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孃的別得寸進尺!你能爬上em集團總裁夫人這個位置,至少也應該對我感恩戴恩纔對!”唐葉秋陰沉的瞪着她。
“哈——”蘇向晚大笑起來,“我對你感恩戴德?你以爲我是傻子麼?你會幫我只是因爲在你眼裡,我是個沒有威脅力的女人而已!你對付喬唯一,卻怕得罪了雷池,所以才託我下水!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唐葉秋的心思被她說穿,擰着眉頭靠在門邊不吭聲。
“不過你我各需所需,互不相欠!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現在計劃如你所願的落空了,是不是該實行我的planb了。”蘇向晚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唐葉秋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打了個響指。
外面很快進來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整齊妥當,訓練有素。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送到樓下的車上!”蘇向晚惡聲惡氣的叫了四個保鏢過來,半扶半扛的把昏迷的男人從辦公室裡弄了出去。
自己也不動聲色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唐葉秋也跟着一起出來,走進電梯裡。
“這一出可是你自己整出來的,到時候玩火自焚!你可別怪我!”電梯裡,明亮的金屬內壁映着唐葉秋陰邪的臉。
聲音也沾染着一種冷嗤和不屑。
“用不着你操心!我們不想合作,各取所需,最好互不干涉!”蘇向晚也不客氣的回敬他。
出了電梯,四個保鏢架着雷池朝着車庫走去。
蘇向晚冷淡的開口,“我去辦事了
!公司的這裡,你最好處理的乾淨些!”
“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唐葉秋對她的趾高氣昂越來越覺得噁心。
“那樣最好。如果你惹惱了我,大不了我們玉石俱焚!”蘇向晚警告了一句,才朝着那邊的車庫走去。
四個保鏢已經把雷池弄到了車上,身體躺在後座上,姿勢還有些難受。
“開車,去醫院!”
蘇向晚隨後坐上車,果斷的吩咐保鏢開車。
黑色的車子迅速的從車庫裡駛出去。
法國。
勒阿弗爾近海面。
傍晚,海面的風不停的呼嘯着,捲起一陣一陣的驚天巨浪,站在巨型油輪的甲板上,都被大風吹得幾乎站不穩。
遠處,天空黑沉而壓抑,像是一座黑色的夜幕要朝着這片海域壓下來。
海面的大風預警過後,幾乎所有出海的船隻都返回了港口,只有這幾艘郵輪和搜救艇還在海面上不停的搜尋着……
沒有主人的命令,誰都不敢說要返航的話!
男人孤身立在甲板上,海風吹亂了他褐色的頭髮,髮絲凌亂的撲打在他的額頭上,一雙妖孽般的藍色眸子在髮絲間若隱若現……
眸底,犀利的光芒纏繞着猩厲的狠色,單手揣在西褲的口袋裡,藏在裡面的手指骨節被握的咯咯作響。
長時間站在甲板上,冷冽狂肆的海風吹得他臉頰滲白,幾乎沒有一點點的血色。
很久,普賽從船艙裡面走出來,朝着他這邊過來。
男人孤立的背影修長而寂寞,普賽看着他的身影,都覺得心疼。想了想剛剛搜救艇的新一批消息,無奈的嘆息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