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事出去,先發個大章,等回來之後,晚些還有一章。】
“這個人你認識?”李可馨很是奇怪。
“見過。”張山海說道。
“今天是我家可馨18歲的生日,感謝各位親朋好友的到來,感謝各位對於可馨的關愛舉辦這一個成人儀式的目的,是爲了讓可馨更清楚了明白從今天開始,她已經成年了,要開始學會獨立的面對這個世界,獨立的面對自己的人生。18歲是人生之中最爲美好的時刻,我希望可馨能夠珍惜自己的美好青春,從今天開始,走好自己人生的每一步路。”李瑞楷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了過來。
“走,山海,過去吧!”李可馨說道。
“算了,那邊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一個人在這邊坐一坐算了。”張山海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張山海是話未落音,便聽到身後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山海回頭一看,只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卻已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張老闆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可是你的老顧客,還照顧過你的生意呢。”那個男子說道。
一說起這個,張山海馬上想了起來,玉器行開業那天,張山海與這個人做了第一比生意,“原來是你,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見你。”
“呵呵,你都準備拐跑我妹妹了,還不認識我這個大舅哥。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那男子笑道。
沒等張山海說話,李可馨已經接過話題,“哥,這是我同學呢。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不是啊。那也行,我反正也不止你一個妹妹待字閨中,這麼好的男生,寧可錯殺。決不能放過。”那人笑道。
“山海,這個是我大伯的兒子。我的堂哥,他挺喜歡開玩笑的。你可不要介意哦。”李可馨說道。
“李默然,我可是最看好你。我可看不慣郭家的那個公子哥,也不知道二嬸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看中了那個紈絝呢?兄弟,加油啊!千萬不要讓可馨嫁給郭家的那個紈絝了。吳家的那個,根本就不用說了,好像你也認識?”李默然將右手伸向張山海。
張山海也伸出右手與李默然握在了一起,“張山海。”
“可馨,過來一下。”宋詩珊在那邊叫喚着,並向李可馨招了招手。
“山海,走,別管那麼多,我們到那邊去坐坐。”李默然說道。
張山海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來。你跟可馨是同學,高中的時候,竟然就自己開玉器行了。真厲害,我那麼大的時候,還只知道犯渾呢!我後面讓人到你那個店裡買了一些玉器。可惜沒買到玉符之類的了。既然現在咱們是熟人了,是不是要賣一些玉符給我?價錢按照你出售的價格,再高一點也沒關係,就是玉符的數量要多一些。那東西太有用了。你知道嗎?多一道玉符,就多了一道命。”李默然說道。
張山海沒想到李默然對他的玉符這麼稱道。
“我沒騙你。我小舅參加了反擊戰,幸好走了時候。我給他戴上了一道玉符。他們所在的部隊遭到越南鬼子的伏擊,我小舅被狙擊手擊中,但是讓人吃驚的是,他竟然一點傷都沒有。不過那道玉符卻徹底粉碎了。我小舅說,他聽到一聲狙擊槍的響聲,緊接着便發現身上潔白的光芒一閃,是從那道附身符上傳出來的。結果我小舅一點實情都沒有。不過他的戰友沒有這麼幸運。那一戰,我舅舅一個連的兄弟,就回來了我舅舅一個人。最後,我舅舅帶人將伏擊他們的那個連用同樣的方式殲滅掉,算是替他的兄弟們報了仇。要不是你的那道護身符,我舅舅肯定回不來。我雖然覺得你的玉器非常的不凡,但是沒有想到,你的玉符,竟然會有如此效果。”李默然說道。
“行,到時候,我再給你一些護身符。”張山海說道。
“不行,我不能白要你的。按照你的玉器行的行情吧!你也知道。我們李家賺了一些錢,你玉器雖然比較昂貴,但總體上來說,我還是能夠接受得了。”李默然說道。
張山海對李默然的印象不錯,李默然這個人也沒有半點紈絝習氣,兩個人在一起倒是很談得來。
“走,那邊的正戲要開場了。對了,山海,你給可馨準備了禮物麼?”李默然問道。
張山海微微一笑,“倒是準備了一件,上午在潘家園五塊錢買的。”
“不會吧?五塊錢的東西,你也拿得出手?”有時候,討厭的人總是會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吳建利從一邊走了出來。他對張山海挺關注的,一直留意張山海的行蹤。
“我們說話,關你的事麼?惹毛了我,直接將你從這裡扔出去!”李默然惡狠狠地向吳建利說道,嚇得吳建利倉惶逃離。
李默然回頭向張山海說道,“最不喜歡這種人。其實他們吳家也上不得什麼檯面,你看我二嬸根本就不大理會他。不說這種討厭的人了,你看中的東西應該是很不凡的東西。能不能給我看看?”
