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就該讓她好好的打臉一次,省的以後沒有底線沒有原則的爛好心!
“啊?”聽雷池說完,喬唯一吃驚的盯着他,“你是說這些都是亦朵做的?就連孩子都不是逸舟的?”
嘴巴張合的,喬唯一震驚的有些不能自已。
天吶。
怎麼可能?她看起來單純而善良,怎麼可能策劃綁架謀殺案?而且還是兩次。
這簡直……
“喬唯一。”雷池伸出手指,使勁的在她眉頭上戳了兩下,“這次就是個教訓,讓你好好的記住不是什麼人都值得同情的,更不是什麼人都值得相信的!”
“……”喬唯一暗暗的呼吸了一下。
她一直不肯承認,年輕時跟雷池錯過的那五年讓她幾乎變成了另一個人。
沒有了警覺,沒有了敏銳,甚至最簡單的分析能力。
直到這一刻,她突然才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已經喪失了作爲一個警察最基本的素質。
這些年,如果不是雷池有意的護着她,遷就着她,她根本不可能再回到警察局工作。
五年的傷痛過後,她從一個雷厲風行的女特警,變成了一個多愁善感、沒有原則、愚昧善良的人,總是試圖去挽救那些走錯路的人,希望他們還可以跟她和雷池一樣,得到幸福。
可事實上,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得到救贖。
“逸舟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喬唯一轉身,難受的看着手術室裡的燈光。
“你就別操這種心了,交給醫生好了。”雷池寬慰了一句,目光也挪到手術室去。
看到雷逸舟的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爲這小子死了。
還好,命大。
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身邊這兩個最重要的女人非跟他拼命不行。
想想真*鬱悶。
說道欠債,感覺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個小子的。
二十年前把他從福利院帶回家,生活優渥的養了二十年,到頭來,不僅讓他的老婆目光緊緊的盯在他身上,就連他的掌上明珠也被他勾走了。
以後,他的公司,他偌大的家業十有八九也要落在這小子手裡。
這纔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鬱悶的。
便宜可都讓着小子一次性佔盡了。
想不生氣都難!
“媽——”
正鬱悶蛋殼時候,又走廊那邊又走過來另一個讓他不爽的。
雷霆鈞單手揣在口袋裡,朝着他們走過來,叫了喬唯一一聲。
關鍵是,只叫了喬唯一一聲。
彷彿他這個爹是透明的空氣一樣。
雷池咬咬牙,一股怒火噴上來,“眼瞎?只認識你媽?”
雷霆鈞挑了挑濃密的眉梢,桀驁的勾起脣,盯着雷池微怒的臉,戲謔道,“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我爸不待見我。”
“你小子……”
雷池擡手就想要揍他一頓。
喬唯一急忙握住他的手臂,“好了,雷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孩子一般見識。”
“孩子?都二十六七的人了,還*是個孩子?喬唯一,你看看你養出來的好兒子,一點規矩都沒有。”雷池惡狠狠的盯着雷霆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