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雷冷着臉出現,一股森冷的殺氣,在頂層擴散,讓得其中所有人,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甚至一些人微微顫抖起來,殺氣的確可怕,但現在他們知道了更可怕的存在。
那個紫發,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事實上,比看上去可怕了十倍不止!
“郭師兄,就是他,佔了的座位,糟蹋了紫金酒。”鄭凡玩味的看向前方,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似乎已經看到蘇浩的悽慘,下一刻,便會跪在地面哀求。
事實上,在他聲音落下後,郭天雷已經再次邁開了腳步,朝着蘇浩那裡走了過去。
而隨着他步伐向前,頂層衆人,皆是狠狠一顫,感覺到一股濃濃的不好預感。
畢竟,位列第七的諸葛風,在蘇浩手下不值一提,如今已經徹底拜服了。
這第八,如何夠看?
當即,便是有人打算開口,但卻被身邊人拉了一把,眼神警告,那人立刻低下頭。
即便是那雲霄樓的少主人,一樣低下頭,沉默不語,神仙打架,倒黴的往往是小鬼。
無論是第七,還是第八,亦或是知道可怕的紫發,在他們心中,皆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所有人都不敢多說。
而這一幕,在鄭凡心中,便是認爲,衆人忌憚郭天雷,嚇得噤若寒蟬,不敢開口。
他冷笑道:“小子,郭師兄來了,還沒點覺悟嗎?我們郭師兄,也很仁慈,跪下,磕頭,道歉,也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蘇浩玩味一笑,淡定的坐在那裡,隨後掃了一眼郭天雷,似乎詢問。
後者冷着臉,道:“他的話,便是我的意!”
“哦?”蘇浩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道:“看來,是打算和我翻臉了?”
“錯。”郭天雷繼續向前,殺氣騰騰,屋中的溫度再次下降:“還沒資格讓我翻臉,在我面前磕頭道歉,那是的榮幸。”
他很傲慢,身爲玄仙榜第八人,在南海諸島上,他的名聲皆是響噹噹,自有屬於自己的傲氣。
能讓他翻臉的人,真的不多。
一般人沒那個資格。
事實上,一般情況下,他只需要露個面,那些膽敢得罪他的人,已經嚇得顫抖了。
而隨着聲音落下,那一股可怕的威壓,已經釋放而出,直奔前方的蘇浩籠罩而去。
這一幕,讓得周圍人,再次顫抖,臉色大變,甚至很多人額頭冒出層層汗水,滴答而落。
膽子太大了,這位可是單手輕而易舉鎮壓第七人的存在,郭天雷簡直是找死啊。
當然,他們的恐懼,讓郭天雷都以爲,因爲自己的威壓釋放而造成,他的威望達到了如此地步。
這很正常。
“小子,最後的機會,速速跪下,否則的話,我們郭師兄可要出手了。”正反轉再次冷笑道。
郭天雷揹負雙手,死死盯住蘇浩,等待着他的回答,這真的關係到他的生與死。
“好。”蘇浩端起酒杯,再次飲了一口,道:“既然如此,我滿足。”
郭天雷嗤笑一聲,不過如此。
只是,在這笑容綻放的同時,蘇浩再次道:“讓跪下!”
他再次轉頭,帶着輕蔑的目光,看向了郭天雷,他要求,蘇浩自當是滿足。
“小子,真是不知好歹,我們郭師兄對已經足夠仁慈了,竟然一心求死?”
鄭凡大罵,又看向郭天雷,道:“師兄,無需廢話了,直接拿下他!”
事實上,在他開口之前,郭天雷已經出手了,他真的給了天大的面子,這小子太不知好歹。
那就讓他知道……
念頭還未徹底落下,手掌已經落了下去,不過,卻不是打在蘇浩身上。
事實上,這一掌根本沒打下去,已經被阻止了。
一人出現在了他面前。
輕而易舉的擋住了他的攻擊。
下一刻,更有一股大力奔騰而來,帶着浩瀚之力,讓得郭天雷臉色大變的同時,身軀倒飛而去。
甚至,那手掌之上,傳出咔嚓之聲,似乎在那股大力下,骨頭直接斷裂而開。
“諸葛風!”
郭天雷震驚。
意外。
不可思議!
他針對自己出手?
“不要不知好歹,我在這位朋友的手下,都堅持不了一招,也有資格出手?”諸葛風的聲音低沉。
郭天雷眯起雙眼,隨後感覺到周圍衆人的目光變化,匆匆掃了他一眼,便是快速低下頭。
顯然,認同了他的話。
事實上,即便是那鄭凡的笑容,也是徹底凝固,在周圍人的變化下,心中猛然騰起不好的預感。
這小子,如此可怕?
寂靜,持續的寂靜。
下一刻,嘩啦啦的倒酒之聲響起,蘇浩端起紫金酒壺,再次倒了一杯酒。
而這一杯酒,讓得那郭天雷與鄭凡,頓時瞪大雙眼,紫金酒水雖然可怕,但絕不會可怕到如此地步。
精氣濃厚無比。
事實上,在那濃厚的精氣之中,還散發出一縷縷金色的光華,給人一股神聖的感覺。
“海血,金色海血!”
下一刻,郭天雷忍不住驚呼出聲,那是金色海血的氣息,來自第七海的可怕至寶。
這種東西,整個南海罕見,無論是誰得到,都會當做至寶珍藏起來。
而在他震驚之中,蘇浩也看向了那一樣瞪大雙眼的鄭凡,笑道:“多謝的海血。”
不只是他,諸葛風也以一種玩味的眼神看向鄭凡,這等寶物都能拱手讓人,真的是不簡單。
他和蘇浩的關係不簡單。
事實上,屋中衆人皆有如此想法,一滴金色海血何等珍貴?一般的關係絕對不可能貢獻出去。
也許這鄭凡早就認識紫色男子。
甚至,知道他有多麼可怕。
已經臣服。
他的一切,也許就是在做戲給衆人看。
即便是那郭天雷一樣如此,這小子和他說,紫發修爲很低,遠遠不如他。
而如今,諸葛風都直接拜服。
且這一路上,鄭凡都在火上澆油,不斷的煽風點火,刺激他怒火爆發,針對此人出手。
前後聯想,他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惱火,眼神冰冷向着鄭凡望去,寒聲道:“,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