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篝火晚會的歡笑聲被老婦人淒厲的慘嚎所掩蓋,不安的情緒在飛速蔓延,老婦人沒了聲響,四周也再無歡笑可言。只能聽到海風呼嘯和火焰噼啪。
看着火焰中越來越分不清形貌的屍身,無人敢靠近一步。因爲新添加的燃料,人多高的火焰搖擺中多了一道青紫色的火團在中間,詭異莫名,總覺得火光變得沉寂了許多。
耳中要麼迴盪着老婦人的慘叫,要麼充斥着她那一番不着邊際的鬼話,數萬人齊聚的場面卻無一點兒聲響。
老婦人所爲不知算不算以死明志,但不管怎麼說,經此一,老婦人之前的話似乎有了那麼一丁點兒可信。
歡快的開始,壓抑的結束。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滅掉了篝火,各自休息,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李權憂心忡忡,腦中總想着老婦人話。
“災難還未降臨?所有人都要死?要被燒成灰燼?”
不知爲何,此時想起這些總給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哎唷!我說李大人,瘋婆的話有什麼好想的?死了還好,死了耳根清靜!”阿朵一邊跟着,一邊滿不在乎地說着。
不知不覺就跟着李權一柄進了姓們修的竹樓。
一間房,一張牀,足夠個人滾牀單……
姓們真是體貼入微啊!
“額……這個,我還是到外面去睡吧。”阿朵像是卡了口痰,小臉兒也撲紅撲紅的。
“別。”李權難得正經,“你們兩個睡裡面,我睡外面。哪有讓姑娘在外面受苦的?”
“不成不成,這是人家修給你住的。我怎麼能把你擠出去呢?”
“你看,這牀是個人的。說明人家是修給咱們個人一起住的。”
就此事,李權和阿朵在竹屋中謙讓起來。
正在兩人不休的時候,惠忽然開口了:“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哪有那麼多計較?我以後都要跟着爺的,我不在乎,我睡中間。”
說到此處,兩人終於休。
阿朵縱有羞澀也只好寬衣入榻。
人擠一牀,不算緊也稱不上寬鬆,要有動作便會有肢體接觸。
話說摩擦起火,摩擦走火。
不知李權這廝是有意還是無意,今晚上睡得不甚安穩,總要左扭右扭。
惠睡在中間,背對李權,後背就會摩擦摩擦。
摩擦一下沒什麼,摩擦兩下下甚至十幾下就會讓人有所聯想。
“這是爺在暗示什麼麼?”
惠緩緩的轉過身,未經人事的姑娘總會有些緊張,但是轉身之後發現李權並沒有看着自己,呆呆地望着頂上,愁眉不展。
“爺,您在想什麼?”怕吵到阿朵,惠的聲音很小很小。
李權一愣,搖搖頭:“沒……沒什麼。”
惠專心地看着這位爺,思緒不知飄到了哪裡,只是回神之後表情明顯有變。
天不是很冷,人睡覺沒有蓋被,但此時惠卻輕輕地將薄薄的被褥蓋在了自己和李權身上。
李權沒有在意,但今夜月明星稀,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在被褥上,發現被褥下有輕微的蠕動,彷彿一條小蛇在偷偷的、淘氣的、嬌羞的想要幹什麼壞事兒。
這時候,李權不能不在意了,因爲柔軟的小手越過了自己腰間,輕輕地停在了小腹上。
雖穿着衣裳,但能清楚的感覺到柔軟的指節正按在自己的小腹有節奏的律動着。像是在撫摸,又像是在撓癢。
李權也轉身對着惠,他似乎明白蓋被的意思了,動作很輕,生怕引起阿朵注意。
“惠,你這是?”
“噓!”惠從被褥下溜出一根指頭輕輕地按在李權的脣上,兩人本就隔得很近,但惠又更緊一步貼在了李權身上,視線的距離忽然縮短到不足半寸。李權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有部位已經變形了。
“爺,你先聽我說。從一開始,惠都在利用你。利用你熟悉現在的生活,利用你對付東洋王。我說以後會一直跟着你其實是騙你的,只是擔心爺不管此事。但現在惠知道錯了,惠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就算沒有這些,爺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情。因爲爺是個真正的好人。惠覺得這麼騙着爺不對,想跟也爺說清楚。等此事完了,惠就要回國,那裡纔是惠的根。”
惠說得很平靜,帶着淡淡的歉意。
單聽話中之意,李權自然會不爽,但此時此刻卻難有一絲不悅,何況還有一直柔軟的小手在自己小腹輕柔的擠壓着。
惠沒給李權說話的,再近一點兒,小嘴幾乎都要咬到李權的耳朵了。
“我知道爺不會阻止我,會給我送行,會讓我保重。但是惠承諾要做也的人不是假的,來日無多,惠也不知何時能再有與爺同眠的機會,雖諸多不便,但此時若能輕點兒,相信也無礙。”
沒等李權回過神來,說話的小嘴裡忽然伸出一條比靈蛇還柔軟的舌頭鑽入了李權耳蝸。
“嘶……”李權倒抽一口涼氣,渾身一陣激靈,好在竹編制的牀板沒什麼聲音。
如此動靜讓惠一驚,小聲道:“爺,怎麼了?是不是惠讓你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舒服了!惠,你突然這樣幹嘛?”
惠恬靜輕笑:“惠雖未經人事,但東洋女總要受一番教化,牀第間應比你中原女要稍勝一籌。爺請放寬心,惠初涉此道難免有所緊張,但會竭力讓爺舒服的。”
李權本想假惺惺地拒絕,可一聽“東洋女”頓時就開不了口了。
東洋女啊!多麼神聖的稱呼,人生在世若不嘗一……
沒等李權想清楚,奇妙地感覺便已讓他懵了。
來自東洋的服務,無需多言,只管享受。
月光如水,灑落單被,被褥上的鴛鴦如水波一樣動盪,被褥迅速升溫,李老爺咬牙苦撐。
箭搭弦之際,竹編制的牀板忽然一陣,角落裡傳來一聲嬌叱:
“輕點兒!”
李權老臉一紅,忽然抱緊懷中嬌軀,長嘆一聲:“嘶……老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