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會這麼嬌貴,況且這個房間裡也燒着炭火,我不會凍着的。”張庭看着他說。
不管她怎麼說,反正郝仁就是不同意她繼續站着了,忙拉着她上了牀,親自給她蓋好了被子,他這才放下心來。
“你就不要下來了,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會弄的,你就在牀上乖乖的躺好就行了。”見她又在那裡動來動去了,郝仁趕緊出聲喊住她。
張庭看着一直盯着自己這邊的男人,只好歇下起牀的心思,開始用嘴指揮他,“你剛回到家,先去澡室那邊先洗個澡,然後去廚房裡拿點吃的填填肚子,我已經讓下人在廚房裡給你溫了東西了。”
郝仁邊聽着,邊時不時的應張庭幾句。
“知道了,我都記住了,我現在就去洗澡吃飯,你在牀上好好躺着,千萬不要下牀了。”臨走的時候,郝仁再三對着牀上坐着的張庭叮囑。
張庭笑着點了下頭,“知道了,我會乖乖的在這張牀上等着你回來的。”
真是的,這個男人是不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居然這麼不相信她。
洗澡加吃飯,郝仁在外面只花了一柱香時間裡就回到了房間。
他回來的時候,張庭跟他出去時一樣,乖乖的坐在牀上。
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走進來呢。
“這麼快就洗完,吃完了,你有沒有好好吃啊?”張庭看着渾身終帶着一點暖氣的男人問道。
因爲剛吃過飯,洗過澡,現在的郝仁身上不再像剛開始回來時這麼渾身冷冷的了。
現在,他身上散發着一股熱氣。
一走到牀邊,郝仁就鑽進了張庭蓋着的那條被子上,夫妻倆同蓋一張被子。
被子裡面,兩雙腿正互相勾纏着。
生怕自己的進來讓身邊的妻子給凍着。
郝仁把自己身邊大部份的被子都蓋在了張庭的身上。
不一會兒。張庭整個人就像一隻蠶寶寶一樣的躺在牀上。
看着自己這個樣子,張庭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搞什麼呢,看看你把我弄成會樣子了。”
“這樣子你纔不會覺着冷啊。”郝仁非但不覺着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還堅信自己這麼做是對的。
張庭瞪了他一眼。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張庭輕輕的靠在他肩膀上。
夫妻倆無聲的頭靠頭,捱了一會兒。
突然,張庭開口問了一句話,“你跟爹最近是幹什麼去了,每天早出晚歸的,還搞得這麼神秘!”
“真的想知道?”郝仁看着張庭問。
張庭點了下頭,“當然想知道了,不過要是不能說的話,你就不要跟我說了,免得把你給害了。”
郝仁笑了笑,攬緊了身邊的妻子,“沒事,這件事情可以說。”
於是,郝仁把他們父子倆這幾天早出晚歸的事情講了一遍給張庭聽。
“怪不得你們兩個要每天早出歸晚了,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不過那個叫什麼冬日會的,什麼時候舉行啊?”張庭好奇的望着郝仁。
剛纔從郝仁的話語中,張庭才知道,這個京城裡不久以後,要舉辦一個國家相聚的什麼冬日會。
也就是外交會了。
而郝仁跟洪王爺是被戰永給抓到了皇宮裡,安排了他們父子倆來負責這次冬日會的安全問題。
這也就是爲什麼他們父子倆會早出晚歸的原因了。
“應該是在半個月後吧。”郝仁回答道。
張庭聽完,突然眼珠子睜大,緊緊抓着郝仁的手問,“那這麼說,我們回家的日子是不是又要往後推遲了?”
郝仁望了望妻子着急的眼神,雖然很不想點頭,可是又不得不點頭,因爲他不想去騙她。
“是的,我們回家的日子又要推遲了。”郝仁如實的回答。
張庭臉上立即露出一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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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他們這次來到這裡,每次他們要回去時,總會有一些事情來阻拌他們回去的腳步。
也不知道這是天意呢,還是他們就是這麼倒黴。
眼看着這冬日會的日子越來越近。郝仁跟洪王爺這對父子倆也越來越的忙。
有時候,明明一家人生活在同一個府裡。
可是給張庭的感覺,他們好像好幾天沒有見過面似的。
每天,她醒來的時候,郝仁已經早早的起牀去辦事了。晚上,她已經睡着了,這個男人才披着夜色回來。
因爲這兩人跟家裡人見面的時間錯開。
導致,家裡的三個孩子都有點忘記了家裡面還有兩個疼他們的爺爺和爹爹了。
孔府。今天是張庭第三次來給孔夫人看病的日子。
這次見到這位孔夫人,樣子完全大變樣了。半個月過去,人家恢復的成果讓張庭看着很滿意。
“怎麼樣了?張神醫?我這病現在是好了嗎?”孔夫人現在已經能坐在牀上了。臉上也帶着血色。身上更是長了不少的肉。
不再像張庭第一次看到的那種皮包骨一樣了。
“孔夫人可以放心了,你這病現在可以說是好了,只要你以後再繼續保持着這種心態去吃飯,這病不會再來了。”
孔夫人一聽張庭這句話,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一雙手伸了過來。緊緊握住張庭的手,感激的望着張庭說,“張神醫,謝謝你,這些日子多虧你了。”
張庭回了一笑,看了一眼自己被緊緊抓住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孔夫人,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可是一個大夫,而且因爲這件事情,孔叔已經給了我一個很大的報酬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激你們呢。”
孔夫人望着張庭笑着。
有關張庭剛纔所說的那個報酬,她也知道。
不過在她看來,人家救了自己的這條命,別說一塊玉佩了,就算是五塊玉佩都行。
而且她能看的出來,這位張庭大夫是個不錯的人。這玉佩送給她,只會發揮在它應該有的位置上。
“我還覺着你虧了呢,那只是一塊玉佩,而且還是一個死物,可是你對我們一家的恩就不同了,你可是救了我的命,那就是救了我全家的命啊,我想着,就算是再給你一塊玉佩也是應該的。”孔夫人一臉認真的對着張庭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