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肯定是有問題的,可這些安王都知情嗎?
如果知情的話,那麼他在她面前的演技也太好了。
如果不知情的話,她貿然說出來,反而會傷了他的心。
秦七七一直沉默,安王道:“你也別擔心,父皇沒同意定遠侯解甲歸田,大皇兄前兒個已經醒了,可太醫說他的身子骨不好辦,傷筋動骨少說也要一百天,你今日也別出來招搖,回去好好養傷,如果需要人手的話,安王府可以調動!”
秦七七擡頭看他眉眼中都是溫情脈脈,她自己縮成了一團,當成了鴕鳥。裝作沒聽見。
只前腳安王說是讓秦七七擔心,後腳就剛出了宮門,就感覺到了馬車外邊一陣肅殺之色。
馬車伕一聲驚叫之後,馬車就穩穩當當停了下來。
安王挑開了簾子,一道箭羽掃射了過來,他堪堪奪過了,卻見外邊馬車伕已經被刺穿了喉嚨。
四周少說也有十幾道的氣息,本來因爲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堂堂的天子腳下,出宮門的時候並沒有帶什麼護衛!
但沒有想到竟出了這樣的事兒。
“你先待在馬車上,我去去就來!”安王衝了出去。
外邊錚錚的聲音不斷,一隻箭還是透過縫隙射了進來。
秦七七及時給避開了。
“七七,你快跑,是玄武閣的人!”外邊傳來了安王的聲音,人太多了他抵擋不住!
玄武閣已經接過她的一次生意,按道理說不會接她的第二次生意。
難道兩次的僱主不是同一個人?
秦七七兀自走了出來,頃刻間所有的人幾乎都把目光投向了她,所有的劍和箭羽都對準了她。
說不緊張是假的,一不小心就萬劫不復了。
但她暗中蓄力,朗聲道:“我要見玄武閣的頭領!”
“七七!”安王提醒道。
此刻已經有一人的劍到達了她的跟前,其他人也紛紛出動,秦七七血玉拋了出去。
身形一閃,鬼魅如風。
箭雨或是劍都不曾刺到她,只不過秦七七感覺屁股像是開裂了一樣。
着實一番難受。
邊跑邊喊道:“你們就不派人看一眼那塊血玉啊?”
其實當中的一個首領的確一眼就看到了那塊血玉,將其抓住了,奇怪的看了秦七七一眼,就招呼屬下的人:“撤!”
如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撤退了。
大街上,行人很少,若不是馬車伕的血跡濺了一地,幾乎要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存在過了。
“我去,東西還沒有還給我呢?”就這麼跑了?那宜妃託她辦的事兒呢?
安王殿下覺得事有蹊蹺:“七七,你剛纔扔出去的人是什麼東西?玄武閣的人怎麼說撤就撤了?”
秦七七回頭一看安王殿下還一臉狐疑的模樣。
她不好說出宜妃的事兒,一摸屁股,全是血。
“好疼!”
靠,跟姨媽紅來了一樣。
安王也被嚇了一跳。
“七七,你先上車吧!我馬上送你回去!”安王也不追究玄武閣的事兒了。
這一路上奔馳到了定遠侯府,定遠侯府的家將派人去報了案。
秦七七則被帶回到了屋子裡頭,屁股上都是血跡。
安王說是被杖責過去,府裡上下忙成了一鍋粥。
還好有個柳墨帶了傷藥過來,如壁和如玉替她換上了。
其實不過是皮外傷,外面看起來嚇人,裡頭筋骨倒一點兒都沒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