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觀賞文物呢?
真的有必要麼?
“別動!”
“入口找不到了!”
狗爺不適,剛想換個姿勢,卻被龔櫟寒直接擺弄回來。
狗爺好羞恥。
這輩子都沒這麼的被人待見過。
“原來還是一個完整的上古殺陣,你這小狗崽子還有勇氣把他融進身體?”
“意識很獨特,也夠狠,主要是對自己更狠。”
“嘿嘿嘿!”
狗爺一伸脖子,道:“咱別的沒有,勇氣哇了個塞的,槓槓的!”
……
龔劍劍看着眼前的龔明明,嘴角不由得一抽抽。
直接說道:“你真知道我要所得是什麼?”
“可別冒出什麼虎狼之詞哦!”
龔劍劍說道。
龔明明道:“虎狼之詞?不不不,這只是來源於男人最本能的原始動力……”
“英雄,你是想問男人和女人間的那點事情吧!”
龔劍劍翻了個白眼。
“明明,你這是什麼想法,作爲你弟弟,我可是有義務告訴你思想歪了可是很難擺正的!”
“有些東西,你幹嘛想的那麼齷齪,那麼骯髒。”
龔明明卻是一愣,道:“我齷齪?骯髒?思想不正?”
“我只是在跟你談論男女間的愛情信仰啊,怎麼就不正了!”
“我跟你講,愛情這東西也是講究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
“……英雄!”
“你別走啊英雄!”
不等龔明明說完話,龔劍劍直接轉身離開。
“我說的真是正經的!”
龔明明撓了撓頭,看着龔劍劍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納悶。
不過想起昨日兜裡淨賺百倍靈石,都是樂開了花,也不在意,心想着父親知道了,肯定會誇讚他。
當下龔明明屁顛屁顛的走到父親的住處。
腦中的驚喜讓他神情激動,本能的就要推門而出,可是剛剛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手掌變化,擡起在門上敲了敲。
禮節不能丟,禮節不能丟,禮節不能丟,丟一次可是要哎板子的。
這次去可是給自己長臉,不能在這種小事情上出現差錯。
“咚咚咚!”
“父親,是我,明兒。”
隨着富有規律的敲門聲音響起,龔明明輕聲開口。
很快房間內便傳來父親熟悉的聲音。
“進來吧。”
龔明明聞言,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聽這語氣來看,父親心情似乎還可以。
應該不會揍他了。
當下輕聲推門,小心翼翼的進入屋內。
卻是見父親在屋內的圓桌之前座下,古聲古色的房屋,除了必要的物件之外,沒有什麼富麗堂皇的裝飾。
熟悉的臉龐映入眼中,龔明明嘻嘻一笑,問道:“爹,你起這麼早啊,娘呢?”
“你娘去晨練了。”
“一天不去都心癢癢。”
龔櫟楓搖頭笑道。
看着父親的笑容,龔明明也是心下放輕鬆不少,拉過凳子坐在一旁。
興高采烈的將自己發財這件事情,準備告訴父親。
“爹,你猜我昨天賺了多少的靈石?”
“上萬呀!”
“你說我這也花不了,就當爲家裡做點貢獻了。
“您說怎麼樣?”
話音一處,龔明明就察覺到父親的臉頰開始變了。
不像之前那般笑容滿面,竟是一轉態度,直接板了起來。
“上萬?”
“靠賭石?”
龔明明見狀,心下一開始的激動也是沒有了,反而有些沒底氣,拿捏不穩,聲音明顯偏小道:“嗯……是,賭石。”
啪!
龔櫟楓猛地把手掌的茶盞摔在桌上,上面扣着的茶蓋兒都從茶盞上面彈起,而後滴落地面。
啪嗒的摔碎。
龔明明不知道哪錯了,但是本能的還是被嚇得屁股離開凳子,雙膝跪地。
低着頭,嘟着嘴巴。
不知道那塊惹父親不高興。
賭石……常有的事情啊。
我勒個去。
他忘記了,父親最恨賭石的。
曾經的父親也喜歡賭石,可是卻被另外兩個家族的 人合夥誆騙下套,讓龔家損失近三年的收入!
那一段時日,父親每天都活在愧疚當中。
他可是龔家的家主。
名副其實的家主,要對龔家上下全體人員生命安全和吃食等問題負責。
這三年的損失,讓龔家一度陷入資金窘迫的狀況。
幸好三叔掏出鉅額財富,讓龔家不至於陷入危機。
龔明明也是從那個時候,知道自己三叔竟然這麼有錢。
可是都這麼有錢了,還幹嘛那麼扣。
英雄過得日子可是慘兮兮的。
最起碼他還有零花錢……
可以當個小紈絝。
當然,那是昔日,是曾經。
現在的他只想追隨龔劍劍,他這個英雄的腳步。
“知道錯了麼?”
龔櫟楓問道。
龔明明知道父親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可是他卻沒有勇氣擡起頭,和父親對視。
“知道了……”
“那你說說哪裡錯了?”
“我不該賭石……”
“我之前說沒說過,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強賭灰飛煙滅?”
龔明明聞言,心地卻在腹誹。
你這不是說別人的詞,讓詞無路可說麼。
“說過……”
“那你還幹!”
“那不是結局註定了麼……我都預判了!”
龔明明小聲狡辯道,可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他這愛狡辯的毛病簡直是本能啊,都沒經過腦子,就直接說了。
“你預判?那你預判沒預判今天我會打你?”
不等龔明明反應過來,其手掌卻是搜的一下出現一個棍子。
看着有些熟悉,好像是前些天三叔追打英雄的那根。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龔櫟楓和龔櫟寒曾私底下討論過,這些臭小子該怎麼教育。
事實勝於雄辯。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研究,結果只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夠龔明明是真捱揍啊,龔劍劍他會跑啊!
龔明明嘴角直抽抽。
……
屋內又是一陣慘叫聲響起。
龔明明悲催的捂着屁股從房間裡出來。
眼中還有淚花在閃爍。
特別是最後一句。
“兒子,你把靈石掏出來吧。”
“方纔父親對你做的也別放心上。”
“爹這都是爲你好不是麼……”
龔明明嘟着嘴,卻是沒有責怪,只是有些小叛逆。
爲我好,那你就打我?
那英雄咋沒像我這樣捏。
“兒子呀,這麼一大早就過來給娘請安啊。”
龔明明見母親從側邊走廊漫步而過,身上汗水打溼了不少,看樣子應該剛晨練回來。
“是啊,娘。”
“這不想你了……”
龔明明撓了撓頭,母親卻是又說道:“你又幹什麼事情惹你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