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問到:“什麼兩個影子?”
我但笑不語,因着這件事的性質如今已經變成了校園霸凌,所以王兵要處理的事情,也就多了起來,將我們留在外面之後,王兵便拉着福花去做筆錄了。
我看着正在忙活的小陳,眼底帶着探究,他白日裡看起來,倒是與一般人沒什麼區別。
只是到了晚上……
我隨即出聲叫住小陳,剛想開口對他說話,突然,他衣服裡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接了電話之後,他急急忙忙的便要走。
我看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覺得很是奇怪,正巧,王兵已經做好筆錄回來了。
看着我們疑惑的神情,出聲問到:“你們怎麼了?”
“小陳看見我們,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出聲問到。
王兵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錶,哦了一聲說到:“他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應該是回家了。”
想着小陳離去時匆匆忙忙的樣子,我半開玩笑似的說到:“他是不是結婚了啊?”
因爲我爸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平時就算帶我們出去,只要接了我媽的電話,不管在哪,都會一把抓着我往回跑,想來這個小陳也應該是這樣。
王兵看了看我,拿氣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之後,問到:“誰告訴你的,這個小陳啊,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女朋友呢。”
我不禁有些尷尬,王兵已經拿着一份文件坐了下來,嘆了口氣感慨道:“現在,有辦法替那兩個女孩申冤了。”
“怎麼樣了?”我問到。
王兵說,福花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爲供認不諱,而且這兩個女孩,也不是她第一次害的女孩了,在那之前,已經有很多女孩被她騙到了夜總會裡。
被騙的女孩也不敢告訴家長,只得自己嚥了這口氣。
“福花被判了十年。”王兵出聲道。
“那飛哥呢?”我問到。
“死刑。”王兵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到:“福花有未成年人保護法保護她,但是飛哥,他誘拐女孩子,逼迫她們賣.淫,本就是死罪,更何況,還害死了兩個人。”
我點了點頭,就算是死刑,也不爲過。
正在沉思時,小陳突然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
“哎,小陳,你幹嘛呢?”王兵出聲問到。
小陳面帶急色:“局長,我急着回去呢我媽叫我回家,我先走了啊。”
小陳說着,拿起桌上的那把車鑰匙,便又要離開,看樣子,剛剛是忘了拿鑰匙了。
小陳拿了鑰匙便又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
“想不到,他還挺有孝心的啊。”少白眼裡浮現玩味。
王兵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出聲道:“那裡啊,只是他那村子,委實奇怪,規矩也特別多,所以啊,他接到電話,就不得不回去。”
“還有這樣的道理?”少白挑了挑眉。
想起之前王兵說的,活死人村的事情,我忙出聲問到:“王哥,你說的那個活死人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跟我們說說唄。”
王兵看着我們,笑了笑:“真想知道?”
我忙不迭的點頭,在小陳身上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讓我對那個素未謀面的村子,也充滿了好奇。
王兵也不隱瞞,坐了下來,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我們。
小陳是從警校畢業之後,直接被分到這所警局來的。
但是奇怪的是,小陳的成績,上個重點大學不成問題,他卻偏偏選擇了離家最近的這座警校,而且,三年大學,他都沒有住校,而是選擇了走讀,每天往返,住在家裡。
到了警局之後,他還是不願住在單位分配的房子裡。
更加奇怪的是,他還拒絕了上夜班的請求。
“你們說,做警察這一行的,哪裡有不加班的,可是他偏偏不,寧願被扣工資,也不願意上晚班。”王兵的臉上有些窩火。
想起前天晚上看到的小陳,我不由得更加疑惑了,問到:“那我怎麼前天晚上看見他了呢?在村子裡。”
“前天晚上?”王兵皺了皺眉頭,隨即又問到:“前天晚上是星期幾啊?”
我拿出手機,翻出日曆,隨即答到:“前天晚上是禮拜五啊。”
王兵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只有星期五,他纔會留下來,義務加班,其餘時候啊,他都是早早的便回了家。”
少白在一旁哭笑不得:“這是什麼道理?”
王兵四下看了看,確定一旁無人之後,趕忙湊近我們,出聲道:“你們有所不知,我聽說啊,全都是因爲小陳住的那村子。”
“活死人村?”我趕忙答到。
王兵趕忙捂住了我的嘴,出聲道:“別這麼大聲,要是讓別人聽到怎麼辦?”
我不由得驚奇起來,這王兵是局長,即便說了什麼,還怕別人不成?
“這村子啊,委實古怪的緊呢。”王兵臉上唏噓不已。
“奇怪在哪啊?你同我們說說唄。”少白出聲道。
王兵說,這村子,原先不叫活死人村,但是後來,大家發現,村子裡的人是奇怪,到了晚上,就和白天是兩個樣子,猶如死人一般,於是久而久之,活死人這個名字,便出來了。
“怎麼奇怪了?”我忙問到。
王兵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完全知道,但是這個小陳吧,平時到了星期五晚上,就很奇怪了,你跟他說的,他都會做,但是動作十分僵硬,而且眼睛也不眨一下,當真像那死人一般。”
我心下沉思,難不成,那村子,當真有問題。
“王哥,你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啊?”我提議道。
王兵看了看我和少白,爽快的答應道:“好啊,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剛剛起身,卻犯了難,看着手上的文件,面上浮現尷尬。
想來,福花那案子,定然是沒有完全解決。
“王哥,你先忙,等忙完了再來找我們,我們就在這等你。”我說着,將王兵往前推去。
王兵聞言,隨即笑了笑,答應着:“好,那你們先去我的房間等着,等我忙完了手上的這個案子,就去找你們。”
說着,扔給我一串鑰匙,便離開了。
我接過那鑰匙,拉着少白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