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五十兩工錢並不算多,但作爲一個教書先生那也絕對不少了。-叔哈哈-
而且,李權的意思是讓他在教學的同事也可以在‘花’滿樓中繼續假借他人名義唱曲,至於能賺到多少跟李權無關。
教書只是一份額外的工作,不管贏廣救父母要多少錢,反正工錢就是這樣。
從工錢來看,對贏廣可能算不上充滿‘誘’‘惑’力,但從社會地位來講就不同了。
教書先生那是受人尊敬的職業,也是一個非常體面的身份。
贏廣現在正需要一個體面的身份讓自己能共融入社會,而現在就是最有可能的契機。
商量之後,贏廣很快答應了李權的提議。
得到贏廣的支持,李權添了幾分信心,之後又相中了幾個姑娘,讓她們一同去李氏‘女’院先學習兩天。
姑娘們對教書先生的身份都很好奇,而且平日裡難得有機會去外面透透氣,她們纔不在乎多少錢呢,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李權沒想到事情進展得這麼順利,心情大好。帶着一行人回到了李氏‘女’院。
李氏‘女’院收並和田學堂後還在進行一些簡單的裝修,安馨荷正在指揮工人們忙上忙下。
雖然只是簡單的施工,但在這裡呆久了,安馨荷也被搞得灰頭土臉,身上臉上都沾了不少灰塵。
看到老爺,安馨荷歡喜地走了過來,又看到李權身後跟着的人,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老爺,你怎帶了這麼多人回來?”
李權從‘花’滿樓中帶回來的人足有八個,安馨荷感覺自家的錢還不足以給這麼多姑娘贖身,所以纔有此一問。
李權自然又少不得將在‘花’滿樓的遭遇說了一遍,其中種種讓安馨荷聽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地打量一眼贏廣,心中不免疑‘惑’這樣一個男人真能發出比‘女’人還美的聲音?在聽到李家跟‘花’滿樓合作的消息後,對對方主動提出佔據四成股份的決定很是不解,自然少不了提醒自家老爺多多警惕。
這問題李權已經想過很多遍了,不在乎地擺擺手:“不管是福是禍,現在這一步是必須要走出去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對了,其他人呢?都找到合適的人選了麼?”
說道這兒,安馨荷笑了,指了指院中草亭下:“都‘挺’順利的。不過……有幾個人‘挺’麻煩的,諾,有幾個妹妹還在那兒與她們周旋呢!”
“‘挺’麻煩?”
李權好奇地看了過去,遠遠地就看到草亭下坐了不少人,綠竹、如‘花’、李倩蓉好似也在,只不過三人正在跟誰說着什麼,一直沒注意到自己這邊。
李權帶着衆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過去,漸漸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聲音很刺耳,很不好聽,說通俗點就是顯得特別土。
“這夫人您讓俺教書可不行,還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那可更不行了哩!咱有幾分本事兒咱自個兒清楚,哪裡趕在那些個大小姐面前‘挺’直腰板兒?不成不成?您這提議不成!”
“哎呀!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不是讓你教她們唸書,也不是讓你們管教她們,只是讓你教她們炒菜做飯。”
“咱明白!可是這也不成啊!咱嘴皮子笨,只會做不曉得咋說呀!”
這時候,一個聲音忽然‘插’入。
“我看大家都一樣,這也是嫌棄工錢少呢!”
“嘿!誰嫌棄共錢少呢?你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心都長在錢眼兒裡不是?”
“你說什麼說?我怎麼就鑽進錢眼兒裡去了?我就是覺得工錢不夠怎麼地?老孃這一手針線可是出了名的京城一絕,要不然你們也不會找上我不是?針線真玩意兒可是老孃的安家立命之本,隨隨便便傳授出去老孃以後吃什麼?所以啊,你們這工錢不太到位哩!要是每月給一百兩,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如‘花’眼睛都綠了:“什麼?一百兩?”
這麼吵吵嚷嚷地,場面‘亂’得不行。
“吵什麼呢?”
