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女尊,稱夫人的都是男子)
馬車走了七天終於到達了帝都。因爲丁家人的關係,所以並沒有立刻回歐陽世家,而且花了一會兒功夫,找了一處正在出售的房產,肖晴裡外看過,房子都是青磚蓋的,很結實,而且院子也不算小,正房、偏房加在一起能有十幾間。價格倒也不算太貴,二十萬晶幣,肖晴付了錢,拿了房契,便將丁姚氏了和丁家姐妹安置了下來,並給她們留下了一些金幣。這才隨着歐陽姐弟去了歐陽世家。
肖晴站在歐世家的大門前,看着這高大的門楣,一派貴氣。
見三個人下了馬車,門口的八個侍衛,立刻有一個向內跑去,看來是去稟報自家小姐和公子回來的消息。
“周靜,快些進來。”歐陽春雨遞給了車伕大姐十枚金幣,見肖晴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便催促着她。
門邊的侍衛一施禮:“大小姐,大公子。”
三個人剛邁進門,便見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女人匆匆走了過來。
“花姨,我回來了!”歐陽春雨向她打了聲招呼。
“花姨!”歐陽嫣然一把攬住了她的手臂。
“周靜,這是我們歐陽世家的大總管——周玉花,也是從小看着我和弟弟長大的。”歐陽春雨對肖晴介紹着:“花姨,這是周靜,是我和弟弟在途中遇到的朋友,她救了我們的命,而且白玉筍也是她送的。”
“周玉花謝謝周小姐了,多謝周小姐救了我家小姐和公子。沒想到我倒是和周小姐是本家。”周玉花對着肖晴一抱拳。
肖晴脣角一挑:“花姨客氣了,路見不平理應相助。”
“那三位就大廳請吧,家主正在那裡等候呢。”
“花姨,我娘沒生氣吧?”歐陽春雨有點擔心。
“你說呢,家主不生氣才叫怪事,你們居然連個侍衛都不帶。”
“花姨,我們偷跑的事情沒告訴我爹吧?”歐陽嫣然看着周玉花。
“二位小祖宗,我們哪敢啊。”
三個人在周玉花的帶領下,剛邁進大廳,還沒來得及和歐陽家主——歐陽旭見禮,便見一個小侍匆忙跑進來。
“家主,家主不好了,夫人他,夫人他一連吐了好幾口血了!”
“什麼!”歐陽旭大吃一驚,顧不得跟女兒和兒子說話,便趕緊向後院走去。
歐陽春雨,歐陽嫣然一聽也急壞了,忙跟在母親和身後走了出去。
肖晴摸了下面具,想了想擡腳跟了過來。
進了歐陽夫人——沐青所在的房間,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肖晴向牀上看去,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美貌男子,臉色蒼白,就連那脣也沒有半點血色,一雙眸子灰暗無神,此時他正無力的靠在牀上,身上的白色衣衫上,有着點點的血跡。
“青兒,你怎麼樣?”歐陽旭忙將男子攬在懷裡,抓着他的手指:“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把王丹藥師請過來。”
幾個僕人匆匆出去了。
“爹爹……”歐陽嫣然眼睛一紅。
“春雨和嫣然也都過來了。”那叫青兒的男子,看見兩個孩子,艱難地露出一絲笑意。
“那個,方不方便讓我替歐陽夫人檢查一下?”肖晴輕聲問道。
“你是?”歐陽旭這才注意到房間里居然站着一個戴面具的陌生人。
“家主,這位小姐是大小姐和公子帶回來的。”周玉花趕緊給歐陽旭解釋。
歐陽春雨一把抓住肖晴的手臂:“對,對,我怎麼忘記了,你也是丹藥師。娘,周靜她是丹藥師。”
歐陽嫣然也忙說:“是啊,娘,你就讓周靜試試吧。”
歐陽旭看了看肖晴,雖然她戴着面具,但是這位家主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年齡不大,要知道這可是連丹藥師公會的五階丹藥師王路都沒診斷出到底是什麼問題,這個十幾歲的孩子行嗎?
看出了歐陽旭的猶豫,周玉花上前一步:“家主,不如讓這位周小姐試試看。”
“那好,周小姐拜託了。”歐陽旭將自己夫郎的身子緩緩地放在牀上,站了起來。
肖晴走到牀邊細細地打量着歐陽夫人的臉色,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拔開頭髮,那頭髮深處的皮膚有着幾個紫色的斑點,而且他的脈搏時有時無,虛無飄渺。
見到肖晴坐在牀邊沉吟不語,歐陽旭忙着:“周小姐,如有什麼話,咱們不妨去外面談。”
“也好。”肖晴輕輕地將歐陽夫人的手腕放下。
“周小姐有什麼話,請講。”歐陽旭雖然不太相信這個年輕人能診出自己夫郎的病症,但是她心裡還是帶有一絲僥倖,如果萬一能呢。
歐陽春雨和歐陽嫣然更是目不轉睛地盯着肖晴。
“歐陽家主,尊夫人中的是一種奇毒,名叫——噬魂,此毒無色無味,正如它的名字一樣,會在無聲無息將,吞噬中毒者的靈魂。”
“啊,那,那怎麼辦,能解嗎?”歐陽旭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還真的找到病因了。
“是啊,周靜,要怎麼辦?”歐陽姐弟也忙問。
“一個黃口小兒,在那裡胡說些什麼?”只聽身後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