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雲軍耀的雙眼一凝。他突然感覺眼前這個青衫人似乎很眼熟。不過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時之間還真的是想不起起來了。
“鄉野村夫,就不勞陛下掛念了。不過陛下身爲一國之尊,竟然對一個小女娃娃動手,這恐怕不太符合您的身份吧?”青衫人說道。
“朕想怎麼做,不需要別人來插嘴,給朕滾下去!”雲軍耀說罷,雙掌飛舞一陣的猛攻。
“陛下的脾氣還是那麼暴躁!”青衫人一派的輕鬆寫意,頻頻跟雲軍耀對掌。一時之間竟然隱隱有站了上風的感覺。
雲軍耀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因爲心情太過急躁,所以有些吃虧,連忙搶攻幾招,逼的青衫人防守,接着雲軍耀趁着這個機會退了下來。
默契眼睛,上上下下的盯着青衫人來回掃視了即便,突然一臉驚詫的說道:“難道是你?不可能的,我親自看着你死了,你究竟是人是鬼!”
“哈哈!”青衫人大笑:“雲軍耀啊雲軍耀,沒想到時隔這麼長時間,你竟然還能夠這麼快就認出老夫!”
青衫人說着,緩緩的摘下了煉上的面具。
葉挽卿在旁邊幾乎要吐槽出聲,爲什麼這個世界,每個人都這麼喜歡戴面具。不論是傅昔年也好,還是雲軍耀也罷,甚至是這個青衫人,反正東炎國的每個人彷彿都有一個面具一般。
當青衫的面具摘下來後,所有人都是一陣的目瞪口呆。
“是你?”葉挽卿指着青衫人的臉說道。
傅昔年也是相當的愕然,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抽:“竟然是你這個老傢伙!”
雲軍耀的臉色最不好看,鐵青鐵青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還活着,我親愛的師傅。或者現在應該教您玉穆神醫?還是師傅您的原名,明王慕玉?”
是的這個青衫人,竟然就是治好雲環飛眼睛,又是傅昔年的忘年交的神醫,玉穆。
“是啊,雲軍耀。在沒有看到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徒弟收受以前,爲師又怎麼捨得死呢?”
“啊?師傅,雲軍耀竟然也是你的徒弟?”祁蝶舞驚訝的問道。對雲軍耀這個父親,真的是一點尊敬都沒有,就算他是東炎國的皇帝,祁蝶舞也是毫不客氣的直呼其名。
“很快就不是了!”玉穆笑着,輕輕的將其蝶舞推開一邊。
劇烈的罡氣,一玉穆的身體爲中心,陡然爆發開來。祁蝶舞跟葉挽卿還有傅昔年三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去。
“慕玉,想要殺我沒那麼容易!”雲軍耀他立刻開始了還擊。兩人還沒有交手,外放的真氣已經先撞在了一起,拼了個不剩不敗。
“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不要忘了,你的功夫都是老夫教的。老夫現在只恨,當初沒有看清楚你的狼子野心!”玉穆冷哼道。
“要怪,就怪你自己老眼昏花吧!你以爲這些年我還是老樣子麼?”雲軍耀說着,突然動了,一步就誇過七八丈的距離,曲掌成爪,直接向着玉穆的頭頂就抓了下來。
爪影綽綽,看起來彷彿化成煙霧。
幽魂手。
“老夫說過,你的功夫都是老夫教的!”玉穆冷哼一聲。
幻玉指。
一刀銳利的指力,閃電般刺向雲軍耀的手心。掌指爪一類的煉神武技,最怕的就是指力。
這個世界的人也許只是知道剋制,但是說不出其中的道理。葉挽卿心中卻是明鏡一樣,這就是壓力擊中跟分散的區別被。
雲軍耀自然不是白給的,爪影三晃兩晃迅速收了回來。變抓成拳,拳頭紅通通紅的幾就如同着了火一般,轟向玉穆。
焰溶拳。
玉穆立刻毫不猶豫的反擊。
寒霜掌。
一雙寒氣森森的肉掌,重重的跟雲軍耀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這還真是!這就是化虛境的實力麼?”葉挽卿有些感嘆。她話說她一直對自己的實力還算是相當有信心來着。
但是看過玉穆跟雲軍耀的戰鬥之後,葉挽卿真的發現,自己的實力比起這兩個人來,只能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葉挽卿的煉神武技瞬殺,因爲是結合了瀛洲忍術中的技巧。加上燃火神功的特殊屬性。所以對內力的消耗還不算大。
可就算是如此,葉挽卿也不可能無限制的是用瞬殺,連續是用的話最多連續是用七八次,內力就會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可是雲軍耀跟玉穆呢?完全不同。
從開打到現在,兩個人幾乎每招每式都是煉神武技,幾乎沒有重樣的。可以說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煉神武技,基本跟普通招式沒有什麼區別。只要是出招,必然就是煉神武技。
看了一會,葉挽卿突然問身邊的兩個人到:“你們兩個,誰動的手腳?打了這麼長時間不要說是御林軍侍衛了,就算是耀威營的高手,都沒來一個。是誰動的手腳?準備的很充分啊?是不是想過直接在這裡把雲軍耀幹掉?”
