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答應我的事情你可不能賴皮,這塊‘季仙’令牌你拿着,等你做好菜就告訴季掌櫃,我會立刻過來。”
到了酒樓門口,季軒逸扔給沈碧沁一塊菱形的玉牌,“再告訴你一點,持有這塊令牌到‘季仙樓’一切吃住全免。”
“真的?謝謝三爺!菜做出來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聽到是這等好東西,沈碧沁對季軒逸的那些不滿瞬間煙消雲散,突然覺得季軒逸這人還挺不錯的。
兩人之間到此時算是正式化干戈爲玉帛了。
而等候在一旁的季掌櫃看到這一幕,一雙眯眯眼猛的就是一瞪,然後又快速的眯成了一條縫。
再次認真的將沈碧沁從頭到尾細細看了一遍,打算將沈碧沁的模樣牢牢記在心上。
漳州府下轄龍溪縣、漳浦縣、龍巖縣、長泰縣等十個縣。
季家的產業遍佈漳州府,所以這些縣城裡都有季府的‘季仙樓’,這個‘季仙令牌’是沒有使用侷限的,只要是在季仙樓,持有這塊令牌就可以享受貴賓級的待遇,一切吃住全免。
整個漳州府,擁有這令牌的人不會超過兩手之數。
“逸兒,你覺得那丫頭如何?”看着遠去的馬車,季大公子眸光深邃的看着季軒逸問道。
“那丫頭不簡單,我竟然看不透她。”季軒逸桃花眸微斂,墨瞳中暗流涌動。
“是啊,一個重病在牀九年的農門小女子居然擁有這般見識和才華,實在是令人費解。”季大公子的眉頭已經微微凝了起來。
“誰沒有幾個秘密呢,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季軒逸用摺扇敲擊着手心看着季大公子問道,“對了,大堂兄,你可覺得那沈守義有幾分面善?”
“沈守義?沁丫頭的爹?”
季大公子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搖頭道,“沒有。”
“沒有麼,我總覺着好似在哪裡見過似的。”季軒逸面露苦惱的用摺扇戳了戳後腦勺道。
“許是你看錯了吧,他只是一個連漳州府百里之外都走不出去的農夫,且你又是第一次來漳州府,如何能見過他。”
“恩,你說的也對。”季軒逸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出外遠行都需到縣衙報備領取‘路引’,只要有外出,縣衙肯定都有記錄在案,若你實在疑惑,只需去縣衙查問一番便可知曉。”季大公子看着季軒逸說道。
“恩,我明日便去,許是我記錯了也不一定。”
季軒逸頷首道,他也覺得應該是他記錯了,照理說他是不大可能會見過沈守義的。
“不過這沈守義品性倒是不錯,且雖是山野村夫,卻生的氣宇軒昂頗爲不凡,看他的行爲談吐,似也是讀過書的。”
季大公子的對他沈守義的印象很好。
“虎父無犬子,能生出沈碧沁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他父親自然也不會平凡到哪裡去。只是我覺得,沈守義或許都不知道自己生了個怎樣妖孽的閨女吧。”
季軒逸轉了動了一下手中的描金骨扇,桃花眸微眯,一臉慵懶笑意的說道。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爲兄也是如此認爲的。”一聽這話,季大公子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