李權忽然出現,總算讓場面安靜了些許。
“你回來啦?”如‘花’驚喜之餘也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說這些人的種種。
小草亭下除了李權的三位夫人之外,一共還有三個人,一個是陳大娘,是京城出了名‘私’廚。據說她炒的家常菜比京城最後的酒樓裡的還要好吃,她的小店收費便宜,人滿爲患,幾乎每天都會排隊等候。還有一個是梅裁縫,也是京城最有名的裁縫,據說只要給她畫個圖,沒有什麼是她裁剪不出來的。最後一個是剛來大華京城不久的繡‘女’,就是養蠶織布的那種。這人在京城遠沒有名氣,但她的來頭可不小,竟然是以前在李家布莊的做工的,李家很多名貴布匹都要經她手加工,所以技術那是不用懷疑的。
找來這三個人,自然就是爲了拓寬李氏‘女’院的教學範圍,力求將來李氏‘女’院的每一名‘女’學員都教導成全能型人才,確保每個人都有安生立命的本錢。
以前就在李家的繡‘女’還好說,有着足夠的涵養,一直安靜地坐在一邊,在看到李權後只是很惶恐地行了一禮。
而另外兩個就麻煩了,先不說她們的水平如何,光是這一股濃濃的鄉土氣息就不適合在自家這麼高大上的學院中任教。
但是,兩人聲名在外,想來肯定也有着足夠的本事。
李權靈機一動,走到兩人面前:“這樣吧,我給你們沒人五百兩銀子,你們負責將手藝都傳給這周圍姑娘,如此一來你們一個不會說教不會,另一額也該不會嫌棄錢少了吧?”
“五百兩?”
這可着實把二人給驚了驚,這個價錢她們實在沒辦法拒絕,就算教不會也要硬着頭皮先答應下來!
“好!還是大東家爽快,五百兩就五百兩!”
“老爺!天下哪有這麼貴的?”
李權沒有理會,繼續朝那兩人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只有等你們都教會了我纔會給你們銀子。”
兩人也沒多想,滿臉‘激’動的點了點頭。
李權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她們先教會老師,再由老師教會學生。
現在,李氏‘女’院擴建前的準備工作已算基本齊備了,接下來就是讓有過教學經驗的幾位夫人跟衆人講解了。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至少也需要經過一個學期的學習才行。
眼看這裡沒自己的事兒,李權急急忙忙地找了個理由開溜,將一團爛攤子丟給了夫人們。
……
……
今日見識了天下聞名的‘花’滿樓,雖只是冰山一角,但其中各‘色’姑娘也給李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姑娘在心中留下印象自然讓李權心中一團火在燒,所以才走得那麼急。
回府之後已經進入黃昏,飯也顧不得吃就開始禍害家裡的夫人。
而於此同時,京城某處一戶富麗堂皇的大家宅院裡,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剛剛擺好。
可愛的小蘿莉慕青青早早地坐到了桌邊,看着桌上飯菜直流口水。
可惜慕語沒有上桌,所以只能乾瞪眼。
一邊的慕夫人正準備去叫自己相公,卻忽然得到下人的傳話說老爺忽然感覺身體不適。
慕語貴爲皇子,就算再不被人待見,身體不舒服也是大事兒。
慕夫人立即叫人去請大夫。
看病需要時間,慕青青也知道這到底,擰着小眉‘毛’在看了兩眼桌上的吃食,不甘心地下桌,她知道這頓飯恐怕是吃不了了。
一刻鐘後,大夫被請來了。
慕語下令所有人都不準進屋,只留大夫在裡面。
身體不適需要如此謹慎?
四皇子府上的所有人都奇怪,幾房妻室卻隱隱覺得老爺恐怕是有什麼問題了。
慕青青的母親是家中正妻,此時最是焦慮,在‘門’外站着,扣着雙手,手心全是汗。焦急之下看了看周圍幾個姐妹,問道:
“方纔是誰跟老爺一起的?”
其中一個嬌小之人走了出來。
“老爺之前有什麼不對勁沒?”
那小妾疑‘惑’的說道:“之前跟老爺在一起就覺得老爺心不在焉,好像是在想事情,但那種表情又不像是身子不適,賤妾以爲老爺是遇到了煩心事兒,故而沒敢詢問。誰知老爺忽然就說自己有些不舒服,賤妾還在奇怪呢!”
幾房夫人在一起討論了一會兒,沒有什麼結果,都說老爺看山去很正常,現在的情形着實讓人不解。
沒有辦法,只有等大夫的結果。
可讓所有人更加奇怪的是,大夫進去後卻一直沒有出來,這次診斷的時間很久。
一轉眼天就黑盡了……
“孃親,青青好餓,想吃東西。”慕青青可憐巴巴地走到母親面前,扯了扯母親的衣角。
大夫還在裡面不知情況,慕夫人哪有心思理會小丫頭,不耐地呵斥道:“沒看見大家正擔心麼?不準說話,自己去玩!”
一句話就讓慕青青的眼眶中聚滿了委屈的眼淚,可現在沒人關注她,連個下人都沒有,就是裝可憐都沒有用,所以也只有揣着所有的委屈躲在一邊去生悶氣。
接着,房‘門’開了!
大夫從房中走了出來!
整個府上的人都圍了上去,幾個夫人是七嘴八舌地問道:
“怎麼了?”
“我家老爺得了什麼病?”
“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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