人們關心的並不是他們比賽的過程,而是輸掉那個人索要承擔的後果,六瓶白酒可不是鬧着玩的,不管最後是誰輸了扳手腕,六瓶白酒都夠對方喝上一壺的。
雙方很快就準備了就緒,大牛的身後聚集着一幫傢伙在那兒搖旗吶喊,他們所發出來的吼叫聲極其的刺耳,也是將期間的氣氛昇華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極限。
田東來和曹志柳並沒有參與進來,他們兩個人的手上各自捧着一杯酒,相識一笑,各自露出詭異的笑容。
彪哥和大牛之間的對話動作,葉知秋一直都看在眼中,這個時候他上前突然就拉住了彪哥的衣角,湊到彪哥的耳邊說了一句:“彪哥,不能跟他們扳手腕,這裡面有貓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