張山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沒什麼不可以的。”
盒子是張山海用翡翠雕刻的,上面弄了一些符文,主要是諸如堅土符之類的輔助符。這盒子就是普通人拿大錘子去砸,也未必能夠砸開。
“這盒子就挺不錯的啊!”李默然拿着盒子端詳了一會,纔打開盒子。
剛打開的那一剎那,從盒子裡散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讓李默然好一會都是眩暈的,過了一會。這光芒才完全收斂了起來。
“古錢?”李默然沒有想到光芒竟然是從一枚古錢上放射出來的。
“不對,這不是古錢。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錢幣呢!”李默然馬上又否認的自己的答案。
“這是本命錢。現在已經不多見了。就是有也只是形似而已,材質根本不同了。這一枚是古代修士煉製的本命錢。現在留存的應該已經不多。”張山海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本命錢怎麼會放射出那樣的光亮出來呢?”李默然問道。
張山海說道,“這枚本命錢由於在民間流傳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它蘊含着的能量已經消耗得乾乾淨淨,變成一枚非常普通的錢幣,但是我得到之後。又對它重新進行了煉製,下午才煉製好,這靈氣還沒有完全收斂進去呢。不過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情況了。”
“山海。跟你說點事。要不我拿一件物品跟你換一下,你拿我的東西送去送給可馨,東西也不錯。價值十來萬的項鍊。你這個東西讓給我。我再補些錢也可以。”李默然說道。
“這事情我可不能答應你。這東西可馨是看過的。而且也最適合可馨,你拿着也沒有用。還是算了,要是我以後找着合適的,我再給你煉製一個。本來呢,這東西我也能夠做得出來,只是現在材料不是那麼容易找到了。”張山海說道。
吳建利雖然被李默然嚇跑,卻沒有走多遠,一直留意着張山海與李默然這邊的情況。剛纔李默然將玉盒子打開的時候,那耀眼的光芒也將他嚇了一大跳。什麼寶物還能夠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可惜離得太遠,根本看不清楚。吳建利想靠近一點看。卻又懼怕李默然。李默然可是一個混蛋,他可是敢真動手的。李默然上學的時候,在燕京素有惡名。吳建利那個時候雖然還在SH,但是也聽說過李默然的事蹟。
赴宴的賓客一個個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依次送給李可馨。李可馨不管接到什麼樣的禮物,都是面帶微笑。說一些感謝的話語。不過他的眼睛卻不時的往一邊瞟,似乎在尋找張山海的蹤影。
郭浩輝在宋詩珊的特別安排之下,順序排得極爲靠前。郭浩輝送給李可馨的禮物是一串鑲嵌着一枚美麗的藍寶石的金項鍊,這一條項鍊,是郭家特意在國外著名珠寶店特意爲李可馨定做的一條項鍊,全世界絕對僅此一條。所有費用加起來自然非常昂貴。
“可馨,這一條項鍊是歐洲的大師設計,並且是有著名珠寶店的老工匠手工製作的,這條項鍊的款式設計絕對是獨一無二,就像你在我的眼中一般,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上天的賜予。”郭浩輝爲這一段話不知道準備了多久。
“這混蛋肯定講不出這樣的話來,估計是找人爲他準備的。”李默然不屑地說道。
不管郭浩輝的話是不是他自己編出來的,但是至少他贏得了熱烈的掌聲。
“讓浩輝親自給可馨戴到脖子上好不好?”人羣裡有人拍郭浩輝的馬屁。
郭浩輝恨不得跑過去親這個人一口,當然它更想親的還是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美女。
“可馨,你看,我能不能有這個榮幸來給最美麗的公主戴上這串項鍊呢?”郭浩輝問道。
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視在李可馨的身上。
李可馨的眼睛卻沒有看着郭浩輝,她的眼睛依然看着大廳了一個角落。
“可馨。”宋詩珊輕輕地推了李可馨一下。
“嗯。”李可馨這纔回過神來。
“可馨應該是太激動了。可馨,讓浩輝給你戴上這串項鍊吧!”宋詩珊輕聲說道。
郭浩輝很是得意,他明白他已經贏得了宋詩珊的支持。
李可馨連忙搖搖頭,“不不,對不起,我暫時還不想戴項鍊。再說,學校裡不準佩戴首飾呢!”
