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冠一怒爲紅顏,八個人踏上了挑戰世界殺手組織的道路,月餘的時間內貫穿整個地球的殺戮,最終與洛牌黨熱血激戰,一戰揚名宇內,成就不朽兇名。
紐約地下停車場,與數百頂尖殺手激戰,以一己之力盡數屠之血流成河,強力擊殺世界黑榜第十二名偵探兼殺手吉斯、十一名東歐僱傭兵第一人比洛夫以及世界黑幫封號強者第十名美女蛇冬爾娜,身負重傷卻聲震寰宇,至此獲得黑夜王者的黑榜封號。
華泰納蘭家族山門之前,以掌摑黑榜第九封號血屠鄭屠再次揚名,至此成爲黑幫內除三大強者之外最耀眼的存在,可誰能想到,幾十年來如此人物並不乏有之,卻沒有一個能夠真正得到三大強者的認可,更不要說三大強者親自發出挑戰邀請,不說結果這已經是莫大的榮耀。
小夜早早就到了上滬,給文昊打電話想要確認此刻他的狀態,誰料文昊竟然帶着劇組到了758團駐地進行拍攝,大戰在即,那邊兩大強者已經等在了更爲自由一些的香港,這邊文昊竟好似沒事人,即便是以小夜那種泰山崩塌依舊面不改色的沉穩,也不禁內心產生了些許的不確定和焦急,要知道這一戰關係重大,黑夜組織作爲能夠主宰世界經濟格局,部分第三世界國家政治格局的存在,早已經是各個國家欲分隔而後快的所在,內部的不團結使得黑夜在二十一世紀的幾年之中損失慘重,中東方面節節敗退,石油的擁有權幾次易手,內部諸多勢力已經喊出了整合的口號,四位繼承人沒有十幾年的時間給他們繼續發展,從未有過的互殺令等同開啓,四個人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針對對方展開各種快速結束的方式。
殺互相殘殺
而直到今日爲止,四名候選人從未謀面,甚至連黑夜監管會內的人都鮮有人知道這四個人的身份,也是擔心夭折事件發生,這互殺令一發,各種資源整合之下開始尋找敵對方,有的人活躍在一些舞臺上帶着面具,有的則如小夜這般根本就不現身在公衆面前。
小夜與掌控金錢的對手正式對衝,分別在證券市場、資源爭奪中展開了全力碰撞,尋找對手的同時,對手倚仗的印度神梵天站了出來,很多人都說是爲了徒弟死在京城死在文昊手下而發起這場挑戰,知情人都會對此不屑一股,神梵天作爲傳承強者,每一次傳承都會經過諸多考覈,每一屆的神梵天都會有諸多的徒弟也會有諸多的師兄弟,實力最強者繼承神梵天,死在京城的不過是衆多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徒弟之一,爲了這樣的徒弟值得大張旗鼓嗎?
真正的目的即是爲了針對文昊,針對文昊背後的小夜,小夜這個名字並不是陌生存在只是其人真面目無幾人見到罷了,有老管家法裡克和鬼手殘時常出現在文昊身邊,可以坐實文昊正與小夜的合作的消息,斷其最強的拳頭,威懾小夜也是告知所有人,此刻開始所有與其有關係的人自己考慮好是否值得,文昊將會是你們的下場,遂纔有了這場挑戰。
文昊應戰了,當小夜的電話打過來時他就說了,一場無意義的戰鬥,爲了無意義的目的,他會履行當初的諾言,同時他也提醒小夜,陰溝翻船的準備必須有,這世界並不是只有幾個聰明人,一向孤芳自賞的小夜欠缺了溝通能力,而那另外三個人文昊不瞭解,要是換做是他,絕不執行什麼捉對廝殺的潛規則,先聯絡人滅掉其中一個,在想辦法成爲三足鼎立擁有同盟的一方,二打一最後再來一個巔峰對決,這樣不會在過程中消耗,有了結果消耗多大都無所謂。
自己的想法文昊不是沒對小夜說過,她也很清楚一些東西沒得選擇,除非現在選擇明哲保身,被動防禦,等待着對手出錯,縱然最後不得不承認失敗也可以保存足夠多的個人勢力,可那樣做並不是小夜的風格,主動出擊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師長,你看這一次的申請?”文昊回來拍戲,也等於回到了1師的範圍內,這一招一切都擺在檯面上,我就是爲了監控1師回來的,由於戰士們的訓練早已經進入了程式化,韋猛幾人在某種程度上遭遇了以司馬龍爲首的師首長打壓,並且愈演愈烈,文昊才走了一小段時間,現在不僅是分蛋糕,還大有將文昊排擠在外的意思。
