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任命的詩語,在感受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嚴冰脫去只剩下一個肚兜遮擋着她聖潔的雙峰的時候。她就做好了和嚴冰同歸於盡的準備,只要嚴冰膽敢脫去她的肚兜,她就算是死也要殺了嚴冰。雖然此刻她的真氣已經被嚴冰給壓制的完全發揮不出來了,但是她是絕對不會允許對她作出那種事情的。
可是當她從身下將一把匕首摸出來準備刺進嚴冰的身體的時候,嚴冰忽然停止了動作,並且放棄了對她的威脅。
“你。。。你不打算知道我是爲什麼知道你的名字了嗎?”
嚴冰覺得詩語問的這個問題和他剛纔問的那個問題都一樣很奇怪,而且很搞笑。不過嚴冰這時並沒有笑出來,而是用着平靜的眼神看着她對她說道:“知不知道都一樣,反正是敵人遲早要來的。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哭得像個大花貓一樣的。你覺得像我這樣一個憐香惜玉的人能夠對你下的去手嗎?”
“咯咯。。。我是不是聽錯了。你?憐香惜玉?真的太好笑了”。
詩語說着又是一陣嗤笑,而當她看到嚴冰的臉又陰沉下來之後竟然忘記她的右手還拿着匕首,準備伸手捂住她的嘴。可是這樣一個動作卻將原本握在他右手中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叮噹一聲,匕首落到了地上。而嚴冰和詩語也都看到了這把發着寒光的匕首。“啊。。。”的一聲驚呼,正準備彎腰將匕首拾起來的詩語卻被嚴冰給擋住了,而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嚴冰將匕首拾起來。
“我就說嘛你爲什麼不反抗。我還奇怪着呢,一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後竟然不會作出反抗,沒想到啊你原來是準備用刀來捅我的”
嚴冰對詩語說完後把玩着匕首冷笑着一把又將詩語推到在牀上,再次跨到詩語的身上對詩語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那麼你就應該有這樣一個覺悟。那就是你的臉會被你這把匕首給慢慢的劃破,最終你的臉上將會滿是刀疤。。。我想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是爲什麼知道我是嚴冰的了吧。。。”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的容貌絕對是比她的生命還重要的。而這點對誰都不例外,更不要說是詩語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了。
可是當嚴冰的刀子在詩語的臉上輕輕的略過的時候,詩語就算是被嚇的冷汗直冒,身體一直不停的打着哆嗦,可是她就是不張嘴告訴嚴冰她到底是如何知道嚴冰的真實身份的。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嚴冰拿着匕首在詩語的眼
前晃來晃去的晃了三分鐘後,詩語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而且還擺出一副任由嚴冰魚肉的姿態,躺在牀上默默的看着嚴冰不說一句話。
嚴冰這次算是徹底的付了詩語了,他沒有想到詩語的性子竟然會如此剛烈,完全沒有沒有像嚴冰這個惡勢力低頭的態勢。
其實嚴冰對詩語到底是爲何知道他的真是身份並不是很感興趣。就像他說的那樣,是敵人的躲不了,是朋友的也會遇到。而嚴冰之所以剛開始會用氣勢壓迫詩語是因爲他像試探下詩語的修爲。可是沒讓他想到的是詩語竟然倔強的連一句服軟的話都不說,而且更是開口讓嚴冰殺了他。這下將嚴冰的氣給*出來了,而且也成功的將嚴冰的征服慾望的*了出來。而在這之後嚴冰對詩語所做的一起完全是想要將詩語征服的做法。雖然嚴冰並不打算真正的將詩語給放到牀上嗨休了,但是對他來說能夠征服一個性格如此剛烈的女人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是無比驕傲自豪的。
不過讓嚴冰沒有想到的是,詩語的抵抗竟然會一直堅持到現在。雖然她現在是一副任由嚴冰魚肉的樣子,但是她的這種做法更是讓嚴冰無法再繼續下去了。
將匕首扔到一邊,從牀上下來後嚴冰對詩語用柔和的語氣說道:“起來吧,我這次算是徹徹底底的服了你了。你是我見過最倔強的一個女孩子。就連我那幾個妻子都比不上你。”
看到嚴冰從牀上離開並且等了一會確定嚴冰這次是真的不會再對自己動手動腳後詩語總算是鬆了一口起。‘沒想到他竟然不會趁人之危對我下手。哎。。。咦我爲什麼要嘆氣呢?爲什麼我的心中會感到莫名的失落呢?難道是他影響了我的情緒?這絕對不可能。。。’ 穿好衣服後,詩語從牀上下來深深的看了嚴冰一眼對嚴冰說道:“謝謝你,雖然我不能告訴你我是爲什麼知道你真是身份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我和我的人是絕對不會不利的,這點請您放心”。
說完後,正準備離開的詩語被嚴冰給叫住了。“等下,誰讓你走了,現在我可是客人,而你是服務我的人。我沒有讓你走你就不準走。”
“你不是已經要休息了嗎?”