宋詩珊見女兒拒絕,連忙替郭浩輝解圍,“對對對,主要是可馨現在還在上學,學校裡不讓戴首飾的。”
但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李可馨對郭浩輝並沒有什麼好感。
郭浩輝很是尷尬,愣了一會。才說道,“那,那以後再佩戴吧。”
李默然看到郭浩輝吃癟,感覺極爽,“哈哈,這就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娘照照。兄弟。給你去給可馨送禮物了。”
李默然將張山海推了出來,李可馨一看到張山海走了出來,立即迎了過去。微笑着看着張山海,一直走到張山海跟前才停了下來,等待張山海的禮物。
張山海將玉盒遞給李可馨。“可馨,那個本命錢我已經給你煉製好了,你以後戴在身上有好處。”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將玉盒打開,這一次,那枚古錢並沒有散發光芒,不過卻可以看得到,那古錢之上,似乎有光華流動。
原本衆人一看張山海手中的盒子,對立面的東西還是極爲期待的。張山海的現在的雕工大漲,雕刻出來的玉盒子極爲不凡。看起來古香古色的,都以爲裡面的東西也必然極爲不凡。卻沒有想到裡面竟然只是一枚古錢。雖然這古錢看起來也挺稀奇,但是在衆人的觀念裡,一枚古錢再稀奇,又能稀奇到什麼程度?
但是李可馨卻極爲喜愛。“你弄好了啊!完全變了樣子了。真好看。咦,你還鑽了一個孔啊,嗯,還繫上了鏈子。你給我戴上,行麼?”
這下,衆人驚呆了。自然也明白了這人與李可馨的關係非同一般。
那宋詩珊是知道有張山海這麼一個人的。張山海是宋詩珊的老同學,以前也曾經到李家去過,跟宋詩珊也打過交道,但是宋詩珊對張山海卻並沒有多少印象,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女兒會與他如此親近。現在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根本就不簡單。
宋詩珊心裡已經在盤算,以後該如何讓女兒與這個男孩子徹底分開。
郭浩輝一看是張山海,雖然心裡有極大的怨氣,卻不敢怒目看向張山海,張山海曾經留給他太過恐怖的印象。隨手一指,便能夠讓自己變成啞巴。要是將他惹怒了,一出手不是會要了自己的性命?郭浩輝知道這個人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雖然郭家在整個華國需要忌憚的人並不多。但是那只是說普通人。還有一類人,不管他們的出身如何,都不是郭家乃至華國的任何家族都得罪不起的。
張山海點點頭,他沒覺得戴一條項鍊就能夠代表什麼深刻的意義。所以,很自然的將古錢戴到李可馨的脖子上。
古錢戴上去的那一刻,大廳裡響起了突兀的鼓掌聲。李默然一邊拍手一邊走了出來。
“可馨,你真幸福啊。來來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要表示表示才行。不過我可沒有山海那麼大的家底,我就送你一套從歐洲帶過來的香水吧。”李默然說道。
“謝謝三哥,我就知道三哥是最好的。”李可馨說道。
“要是沒有這香水,那三哥還是最好的麼?”李默然說道。
“我不跟你說了。”李可馨說完轉身又回到了宋詩珊的身邊。
“可馨,你帶同學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這樣的場合,你帶同學來合適麼?”宋詩珊說道。
李可馨不悅地說道,“媽媽,我現在已經十八歲了,有些事情,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做主啊?還有,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老是給我介紹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啊?”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媽媽這麼做還不是爲你好麼?你是沒吃過苦,不知道厲害,以後吃了苦,便知道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宋詩珊小聲說道,現在這麼多客人在場,宋詩珊也不好怎麼嚴厲地批評李可馨。
“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客人走了再說吧。客人還等在那裡呢!”李瑞楷說道。
宴會一散,張山海準備回學校。李默然追了出來。
“山海,你準備怎麼回去?”李默然問道。
“我準備去坐公共汽車。”張山海說道。
“坐什麼公共汽車,我開車來的。你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我說你這麼大一個老闆,該有自己的車了。”李默然說道。
“我現在還在上學呢!買車沒有必要。”張山海說道。張山海心裡卻在想到,要不是你纏着我。我分秒鐘就能夠趕回去了。
張山海回到學校,卻沒有立即回寢室,而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到四周沒人,纔將鐵葫蘆從須彌芥子中取了出來。
