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想的那樣,基礎夠深,煉製四品丹藥的時候很順利!
面對衆人一個個呆若木雞的表情,席慕月不以爲意,她早就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會突破到地級煉藥師了。她在風江城那時候就已經是三品煉藥師,若不是因爲她忙着把席家遷至到天君城,後面又來到帝星學院事情多,她早就該成爲四品煉藥師。
嚴海一屁股坐在地上,額頭上滿是細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竟然是四品丹藥,還不是三品丹藥……怎麼會……不是告訴她,她是一品煉藥師麼?爲什麼會煉製出四品丹藥來???
“啊,我知道她是誰了!!!”一個弟子怎麼看席慕月都有點眼熟,這會才突然想起來。
“她是誰啊?是誰?快告訴我們!”
“她不是咱們煉藥堂的弟子,她是戰神堂的弟子……”
一提到戰神堂,不少弟子突然間就想起之前傳的很火的一些事情……
“你這丫頭,怎麼不告訴我呢???”釋元思整個人都快凌亂了,一把抓住席慕月的手腕。
席慕月很無辜啊,“我告訴過你啊!”
“你那個時候,是說你才一品煉藥師!”
席慕月更無辜了,“我從來都沒有說我是一品煉藥師啊,而且啊,釋堂主,那個時候,我很想告訴你們,但你們也沒有給我機會……”第二次在主峰的殿堂上時,釋元思發現席慕月是個煉藥師,她承認了,但是他們就以爲她是一品煉藥師,席慕月好幾次都想告訴他們她是三品煉藥師,但都沒有機會……這不能怪她咩~
看着席慕月如此無辜的樣子,釋元思和覃耀文都不由汗顏無比。
“你這丫頭,你這丫頭真簡直了……”
釋元思與覃耀文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席慕月。
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煉的?怎麼修煉的?到底是怎麼修煉的?爲什麼醫術了得不說,她還是四品煉藥師?好吧,這些不提,她還有什麼時間去修煉玄氣?!
啊啊啊啊啊!
此時此刻,釋元思好想吶喊!十七歲的四品煉藥師啊啊啊啊啊!
身懷多武魂!會醫術,會煉丹,到底還有什麼她不會的???
“你會煉器嗎?”覃耀文冷不丁問道。
“不會啊……”此時此刻,席慕月的眼睛裡滿是靈氣,如實回答覃耀文的問題。
覃耀文喉嚨發出古怪的聲音來,憋了半天,“你要是還會煉器的話,我看我也不用活着了……”
席慕月:“……”
覃耀文這話是誇張了點,但是沒辦法來形容名他此時心中的震撼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你說她身懷多種武魂,他們接受,你說她感悟快,他們也接受,你說她有煉藥師的天賦,他們也都接受,你說她還是個醫師,他們也都接受,可是現在告訴他們,她不僅是個煉藥師,還是個十七歲的四品煉藥師,這特麼的一時間怎麼能接受的了啊啊啊啊!
秦天忠半天都沒有弄懂,雖然心中很震撼席慕月才那麼小的年紀都已經是四品煉藥師了,可更疑惑,覃耀文還有釋元思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幹嘛問她會煉器這個問題?
秦天忠想要詢問清楚,豈料釋元思鬆開抓住席慕月的手,“我想靜靜……”
席慕月:“……”
諸多弟子就看到他們的堂主一副激動又失魂落魄的樣子走了……走了……了……
見釋元思走了,覃耀文似乎是想到什麼,隨即馬上跟上釋元思的步伐,秦天忠還在原地,還有很多不解,然而,覃耀文是在這個時候折回來,拽住秦天忠的手說道:“有事情商議,先回去……”
秦天忠愣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覃耀文給拽走。
諸多弟子還沉浸在席慕月身爲四品煉藥師的事情當中無法回神,等反應過來,他們的堂主和醫師堂的堂主都走了。
煉藥堂的弟子看席慕月的眼神十分奇怪,席慕月這會也在怔愣,隨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她不是傻子,知道釋元思是什麼意思,也知道覃耀文是什麼意思。
身爲兩堂堂主,有時候他們在場,還是挺不方便的。
席慕月驀然朝着嚴海看去,那一刻,平靜的眼神,就如同一汪平靜的湖水,突然間掀起巨大波瀾,又像是被精心擦拭過利刃,露出屬於她的鋒芒,直逼嚴海的內心深處!
咚地一聲,此時此刻,嚴海的心臟就好像被一把重錘給狠狠錘擊兩下!
直視席慕月的眼神,竟是有一種寒冷從腳底下灌入,雙腿更是不由微微打顫起來。
席慕月一步一步朝着嚴海走去,“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嚴海本是想要搖頭,但沒一會又點頭,他有點急了,然而,席慕月的猛然一喝,那提高的分貝帶着一股攝人的力量,竟是讓其他的弟子也跟着一顫。
“說!”
“我……我認識你……你是席慕月!”
席慕月咧牙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卻給人一種白森森的趕腳……
“我是煉藥堂的弟子嗎?”
“是……不是……”
“是還是不是!!!”她的聲音時而很低,時而驟高,聲音裡似乎夾帶着一絲神識力量,直擊嚴海的心裡防線,令他的精神力崩潰!
他的額頭上滿是大汗,汗水潺潺而流,臉色蒼白,而其他的弟子則是不明所以。
“不是,你不是煉藥堂的弟子……”
席慕月走近嚴海,眼眸危險眯起,“我既然不是你煉藥堂的弟子,你又爲何找上我?”
如此近的距離,嚴海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千斤壓頂,重的快要喘息不過來,在修爲上,他才初期大武師,根本就不是席慕月的對手,她的氣勢一開,他就完全被壓制住了!
“我認錯了……我認錯了……認錯人了……”
下一秒,席慕月一腳朝着嚴海的膝蓋骨踹去,嚴海措不及防,被擊中膝蓋骨,雙腿驀然跪在地上。
衆人又是一震,這……
席慕月彎腰低頭看他,看似笑得十分明媚和燦爛,只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你既然知我叫什麼,又怎麼認錯人了?你真當我是傻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