“我本來是打算要睡覺的,但是你的出現卻鬧的我又不想睡覺了。這可是你的責任,所以你要補償我。”嚴冰說完轉過身子背對着詩語繼續說道:“來給我揉揉肩,我什麼時候睡着了你再走。。。”
剛剛對嚴冰的看法有些轉變的詩語在聽到嚴冰這句故意刁難她的話後
,她在心中又將嚴冰給狠狠的咒罵了無數遍。可是不管她在心中怎麼罵嚴冰,在她的心中任然有這樣一種情緒——竊喜。而她的雙腿也隨着這種情緒不由自主的走到嚴冰背後,伸出雙手在嚴冰的肩膀上輕柔的按摩了起來。
此刻,這件屋子內的氣氛很詭異。嚴冰趴在桌子上雖然他的肩膀上不是的傳來舒服的感覺,但是他卻沒有功夫去享受而是在思考着詩語這些人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目的。而詩語呢,雖然一直在揉着嚴冰的雙肩,但是她的思想早就跑開了。而她此時在想着嚴冰會怎麼看她,會將她看成一個人什麼樣的女人,如果自己剛纔表現的稍微**一點的話嚴冰會不會真的把自己給。。。‘哎呀,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他可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我到底是怎麼了啊,爲什麼心裡面總是靜不下來呢?老是在想着他呢?爲什麼我一見到他我的心就會撲通撲通的亂跳呢?’ 就在嚴冰和詩語各自想着事情的時候,一聲男人低沉的呻吟之聲打破了現在這種詭異的氣氛。“哦。。。好痛。。。”
發出這呻吟之聲的男人正是之前被一掌打暈的那個男人。而這時嚴冰和詩語纔想起在這間屋子裡面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男人從暈厥中醒來,支撐着坐起來發現屋中的人竟然是嚴冰和詩語這兩個不認識的人後指着嚴冰大聲說道:“你是誰?是不是你打我的。熊少呢?他在那裡,你把他怎麼樣了。。。”
男人說着一下子站了起來並且運起真氣準備只要嚴冰回答的話不能讓他滿意就隨時對嚴冰動手。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嚴冰根本就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而是一個閃身出現在他的面前並且朝他肚子上狠狠的搗了一拳將他整個人又擊倒在了那張大牀上。
“現在不是你發問的時候,而且你也沒有發問的權利。你有的只是回答我的問題的權利,而且你說的話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就扭斷你的一直胳膊,胳膊扭斷了我就扭斷你的腿,最後就是這裡”。嚴冰說完伸手在他萎靡不振的老二上指了一下後繼續說道:“聽明白了沒有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邊。。。”
此時的嚴冰就好像是一個惡魔一樣,只要是這男人的表現稍微有一點讓他不滿意的地方他就會慢慢的將這個男人給折磨死。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想將之前在詩語身上受到的氣給發泄出來。
“聽。。。聽明白了。。。您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