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對着陳浩說道:“活你妹呀!什……什麼,什麼活了。”陳浩慢慢的舉起一隻手,指着我身後,“你……你後面,殭屍呀!”說完提起褲子就跑。
這時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猛的轉身,那一目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只見那殭屍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那半個腦袋詭異的在生長。不,那不是生長而是那些被符咒炸掉的碎肉像長了腳一般,一點點的往那殭屍身上移動拼湊。那畫面很是詭異且讓人心悸感到肉麻。
那場面當即就把我給鎮住了,就在這時旁邊的菲兒用手拉了我一下:“陽哥我們怎麼辦?”
這時我纔回過了神,“你這犢子,死了還想活過來,看我不打得你灰飛煙滅。”說完我提起桃木劍,就向那殭屍刺去。
可就當我要刺中那殭屍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股腥臭的黑水從哪沼澤地裡噴出徑直的打在了我的桃木劍上,因爲外力的攝入導致我的劍鋒偏離原來的軌道。最終落空了。因爲我用力過猛加上慣性的原因導致我摔了個狗吃屎。
我大怒就想爬起來,剛纔我怎麼摔倒的其實我不知道,因爲天很黑那水也是黑色的所以我更本不知道是一股黑水害的。
我正想翻身回殺,可是我爬起來以後我驚呆了,一圈黑膜把那殭屍包裹了起來,我仔細一看“水……水魁。”我的媽呀!我一直以爲他最多是個水殭屍沒想到這人是個水魁,但是我的鬥志卻沒有被磨滅。因爲我開始炸掉了他腦袋的緣故所以那時的我相信我還會第二次炸掉它腦袋。可就是這個原因我幫它造就了力量。
我拿起桃木劍就像那黑幕劈去,可是怎麼劈砍就是無法傷到那水魁,那黑膜就是藻澤裡的黑水,這人引動澤水給自己做了個保護膜,透過那模糊的黑水看過去那被炸掉的大半腦袋已經恢復的大半,就差眼睛上的一個坑還在修復中。我劈砍的更用力了,可是不管怎麼用力那都是徒勞的。
我的咒符又不可以碰水,就當我黔驢技窮的時候那水魁終於修復完成了。那道水膜慢慢的破開露出那張醜惡的臉龐來。當那水膜完全消失的時候,那水魁對着我兇惡的大叫嘶吼。我越看它越不爽,提起桃木劍就衝了上去,嘴中還大喊道:“你祖宗。今晚就斬了你。”
那三女鬼也不敢怠慢,也紛紛飛身上前。用那可以減速的魂念。可就在這時那水魁的後方也就是那片沼澤地衝出四股黑水。像四條水龍,分別中衝向我們四個。我見那水柱徑直向我的心臟飛來,我見不秒於是後退了一步,就當那水柱要接近我時我赫然向左一跳,回身就是一劍斬去,漂亮,剛好斬在了那水柱中間,那水柱被我攔腰斬斷。
我本以爲這樣就沒事了,可是我錯了,那水柱雖然被斬斷的剎那散開,可是那水拔一聲大吼那散開的水再次聚攏,化作水柱。我用剛纔的方式幾次斬斷水柱可是他又幾次右復原。我那個無奈呀!
那三女個女鬼要好一點她們可以隨時隱形,到不至於被那水柱傷道。
我幾次想跑到那水魁身邊斬殺那人可是幾次都被攔了回來,我見無能爲力加上陳浩中了屍毒,於是我萌生了退意。我真的感覺到了無力。我對着天空和那三根水柱纏鬥的女鬼吼道:“燕兒,你去護着陳浩先走。我們三個來拖住那水魁。”
這時的三女鬼也感覺到了無力,她們本來就是一級鬼魂現在和我對戰殭屍中的霸王。魂力急劇下降。幾次都差點被那水柱穿胸。燕兒見我這麼說也沒有一絲猶豫當下就消失在了浩瀚的夜空中。
和那水魁僵持了一會兒,見陳浩走遠。我再次對着那兩女鬼說道:“你們找機會用魂念,拖住那人掩護我撤退。”這個不是我怕死,是因爲她們可以隱形可以隨時離開可是我不行我只能有雙腳呀!