傅昔年聞言苦笑一聲,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麼雲軍耀的兩個女兒,提到雲軍耀的時候,都跟真正的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
他真的很難理解葉挽卿跟祁蝶舞。對於傅昔年這種從小受到儒家教育的人來說,天地君親師,已經是一種本盟了。他很難想象直接稱呼自己父親姓名,是什麼樣的。
“我安排的!”傅昔年說道:“我十分清楚,雲軍耀絕對不是這麼容易就認輸的人。所以準備以防萬一的!”
“除了玉穆大夫,東炎國還有能跟雲軍耀抗衡的人?”葉挽卿問道。
傅昔年聞言,臉上有些尷尬:“沒有,我也不是爲了殺雲軍耀。只是我覺得雲軍耀一定會推出一個繼承人,不管是真的假的,只要把她幹掉就好了!”
“原來如此,爲了對付我的麼?”葉挽卿的美麗的眼睛之中,閃爍着危險光芒。玉指直接掐上了傅昔年的腰間軟肉。自知道理虧的傅昔年,只能咬着牙,承受葉挽卿的摧殘。
心中直叫冤枉,她又不知道雲軍耀的女兒竟然是葉挽卿。
雲軍
耀跟玉穆之間的戰鬥,已經漸漸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就算是葉挽卿,也完全跟不上兩個人的動作。
只能是不是的看到一陣火焰或者寒冰,甚至是雷霆鬼影一閃而過。
隨着戰鬥的漸漸激烈,肆虐的罡風。反而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葉挽卿明白,這是兩個人在收斂自己的真氣,把每一分真氣都用在了進攻跟防守上。
打到這個地步,兩個人顯然已經是拼命了。
“傅昔年,玉穆也算是你的半個師傅吧?還不趕緊上去幫忙?”葉挽卿一推傅昔年說道。
傅昔年無奈苦笑:“我到是想幫忙。不過這種戰鬥也不是我能夠插上手的。我雖然也是化虛境,比起他們倆,差距還是相當大的!”
“真沒用!”祁蝶舞立刻鄙視道。
“你行你去啊!”傅昔年沒好氣的反駁。
“算了,既然插不上手,那就只能等結果了!”葉挽卿說着,竟然扶起跌落在一旁的龍椅坐了上去。
這種級別的戰鬥,葉挽卿自認也插不上手。雙方的招式動作,比她用瞬殺還快。這讓葉挽卿怎麼幫忙?說不定上去之後不禁不是幫忙,反而掣肘了玉穆的發揮呢。所以葉挽卿決定,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添亂了。
“是啊等結果吧!”祁蝶舞就好像跟屁蟲一般,跟着葉挽卿坐了下來。
傅昔年看的是眼角直抽抽,要知道那玩意可是龍椅。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便坐的。不過傅昔年也沒什麼。只是繼續觀戰。
說實話,其實也根本看不到什麼東西,兩人速度快的幾乎化成一道旋風。只能勉強看到灰色跟金色的影子。
他們幾個人甚至誰站上風都看不出來。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突然,兩個人同時停止了動作。
玉穆身子一歪,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師傅!”祁蝶舞見狀大驚。立刻驚叫着衝了上去。
“玉老!”傅昔年緊隨其後,也是滿臉的關切。
祁蝶舞扶起玉穆,此時的玉穆完全沒有了那種滿面紅光,如同仙人一般的感覺。臉色蒼白,彷彿隨時都要不行了一般。
被祁蝶舞抱起來的時候,就張口突出一大口鮮血,艱難的說道:“我……我沒事!”說完指着胸口道:“藥……”
“哦!對了藥!”祁蝶舞聞言會意,立刻手忙腳亂的從玉穆的胸口拿出一個小藥瓶子,倒出一粒白玉一般的藥丸。放進玉穆的口中。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不過玉穆既然是神醫,這煉藥的手段自然是不差的,藥丸剛剛入口,玉穆的臉色就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閉上眼睛稍微運功一週天,人竟然已經能夠站起了。玉穆轉頭對雲軍耀說道:“行了,雲軍耀。不用再撐了,老夫親自動的手,能造成什麼傷,老夫清楚的很。現在你渾身經脈盡斷,就算讓你撐過去又怎麼樣?以後你不過就是個廢人罷了。沒有這身武功,你還能執掌東炎國麼?再說,你跟老夫都清楚的很,這一關你已經撐不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