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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是萬能,但沒有錢卻萬萬不能。錢雖然買不了所有的東西,但沒有錢,你連屁都買不起。所以人千萬不能缺錢。
陳文不缺錢,什麼都不缺,他只缺德。
我是一個用壞心眼辦好事的缺德人,你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每當有人問陳文是好人還是壞人時,陳文總是這樣反問。
在陳文認爲,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利於自己的,那就是好事,對自己有害的,那就是壞事。好人壞人,又有誰能分的清楚?恐怕就是上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善還是惡。
三艘貨船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終於停靠在了碼頭邊。
只是學生們還來不及高興,一羣士兵已經凶神惡煞般將貨船圍的水泄不通,一時間,學生們都有些不知所措。
軍人,從來都是受到人民羣衆愛戴的,在百姓眼中,軍人就是守護神,守護着國家,守護着人民,守護着生命,他們是應該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敬仰的,也因此,在學生們心中,軍人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們崇拜軍人。
可是當有一天,自己所崇拜的守護神氣勢洶洶的將自己圍困時,他們慌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嘿,亞里士,我在這呢。”戈亞奇站在貨船上連忙像官兵中領頭的將軍揮手招呼。
“他不是皇宮直屬近衛隊隊長嗎?他怎麼會來這裡?”迪拜疑惑的看着一臉冷峻的亞里士隊長。
“這還用說?肯定是父王派來的,這回陳文死定了。”戈亞奇興奮道,他彷彿已經看到陳文和一衆學生們被五花大綁押回帝國的情景。
“怎麼辦?”饒是德妮芙聰慧過人,此時也有些慌了陣腳。
“靜觀其變。”洛菲米娜沉聲道,只要不是凱爾斯帝國的另一個人來,洛菲米娜尚有把握解決問題。
“大皇子,我等奉國王之命在此恭候多時了。”亞里士不卑不亢的向戈亞奇鞠躬道。
“很好恨好。”戈亞奇清了清嗓子,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強制鎮定道。闊別大陸四月有餘,如今再見熟悉的面孔,難免心情有些複雜。
“請問大皇子閣下,八公主可在船上?”亞里士眼睛巡視貨船上,搜尋德妮芙的蹤影。
“在,在,德妮芙公主正在船上呢。”戈亞奇還沒回答,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已經搶先回答,然後便可見一個身材瘦削的青年男子從貨船的人羣中擠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正是將凱爾斯帝國弄得雞飛狗跳的德妮芙公主。
“哎呀,將軍啊,小的盼了幾個月可算是把您給盼來了。您是不知道啊,當初小人一聽說德妮芙公主被惡人綁架的時候,小人就心急如焚,生怕德妮芙公主遭遇不測,所以小人在情勢危急之下立即帶着我的這一羣學生們不遠萬里的追蹤綁匪,歷經數月有餘,終於在不久前尋到匪徒老窩。功夫不負有心人吶,爲了救出德妮芙公主,我和我的學生們不畏艱難險阻,歷盡千辛萬苦,甚至將生死置之度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不負所望,終從綁匪手中將德妮芙公主解救出來了。今日,大將軍未卜先知來到此地迎接公主,小人總算可以安心了。”陳文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拉着亞里士的手神情激動的哭訴道。
“呃……”亞里士傻眼了,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閃過一絲迷惑。他在三天前接到國王密旨,說是綁架德妮芙公主的兇手已經找到,要他立馬帶兵捉拿兇手,並將德妮芙公主安然帶回。可如今公主是找到了,但聽着陳文的話,好像匪徒沒找着。
