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的罪業不深,又有十數件防禦法寶,所以她成功的渡過三十六道天打雷劈,而就在最後一道雷霆落下,滌盪她全身之後,她的周身之上也突然拼發出道道金光!
這是一種加持,得到天道認可的加持,瞑瞑之中天與地的力量,道的力量促使她的內丹瞬間變成了金黃之色。
內丹變成金黃,那便是金丹大妖,三丫一舉成就無上金丹境界。
四天後,大丫的劫數來臨,也還是三丫的位置,也還是衆人觀看,而後大丫同樣渡劫成功。
最後纔是二丫,張易原以爲二丫渡劫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哪成想還是出現了意外。
不是二丫的劫數出現了意外,而是在二丫渡劫時,一個人憑空出現在龜島上空。
沒錯,就是人類,身上沒有半點修爲氣息的人類,甚至張易看到他的時候,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大妖們本來是在四周警戒的,而無意中看到龜島天空之上有人出現時,也不禁嚇得頭皮發麻!
張易整個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再不關注二丫渡劫,而是擡頭看着天空中的那個人。
那人穿着一身青衣,頭髮很長,束在一起,穿着一雙黑布鞋,很年青,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張易看向這人時,這人也在不停的打量着他和許嘉允還有陸曉芸!
“看不出來,看不出半點修爲在身,這人的修爲比那洪致敬還要強大。”張易輕輕的做着深呼吸,也隨時準備迎戰的樣子。
那人可能看到了張易等人的緊張,想了想後便突然落了下來,就落在張易旁邊,距離不足三米!
不是他膽子大,而是他根本沒把張易,沒把這些大妖小妖當回事。
“是你抓的妖,還是妖抓的你?”這人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道。
張易就楞了一下,然後立即抱拳道:“回前輩的話,這些妖修都是我的隨扈。”張易並沒有看出這人眼睛裡有殺氣,因爲他很平靜,也沒看出他要對自已或大妖們動手的樣子。
“呵呵,你的丹田很有趣。”青衫修士突然詭異的笑了一聲,然後不等張易震驚就繼續問道:“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聖龍閣的?皇家的?”青衫男子笑着問道。
“都不是,晚輩無門無派,鄉野流民。”張易繼續躬着身子,不過他的手在抖,因爲這人應該看到了他丹田中的九丹,只不過沒有點破罷了。
“是這樣嗎?”青衫男子似乎微微有些錯愕,然後點點頭便不說話了,而是轉身看着二丫渡劫。
大妖等人飛了回來,但都落在了遠處,張易打手勢要他們不要亂動。
那人似乎視而不見一樣。
半個時辰之後,二丫渡劫成功,而那青衫男子竟然笑了起來:“很不錯啊,沒有什麼罪業在身,小丫頭來來來。”他竟然對着二丫招了招手。
二丫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了看張易,又看了看兩位主母,但張易和兩位主母都不說話。
二丫小心翼翼的走了回來,她很虛弱的樣子,畢竟剛剛渡劫成功。
“這個給你,服下可立即恢復氣血,平穩心境!”青衫男子也變着戲法一樣拿出一粒丹藥,而這時候張易就看到這人手指上也有一枚指環。
二丫不敢接,也不知道該不該接,所以看向了張易。
“前輩所賜,必是無上良丹,收下吧。”張易對着二丫點頭道。
二丫這才接過,款款施了一禮後才說道:“謝謝前輩賜丹。”
“服下吧,立即好轉。”青衫男子揮揮手,也轉身再次上下打量着張易道:“我見你的這些妖修脖子上都沒有束妖環,你是如何控制他們的?”
“回前輩的話,晚輩有滴血認主的法子!”張易立即答道。
“你和他們簽訂了靈魂契約?”青衫男子眉毛一揚,也深吸一口氣道:“與妖修簽訂靈魂契約的法子在大陸上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
張易沒吭聲,因爲他簽訂個屁的靈魂契約啊,他用的是紫水滴。
不過這人似乎沒有看出自已腦海中的血珠,也不知道自已有紫水滴。
“你叫什麼名字?”青衫修士又問道,似乎他對張易好奇無比。
“羅大豆。”張易順口胡說道。
“嗯,可以將你修練的修行功法說來聽聽嗎?或者只說出名字就可以。”
“合氣之道,也叫合氣歌決!”張易如實回答道。
“合氣之道?沒聽說過,能背幾句歌決來聽聽嗎?”
“沒問題。”張易當即就背了六七句合氣歌決。
“哈哈哈。”聽到張易背完這六七句之後,青衫修士就哈哈大笑,也不停的搖頭:“這哪裡是什麼合氣歌決啊,這不是合歡宗的合歡頌嘛,不過也算是上乘修行功法了。”
“呃……不會吧?我這可是在高人手中得到的。”張易錯愕道。
“氣御兩清儀,力御無根生,往來是周天,留住是真我,是不是?”這青衫修士笑眯眯道。
“前輩你也會?”張易楞了又楞,劉文帥教給他的這個歌決,這個人也會?
“大陸門派百家齊鳴,百家中的修行秘法,我都知道。”青衫修士淡淡一笑:“你願不願意跟我走?我教你修行,問長生大道!”
“多謝前輩擡愛,我這一大家子人呢,不能跟你走的!”張易抱了抱拳,得,這是個想收徒的,而且還特麼的看中了自已。
“呃……哈哈。”聽到張易直接拒絕,這青衫修士楞了又楞,也哈哈大笑起來。
“的確啊,我輩修行之人,家是牽掛!”他長嘆了一聲,吐了口濁氣道:“我現在無所事事,你接下來要去哪裡?我跟你去玩玩吧?”
“前輩您有什麼事情還是去忙吧,我帶着他們整天殺人放火的,您跟着不好!”張易立即搖頭道。
“殺人放火好啊,我年青的時候最喜歡乾的就是殺人放火,我跟你說,做修士的,如果沒殺過人,沒放過火,那修得那長生又什麼意思?是不是?走吧,我跟你們玩玩。”
張易閉嘴了,同時腦袋也快速的運轉着,這個大能要幹什麼?剛纔試探自已要收自已爲徒,而自已拒絕後,他又要跟着自已一起頑耍?
他自始至終都沒來橫的,似乎他和大陸上的那些修士們不一樣。
不過這人肯定不只是要跟自已頑耍那麼簡單吧?他想幹什麼?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