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南看到這封信,頓時深吸了一口氣。
“左俊這個小子,竟然來了!”
李若白這時候也接過了這張紙條,看了一下。
“陳思南,別怕,不行的話,我就去幫你收拾掉那個左俊!”李若白說着,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別!”陳思南打斷李若白說道。
說着,陳思南拿過了那張紙條仔細的觀看着。
“三天過後嗎?”陳思南喃喃說道。
其實左俊想要知道陳思南的實力如何,陳思南又何嘗不是一樣,想要知道這個被稱之爲同輩之中無敵手的左俊,到底強到了何種地步。到底但不擔得起這個名頭。
“李前輩,我想應戰!”陳思南認真的對李若白說道。
李若白點點頭:“你決定了就行,放心,有我在,不會有危險的!”
陳思南卻是搖了搖頭:“李前輩,遇到危險,還請你不要插手,讓我自己應付就行了,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和左俊兩人之間,到底相差了多少!”
李若白聞言,想了好一會才點頭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若是在性命攸關的關頭,我也不會看着你被幹掉!”
陳思南笑着道:“行,我只是想知道差距,又不是想找死!”
“行了,先去吃飯吧,吃過飯以後,到外院,我教你幾招劍法,好歹也是跟我李若白混的,要是被人家打得太慘,可就丟人了!”李若白說着。
見幾人已經決定了,高潔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走到外面端出了一些飯菜進來。
都是高潔自己親手做的家常小菜。
不一會,高悅凌就蹦跳着走了進來。
“你這個丫頭,趕緊洗手吃飯!”高潔對高悅凌說道。
高悅凌坐到了飯桌上,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娘啊,白大叔可喜歡喝酒了,這吃飯的時候連酒都沒有,他可是會不高興的啊!”
聞言,李若白一笑:“是你這個丫頭想喝酒吧!”
“一個女孩子,整天就喜歡喝酒,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啊!”高潔瞪了高悅凌一眼,低聲罵道。
不過說歸說,高潔依然是走到了外面,拿出了一壺酒進來。
“怎麼樣,酒鬼大叔,我娘釀的酒,不比你釀的差吧!”高悅凌拿着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一口飲下。
李若白笑了笑:“你孃的釀酒技術,和我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思南這時候也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一下。
陳思南以前對酒什麼的,可以說是什麼都不懂,不過再怎麼不懂,在李若白那裡呆久了以後,也是能夠嚐出好壞的!
這高潔釀的酒比起李若白的酒來說相差無幾,不過卻多了一種陳思南說不出來的味道。
大力哥更是誇張,連着喝了三大碗的酒,才把碗放在桌子上,大叫了一聲:“爽啊!好久沒喝到這麼好的酒了!”
陳思南鄙視的看了一眼大力哥,還好久沒喝到,確實挺久的,起碼二十年往上數。
大力哥的動作嚇得高悅凌把酒罈子抱在自己的懷裡,警惕的看着大力哥。
“每個人是限量的!你喝了這麼三碗,可不準再喝了!”
這幅財迷的樣子,引得在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小財迷!”李若白搖頭笑道。
高潔這時候也是溺愛的看着高悅凌。
高悅凌突然開口說道:“白大叔,你人這麼好,不然就跟我娘湊一對算了!”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高潔叱喝道。
李若白急忙打着哈哈,開口說道:“你咋還跟一個孩子計較,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我不小了,酒鬼白大叔人這麼好,盡心盡力的幫着我們神蠱山莊,還這麼喜歡喝酒。比起我那二十年都不管我們娘倆的爹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說着,高悅凌的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一股怨念。
陳思南輕輕的一拍額頭。
結果高悅凌對她爹的怨念這麼大,難怪李前輩不敢和她挑明身份呢。
陳思南知道事情的經過,大力哥可不知道啊。
大力哥直接開口說道:“我覺得小丫頭說得蠻有道理的嘛!李大哥你和高姐兩人郎才女貌,湊一對也不奇怪啊!”
高悅凌這麼說也就罷了,大力哥一說話,李若白頓時在桌子地下狠狠的踩了大力哥一腳。
“老實吃飯,你不是愛吃肉麼!”
“哎喲,我的哥,你踩我幹嘛啊!”大力哥大聲叫道。
高悅凌接着說道:“白大叔,你該不會是嫌棄我們娘倆吧!”
李若白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陳思南這時候扭頭看了一下高潔的表情,只見高潔這時候臉色鐵青,開口喝道:“悅凌,你在瞎說什麼!”
“我哪有瞎說!我那死鬼老爹,二十年的時間,別說對我們娘倆有什麼幫助了,就連看都沒有回來看過我們!你還老想着那老王八蛋幹嘛!”高悅凌更是氣鼓鼓的說道。
“你!你!”高潔站在原地,指着高悅凌連着說了兩聲你,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高悅凌的話了。
李若白趕緊站起來打着圓場。
“行了,行了,你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啊!”李若白小聲說道。
“這個孩子,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高潔好半天才說道:“你別在意啊!”
李若白的臉都快扭成苦瓜了,身爲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他也是有苦不能說。
“我在意什麼啊,悅凌這孩子,說得挺對的。她爹就是一個老王八蛋!”
“哼!”高悅凌悶哼一聲,直接站起來走了出去,當然,走之前也不忘抱着一個酒罈子。
李若白趕緊給陳思南使了個眼色,開口說道:“趕緊出去看看,安慰一下那丫頭!”
說完,李若白便站在高潔的旁邊一直說着話,勸說着。
陳思南嘆了口氣,真想說李若白兩句,你欠的風流債啊。
不過想歸想,陳思南依然是追着高悅凌的步伐,走了出去。
這時候天還沒亮,月亮高掛在天上,將路都照得清晰可見。
陳思南找到高悅凌的時候,高悅凌正坐在一個屋頂上喝着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