這個須彌芥子確實不凡,這一點,張山海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葫蘆裡有什麼東西,根本無法看透。如果是一般的瓶子,張山海隨便一掃。便能夠看得仔仔細細,但是這葫蘆卻不能。當張山海的神識落在這瓶上的時候,張山海便發現神識似乎被葫蘆直接吸收了一般。根本無法探測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唯一的辦法。只有先將這葫蘆煉製了。
這葫蘆其實也是一個法寶。至於什麼級別的,張山海也看不出來。猜想也應該是極品法寶。張山海煉製法寶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猜想可能不太準確,因爲這葫蘆就跟一個無底洞一般,已經晉級丹師的張山海全身靈力全部輸送給葫蘆居然沒能夠將這黑色的疙瘩餵飽。
“我就不相信,你就是個無底洞!”張山海也不是容易服輸的人。等靈力恢復了之後,又繼續向葫蘆輸入靈力。
這樣反覆了幾次,一直到了第二天,這葫蘆才似乎吃飽了,吸收靈力的速度開始減緩。張山海有些後悔。一開始沒有佈置一個簡易的聚靈陣,不然不會搞得如此狼狽。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先將這東西煉製好了再說。
再一次恢復好全身的靈力之後,張山海繼續向葫蘆通入靈力,卻發現,葫蘆已經根本不吸收了。張山海趁機對葫蘆進行煉製。好在現在葫蘆上面的靈力均爲張山海輸入,所以當張山海煉製的時候,非常自然的將神識烙印在葫蘆之上。
張山海將葫蘆煉製完畢之後,神識才能夠到達葫蘆之中。
“果然是丹葫。裡面竟然還保存了這麼多的丹藥。”當張山海將神識透入葫蘆之後,卻發現,葫蘆裡竟然有一個很大的空間。雖然比起須彌芥子有所不如,但是用來裝丹藥,簡直只能用龐大也來描述。一個房間那麼大空間,如果全部裝滿丹藥,那該有多麼震撼。當然張山海拿到的這個葫蘆自然不可能裝滿了丹藥。應該是前任主人用剩下的丹藥,不過對於張山海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可觀的收穫。
另外,張山海還有一個發現,雖然這個葫蘆早已因爲缺乏靈氣蘊養,而毫無靈氣,但是這葫蘆空間裡卻靈氣充沛,丹藥放在這裡面保存,自然不容易散失靈氣。
不過剩下的丹藥,數量並不多,裡面放置了數個玉瓶,有貨的不過是三四個瓶子,也只有一兩個瓶子是裝得滿滿的。
不過最大問題是,這瓶子上沒有任何標記,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出瓶子裡分別裝的是什麼丹藥。好在劉道南是有一些丹藥經驗的,不過張山海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因爲劉道南畢竟不是煉丹師,而這個丹葫的前任主人,必定是煉丹師。只有煉丹師的丹藥存放的時候纔會隨便找個瓶子,裝好了就丟進了丹葫裡。因爲他沒有必要進行標記,這裡面的丹藥,只要過一下他的鼻子,就能夠聞得出來。劉道南有沒有這種本事,張山海是清楚的,張山海獲取了劉道南幾乎全部的經驗,其中包括了丹藥的知識,但是張山海似乎對這些丹藥依然茫然。
“唉,這兩個老鬼也有靠不住的時候啊!”張山海感嘆了一句。
“你這臭小子,誰能夠樣樣精通呢?不管是煉器,還是煉丹,還是修煉,任何一樣都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的。一般的人都只願意修煉,除非天資不佳,或者對煉器、煉丹非常喜愛,誰會願意浪費修煉時間,去研究煉器與煉丹?雖然修道士的壽命漫長,但是對於修煉來說,時間永遠都嫌不夠。誰像你這個臭小子一樣,對修煉一點都不上心?”劉道南也忍不住跳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兩個老傢伙被悶得太久,還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的脾氣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大一樣了。
“算了算了,問你們也是白問,還是我一顆一顆試驗一下算了。哎,對了,既然有專門用來放置丹藥的空間,會不會有用來種植仙草的空間?要是我能夠找到這樣的空間,那不是什麼仙草都有了?”張山海問道。
“有倒是有。不過靈氣匱乏持續了這麼多年了,就算有這樣的洞府,怕也早已崩潰了。就算了,那也好比大海撈針,你能夠找着個丹葫已經是天大的運道了。”劉道南說道。
張山海收拾好一切,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裡的人已經陸續起牀了,看到張山海走了進來,很是佩服。
“張山海,我們這一屆,你應該是最牛的,還大一呢,就經常在外面開房了,還是跟一個大二的學姐去的。我真是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盛偉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