“將軍,感謝的話您就不要多說了,小人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如果您非要獎勵什麼的話,小人萬萬不會接受的,當然,如果你是要當面跪謝的話,小人也定然恭敬不如從命的承受了。”陳文義正嚴詞兼厚顏無恥的說道。
“哦,哦。”亞里士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滿腦子云裡霧裡,對陳文所說愈加不解。
“對了,我們不僅救出了德妮芙公主,而且還救出了戈亞奇大皇子和宰相之子迪拜兄弟,您看,他們都正看着你呢。”陳文繼續聲情並茂的瞎扯道,右手還故意指了一下戈亞奇等人。
雜聽着這麼玄乎?在場的每個人心中都不禁浮起一個疑問,不僅亞里士腦子糊塗了,就連戈亞奇和德妮芙等人也全都傻不伶仃望着陳文,不知陳文半路突然殺出來,究竟意欲何爲,對於他話中所說的一切就更不能理解了。
什麼時候德妮芙公主被綁架了?陳文又什麼時候救了德妮芙公主?還有那所謂的綁匪,他們連影子都沒見過,恐怕陳文才是那真正的綁匪吧。
“他救了我?”戈亞奇指着陳文向迪拜問道。
“他綁架了你,把你扣押在島上了。”迪拜立刻解釋道。
“他想反客爲主,顛倒黑白。我見識過他伶牙俐齒的厲害。”布萊恩特鬱悶道,腦中不自覺回憶起當初黑拉克被陳文駁得啞口無言的一幕,心中充滿了憂慮。
“亞里士將軍,不要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陳文,是他綁架了八公主,而且還把戈亞奇大皇子和我們都囚禁在一座荒島上了,你還是立刻馬上把他抓起來,一切事實等回到了首都再行逼問吧。”布萊恩特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喂喂,我說布萊恩特副校長,你說話可要注意一點,什麼叫做胡言亂語?你的意思是說我吃了熊心豹子膽,存心糊弄英明神武的亞里士將軍?我乃是斯坦因學院的老師,是洛菲米娜校長的下屬,我怎麼可能會綁架我們堂堂凱爾斯帝國尊貴的八公主?再說了,這裡可是有着上百雙雪亮的眼睛呢,他們都是我的目擊證人和直接參與救援行動的人,你可不能胡言污衊我們,否則哪怕到了國王那裡,我依然要告你故意誹謗。”陳文臉色一正,正兒八經的抗議道,“而且這裡除了我們凱爾斯帝國的人之外,還有尼卡羅帝國中聲威顯赫的鐘戊將軍的兒子和有着大魔導師級的基爾西奧,他們都可以證明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是吧,鍾雲少爺和基爾西奧大人。”陳文義憤填膺的說完,然後把目光望向了基爾西奧兩人。
“鍾戊將軍之子和基爾西奧大人?”亞里士聞言不由也把目光望向了在另一艘貨船的兩人,他現在已經被陳文搞糊塗了,他並不清楚事實的經過,可是陳文的說辭和神色都不像作假,而且陳文既然敢冠冕堂皇的拉出這麼多證人,即使他再懷疑,也不得不暗自信了幾分。
“是的。”基爾西奧苦笑一聲模棱兩可的回答道,雖沒有正面回答是否願意爲陳文作證,可是他也沒否認啊。
“我們都可以爲老師作證。”學生們適時齊聲答道。
“他的確救了我。”關鍵時刻,德妮芙終於出聲說道。她現在已經明白陳文究竟想幹什麼了,那就是顛倒黑白佔據主動權。只要所有人都死死咬牙證明陳文所說的話,那麼亞里士就不再是個問題。
“你……滿口放屁。”氣急敗壞的戈亞奇憤聲道。
“戈亞奇大皇子,雖然人們都提倡做好事不留名,但您也不能忘恩負義的抹殺我救您的事實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老天爺現在可還睜着眼呢。說話得摸着良心。”陳文既委屈又傷心的抗議道。
“良心,良心,良心……”學生們好像早就經過訓練一般異口同聲的起鬨道。
“你們……”被良心二字弄得面紅耳赤的戈亞奇氣憤難耐暴跳如雷。
“亞里士將軍,羣衆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我有上百人認證都能證明小人我所言句句屬實,戈亞奇皇子乃是因爲一直追不到洛菲米娜校長,所以將怨氣發泄在我身上,因此孰真孰假,你可千萬別弄渾了。”陳文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個,我……”饒是亞里士見多識廣,遇到了這種問題一時半刻還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心中也猶豫不定。
“是真是假其實很好分辨,如果我就是那綁匪,那我豈能留着德妮芙公主和戈亞奇的性命?再說了,哪怕我是要勒索敲詐,我也不可能明知道你人在這迎接他們了,我還傻傻的帶着他們自投羅網吧。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