司馬龍、黃浩、馬建軍加上後勤部長這個沒什麼實權的原758團隨風倒團長,郭凱年整日裡端着茶杯坐在辦公室看報紙,什麼事不參與,燕遲一人之力難以抗衡對方四人,即便是加上韋猛這個參謀長也是於事無補,司馬龍可不是純粹的軍人,這傢伙在國防大學的時候就有踏入政界的打算,他另闢蹊徑想要以軍隊起家,然後專業到地方,可隨着年齡的增長軍隊所擁有的權限在增加,他選擇了繼續留在部隊中,在爭權這方面一般人還真就不是他的對手,人家從沒有跨過自己職權一步,都是以政治學習任務爲開篇語,逐漸的在隊伍中建立自己的‘根據地’,甚至組建了一個教員小組,負責給更多的戰士每天上課,這幾十人的教員小組一下子就成爲了1師的正式一員,並且還擁有着監管之責,這一系列的招數在軍隊歷史上屢試不爽,百年來幾次大的行動將純粹軍事幹部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司馬龍就拿着一份將教員小組正式納入1師編制的申請遞給文昊,熟悉了工作之後司馬龍大刀闊斧,在華夏只要是跟利於‘筆桿子’的申請,也就是政工幹部的申請,總會得到上面完全的認可,誰會背上阻礙軍隊政治學習的大帽子,這也是逐年來軍隊內文職幹部政工幹部編制臃腫數量龐大的根源。
社會發展的必然,看看每年大學生就業那種蜂擁的狀態,體制內早已沒有了過多的地方接納人,華夏從不缺乏聰明人,另闢蹊徑的人多得是,加上部隊如今的待遇是越來越好,也不失爲是一條生存之道。
文昊看了看司馬龍,接過那份申請看了一眼,隨手合上開口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直接上報的。”
“嗯?這……師長,戰士都是從各個部隊調來的,還都沒有落編,你看是不是直接開師黨委會議討論一下,可行的話直接通過。”司馬龍自然不想文昊玩拖字訣。
“我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提醒嗎?看看這才幾天,部隊訓練成什麼樣子,去通知所有連級以上軍事主官,半個小時後帶着檢討來見我,什麼東西,一天天不知道想什麼……”文昊根本沒理司馬龍那茬,一邊怒言不滿一邊走遠,弄得司馬龍站在那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文昊話裡話外所指的是什麼他能不清楚嗎?被一個比自己小了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如此夾槍帶棒的直接諷刺,這讓司馬龍很有些接受不了,握拳的手微微顫抖良久才恨恨轉身離開,至於通知開會的事情,已經有了一羣下屬的司馬龍自然不會自己去,他聽清楚了文昊話語中着重點明的兩個字——軍事,軍事主官,以主抓訓練的名義召集他們開會這無可厚非,卻偏偏選在了司馬龍準備發出自己聲音的時刻,司馬龍已經無法忍耐,一會會議上他已經準備發難,因爲他擁有着絕對的把握。
攘外必先安內,1師可說是文昊真正意義上的根基所在,也是他正式踏入某個層次的標誌,對華泰動手,豈能放過這裡,重騰那邊也不是無縫的蛋,相反滿是縫隙等待着對方動手,對手也不是傻子,重騰都已經做好了損失多少錢都要玩一場轟動國內大罷工的舉動,還哪敢輕易去招惹對錢沒有概念的瘋子。
一切的一切,文昊找到原因卻找不到原點,文清的野心再大、國家對於收回文運昂隱藏資金的希冀再大,都不是擺開這麼大陣勢的理由,爲了什麼,他始終沒有答案,他希望與大牙合作的基石不是二丫的幫助,而是大牙傳遞給自己現下最需要的消息,他如果想要知道一定會知道,就看他是否會告訴自己。
半個小時後,在行政樓頂樓的參謀部大會議室內,百餘名1師上下幹部齊聚一堂,這是1師成立以來除去全師的大會之外,人數最多涉及層面最廣的集體會議。
拍攝電視劇歸來,是文昊給自己設定的一個可進可退的渠道,如果可以不當場翻臉,他會給自己臺階也會給某些人臺階。
“啪”
所有人就坐議論聲嗡嗡而起,師首長魚貫從外面走進來,大家剛站起身還沒有來得及敬禮,文昊已經將手中關於這段時間訓練進度的表格以及諸多報表形成的文件夾狠狠摔在會議桌上,頓時房間中寂靜一片,再無任何聲響,距離文昊近的人甚至連呼吸都放緩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