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和赤水猜測着藍牡丹與魔尊的關係,而藍牡丹輕蔑的看着烈焰赤水這兩位沒出息的王子,他們究竟在玩什麼把戲,她藍牡丹豈會不知道?只是不願意說穿而已,再說如今他們都是魔尊手裡的人,撕破臉了也不好,只是要找個時間見龍大哥一面,恐怕這兩個肚子的壞水就要將龍大哥淹死了。
正在藍牡丹思索之際,烈焰問道:“不知牡丹仙子與魔尊究竟有何關係?”
藍牡丹無所謂的道:“本仙子如今是魔尊手下的一位聖使,地位你二人之上。”
烈焰和赤水吃驚的望着藍牡丹,似乎有些不肯相信藍牡丹的話,赤水道:“難道牡丹仙子也成了魔尊手裡的一枚棋子?”
藍牡丹道:“兩位尊貴的王子都成了魔尊的棋子,那小小的牡丹仙子又有何能耐耐得過魔尊?”
烈焰和赤水自然聽出藍牡丹是話裡有話,尷尬的點了點頭問道:“那牡丹仙子還有其他事嗎?”
藍牡丹這才又重新看向烈焰和赤水道:“主人讓本仙子前來向兩位王子打聽三王子和四王子的行蹤。”
烈焰彷彿如放下心來似的道:“那兩個傢伙接了菩薩的命令去人間完成最後的使命,完成之後,就是仙魔大戰的開始。”
藍牡丹蹙起眉不解的問道:“王子是說他們是奉了菩薩的命令纔去人間?而且他們回仙界之時,便是仙魔大戰爆發之時?可是這個意思?”
赤水點點頭道:“所以,也請牡丹仙子回去告訴魔尊,一定要在三弟和四弟等人回仙界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
藍牡丹道:“本仙子自會將兩位王子的話傳達給魔尊。”說完,藍牡丹轉過頭看了一眼水晶宮殿窗外,對兩位王子道:“牡丹也來叨擾兩位王子多時了,牡丹該告辭了,兩位王子留步。”
烈焰和赤水微微點點頭看着藍牡丹一步一步走出宮殿,可是,藍牡丹在就要踏出宮殿的那一刻,突然轉身,目光帶笑的看着烈焰和赤水兩位王子道:“牡丹想要讓兩位王子明白,如今牡丹與兩位王子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希望兩位王子也能坦誠以對。”
說完,藍牡丹微微一笑,轉身踏出宮殿,留下烈焰和赤水兩人瞪大眼睛看着彼此,赤水不解的問烈焰道:“藍牡丹這話是什麼意思?”
烈焰危險的眯住眼睛,高深莫測的道:“我們也要防着點這個藍牡丹,我看她已經將我們的計劃瞭然於心了。”
“什麼?”赤水這纔有些慌亂的望着烈焰道:“這可如何是好?藍牡丹與老四關係匪淺,要事讓老四知道了,那我們所有的籌劃不就完了嗎?”
烈焰轉過頭狠狠地瞪着赤水怒聲罵道:“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能把你嚇出一身冷汗?想我烈焰一世英明,怎麼會有你這樣愚蠢的弟弟?你要是有老三老四的一點睿智,我們也不至於合作的如此艱難。”
赤水被烈焰罵的裡外不是人,最後只能忍氣吞聲的低着頭離開烈焰的宮殿,芭堤雅從寢宮裡走出來,看到赤水垂頭喪氣的離去,有些不忍心的對烈焰道:“你們兄弟兩又吵架了?無論如何他是你的親弟弟,脾氣上來了也要忍一忍。”
烈焰煩躁的轉過身,坐到椅子上一口氣喝了一杯茶,芭堤雅看到如此焦躁不安的烈焰嘆息一聲,坐到烈焰對面不解的問道:“難道與幾位長老意見不一致才如此心煩氣躁不成?”
烈焰疲憊的捏了捏鼻樑,看着芭堤雅道:“如今已經不僅僅是與幾位長老的問題,還牽扯着魔尊,我和二弟已經成了魔尊手裡的一枚棋子,進退不得啊。”
“什麼?”一聽到烈焰落進魔尊的手裡,芭堤雅的花容立刻大驚失色:“你說,你和二弟與魔尊有有特殊往來?”
烈焰無奈的點點頭道:“其實我也很後悔,當初就不應該一時興起去找魔尊,如今已經騎虎難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芭堤雅瞪大眼睛盯着烈焰,無可奈何又憂心忡忡的道:“魔尊是何人?難道你們還能不知道?如今你們與那魔尊一起勾結謀奪父王的王位,到時候你們恐怕只是魔尊的一塊墊腳石,等他達到目的了,一腳將你們踢得粉身碎骨,你們可要如何是好啊?夫君啊,你爲何如此糊塗?”
烈焰也懊惱的道:“如今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芭堤雅,這件事我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你一定要替爲夫保密,這件事一點走路風聲,我和二弟一定會被父王先處決的,芭堤雅,你一定一定要保密。”
看到烈焰如此無助的乞求,芭堤雅簡直要哭出來了,如今她也是未有絲毫的辦法呀,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父王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芭堤雅懷着一線希望的道:“夫君,如果你真的想安然脫身,如今恐怕只有一個辦法了。”
一聽到芭堤雅說有辦法,烈焰的眼睛裡立刻浮現出驚喜的光芒,他抓着芭堤雅的手急切的道:“你快說說,是什麼辦法?”
芭堤雅嘆息一聲,認真的盯着烈焰道:“夫君你聽我說,如果你真的想擺脫腹背受敵的困境,如今只能主動向父王坦白一切,你是父王的兒子,父王不會將你如何的。”
“什麼?”烈焰氣憤的一把推開芭堤雅的手道:“這就是你說的辦法?芭堤雅,如今一切都遲了,這不僅僅是告訴父王的問題,已經牽扯到很多人,我是無論如何也脫不了身了,只能拼死一搏,只能相信魔尊了。”
芭堤雅絕望的看着烈焰道:“你爲何寧願去相信一個惡魔也不肯相信父王?”
烈焰怒紅着雙眼盯着芭堤雅厲聲道:“我就是討厭父王,我是大王子,父王的王位本應由本王子繼承,可是,父王卻將這一切給了銀龍,這要我如何能甘心,爲了王位,就算是死,我也要拼死一搏,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銀龍,我辦不到。”
“夫君,你爲何還是如此倔強?”芭堤雅無可奈何的想要勸說烈焰,卻被烈焰無情的打斷。
烈焰道:“你要是將我當成你的夫君,就當今日的談話什麼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聽到,這一切都由我來處理,你知道保密就行,若是走路了半點風聲,可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
芭堤雅不可置信的望着烈焰,這個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那麼陌生的男人,他何時變的如此不擇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