那水魁可能見我的威脅最大,本來多出來的那條水柱是和那倆女鬼纏鬥的可是在我說完剛纔那話時,卻突然轉向了我,這時我的壓力倍增。我且戰且退。可是這裡的路況極爲糟糕,根本就不可能一下子退很遠。因爲萌生了退意,我也沒剛纔那麼拼命了。
這時吹起了一點夜風本就汗流浹背的我微微的感覺到了一絲涼爽。就在這時那兩條水柱突然從前後夾擊了過來,看來這水魁越來越聰明瞭開始那兩條水柱都是一個方向對我侵襲可是現在,開始左右夾擊,我倍感壓力。不過還好我的速度優勢明顯還可以勉強化解。
就在這時我回身斬斷一條水柱,然後往左跳去本想改變身體再次發難,可以意外發生了。
腳下那本就不平坦的道路突然多了一根爛木樁子。我的腳被絆了一下,猛的向左倒去。時間彷彿停止了,我前面的那水柱徑直向我胸口處飛來,我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雲兒和菲兒的聲音也緩慢的傳入了我的耳朵。是小心。那聲音就像錄音膠帶一般被放慢了。很慢很慢。我的呼吸聲也是那麼的清晰而緩慢。
我想用桃木劍斬斷那根黑水柱可是,我的手彷彿已經跟不上我的思維,已然不動。遠處的水魁視乎在笑。我感覺死亡離我是那麼的近。看這那水柱離我越來越近。我會死嗎?我難道就要死在這兒嗎?可是我無能爲力。我更本就改變不了什麼。那時我的身體已然跟不上我的思維了。
看着那水柱我只有不足四十釐米的時候我聽見了雲兒和菲兒的慘叫聲。他們見我生死一瞬間,已然忘卻了自己所面對的危險,被水柱穿胸。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也許到下面給師傅當小兵吧!
可是就在我閉上眼睛剎那我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痛緊接着則是摔在地上後背傳過來的疼痛感。胸前的痛愕然消失了。我猛的睜開雙眼,見那水柱在我胸前散開。我很是納悶,那水魁發慈悲不殺我?
我隨即往望了望他,可是這一望我再次感覺到了生的希望。那水魁在拜月。
殭屍拜月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殭屍每個月的月圓子夜都會拜月,吸收月亮所反射的陽光,也就是俗稱的陰火。可以有效的幫助陰物提升功力且可以維持殭屍的生命力。但月圓的時候也是殭屍最牛X的時候。可今天不是滿月這水魁怎麼就拜起月來了?
可是那時我那想這麼多,逃命要緊,我招呼道不遠處魂力大減雲兒和菲兒。拖着我那疲憊的身子就往回跑,我真恨不得有一雙翅膀可以飛着走。這也雲兒和燕兒雖然可以飛但是爲了保護我還是在我後面提防那正在吸收陰火的水魁。
我三步當做兩步走不一會就來到了樹林,見離沼澤地有點距離才放緩了速度。我拖着疲憊的身子穿過樹林看到公路旁卷在一起的陳浩,這時正口吐白沫,雙眼發黑。燕兒見我們回來了也沒有在隱身顯化出來叫道,“陽哥,你看他。”
糟糕,這是屍變的前兆。我不敢怠慢強打精神,加速來到陳浩面前,把他褲子脫掉露出那屁股。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金仙鎮像鎮住屍毒,可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當即就喝道:“急急如律令,鎮。”只見那咒符光芒一閃一股黑血從陳浩的屁股上的傷口飛射而出。我見有效就想在來來一次,可這一摸發現褲包裡空空如也,雖然沒摸出咒符卻發現褲包裡有幾十粒糯米。我大喜,這可是治殭屍毒的好東西呀!
我把幾十粒糯米全糊了上去。只聽那傷口像油鍋裡炸饅頭一樣“呼呼呼”陳浩也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可是他叫完以後眼睛上明顯沒有剛纔那麼黑了。
我看那三女鬼也魂力消耗不清於是把她們收回了玻璃瓶,我就自己獨自揹着這個猥瑣的男人上了路。
剛纔那殭屍拜月到了後來我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本來天上是有一輪彎月,但是被烏雲半遮半掩。直到後來天不是起風了嗎?就當我生死存亡之時風把烏雲給吹開了,那月光突然就冒了出來,那水魁見突來的月光就拜了起來,忽視了對水柱的超控,我個撿回了一條命也給那水魁帶來了殺身之禍。
我被這陳浩,好在半路山遇見一出租車,花了二十塊錢纔到家。
回到家我放出三女鬼那出一點黑靈芝根給她們補充魂力。然後拿出糯米一把就糊在了上面,我那出幾張幾張金仙鎮貼在上面這才驅除了殭屍毒,至於有沒有餘毒我就不知道了。見牀上昏昏睡去的陳浩我也是送了一口氣,明天……明天我一定要殺死那殭屍。我要召來三千國民黨陰魂滅了那水魁。
想着想着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金陽。金陽……我被人從睡夢中吵醒。”我滿不爽的喝道:“誰呀!叫什麼叫。”
這時一男子的聲音傳來,“嘿,金陽,我是陳哥呀!不認識了。”我忽然想到今天是30號拉鹹菜的日子到了也是我發工資的日子到了。我急忙開了門笑嘻嘻的說道:“陳哥,不好意思呀!怎晚玩得嗨!不好意思呀!”
陳哥笑到,“沒事,這是你的工資,今天要一罈辣椒一罈……”我接過我那微薄的工資就開始當起了辛苦的搬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