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不明所以,想了想師傅慧能只是說了不能讓自己的純陽之氣和女人純陰之氣相交,其他的到沒說什麼,“應該是吧……你要幹什麼,你幹嘛脫我褲子?!”
柴靜蹲在段林身前,擡頭望着段林露出俏皮的壞笑,然後繼續脫段林的褲子。
段林急道:“你別!外面有人呢!”
段林見柴靜不理他,也不敢用力挪開柴靜,害怕失手傷着她。
“啊!”被溫暖包裹的段林,嗓間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銷魂的低吟。
……
段林和柴靜兩人若無其事地從會議室中出來,柴靜獨自一人走開了。
木魚和飛天虎一直守在外面,見柴靜走開了,飛天虎疑惑道:“段哥,嫂子這是去哪?”
段林很好的掩藏好自己,“她有點不舒服,去廁所了。”
兩人都沒發現異常,木魚頗爲開心地說道:“你和嫂子和好了?段哥,我上廁所小弟弟都不扶,就服你!”
飛天虎踹了木魚一腳,罵道:“臭流氓!”
段林問兩人道:“李科長去哪了?”
木魚道:“在辦公室裡打電話。段哥,情況好像有點不妙啊!”
飛天虎道:“段哥你太沖動了,不該直接動手殺杜尊的,雖然這小子是罪有應得,又對嫂子不老實,不過他爹是泰州首富,影響力很大……”
段林點點頭沒有說話,默默的點頭。他當然知道殺了杜尊後果很嚴重,但是他絕不後悔。誰動他女人,他就要誰的命,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兒子也不行!
柴靜在洗手間裡漱口整理之後,回到段林的身邊,忍不住內心的歡喜,直接挽住段林的手臂。
李斯本也出現了,陰沉的臉在看到段林之後努力露出笑容,“你和弟妹說清楚了吧?誒,說清楚就好嘛,這下就好了!”他又道:“你和弟妹一起走吧,東江不能待了。”
柴靜問道:“段林真的不能留在東江了嗎?”
李斯本道:“嗯,現在基地外面已經被特警圍得水泄不通,上面下定決心不留情面了!柴靜,難爲你了!”
柴靜堅決的說道:“段林去哪,我就去哪!”
段林握了握柴靜的手,心裡感到一份久違的暖意。
這時,一個七科隊員上來彙報道:“京城的人到了!”
李斯本面露驚詫,不敢相信,皺着眉頭問着隊員道:“這麼快?在哪?”
“在大門外面!”
李斯本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眉頭緊緊地皺着似乎再也打不開,他對段林說道:“趕緊帶着柴靜走吧!天涯之大,終有容身的地方。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柴靜望着段林,沒有說話,只是柔荑緊緊握着段林的手錶達了她至死不
渝的決心。
段林思緒翻飛,如果真的跑路只能跑到天涯海角,這一輩子都不能安定下來,柴靜也得爲了他四處奔波。他不忍柴靜再受到任何傷害,一定要給她幸福的生活!
段林下定決心,對李斯本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走的!”
李斯本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段林的固執他比誰都清楚,只要是他認定的事便不會改變主意。
段林找飛天虎借來衛星電話,走到一旁按下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心裡默默祈禱:“接電話,接電話!通了!”
電話通了,段林向對方說了自己繼承了慧能大師的修爲,正出山尋找三件遺失的仙器,又說了現在發生的情況。
掛斷電話,段林走到柴靜身邊,安慰道:“別擔心,一切都沒事!”
李斯本有些疑惑,心裡揣測段林難道認識某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知道段林曾經在京城待過一段時間,還結識了一些權貴。他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和段林通電話的人不可能是京城的人。
杜尊的死實在太過驚悚,整個華夏世俗世界能夠插上手的人一雙手都數的過來,段林不可能有這樣的關係!除非是京城八位位置最高的人,其他人在這樣的政治事件中都會很謹慎的置身事外。要是哪個不知死活,想要插手,那他的政治生命基本就結束了!
杜尊不僅是泰州首富的兒子,更代表着泰州整個商界。京城處理這件事的態度,將會影響泰州商界商界的態度。若是處理不好,泰州商人會感到極度缺乏安全感,導致大規模撤資也並非不可能!
李斯本思考着段林到底和誰通電話了,從八位高層都一一被排除了——國安內部備案中沒有記載段林和他們有密切的關係。至於其他地方大員,李斯本也排除了。
李斯本忌諱段林的隱私,就沒問段林到底給誰通電話了。
這時,又有國安隊員向李斯本彙報道:“外面的人準備強行闖進來了!”
“荒唐!”李斯本頓時大怒,咬牙道:“這些人有沒有政治意識?”杜尊被段林宰了,雖然事情很大,但是到底屬於可以控制的。要是國安起了內訌,那可就真糟糕了!
段林也知道事情緊要,他抱了抱柴靜,低頭對她說道:“你乖乖的呆在這裡,我把事情處理完了,一起回家!”
柴靜不捨的放開段林,點着頭道:“你小心!”
段林和李斯本等人一起來到基地的大門——
楓溪別墅已經被全副武裝的特警團團圍住,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無數黑黝黝的槍口指着段林,夜色依舊深沉。
段林讓人將大門打開,同李斯本一起走到大門外。他敏銳地感覺到來個悠長身後的氣息,猜到這兩人就是上面派下來的世外高人——修真者
!
段林原本以爲俗世不會有修真者的,今天才明白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自古以來,暴力就和權勢金錢混合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離過。這些通過通天手段的修真自然不甘於窮居在荒山野嶺,雖然他們中的大多數對金錢權力並沒有興趣,但是爲了獲取各種修煉資源他們依舊會和當權者們合作。
修真者也是人,不是神。除了少數如慧能大師這樣的人安於苦寂,其他的修真者都有自己的欲求。而且他們更需要服務,畢竟他們的生活是奢侈的!
修真聯盟條約經過幾千年時光的磨蝕,已經搖搖欲墜。
段林對着那兩個修真者的方向,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藏着捏着。”
人羣中走出兩個老者。左邊的這個身着青色道袍,身上揹着一柄長劍,形容枯槁,粗看之下就有八九十歲的模樣,段林知道這人的年齡遠比他看起來大,至少有兩百歲!
另外一個老頭是個和尚,身着白色袈裟,神態祥和,只是手中握着的法杖散發着淡淡的煞氣。
老道望着段林,用沙啞的嗓子說着蹩腳的普通話,“閣下不顧條約,鑄成大錯,還請跟我一同回京請罰!”
段林搖頭,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是拒絕,“這裡人多耳雜,借一步說話!”說完,他轉身往別墅裡走去。
一僧一道對視一眼,心道他們兩個人倒不怕單槍匹馬的段林,想到要是真的打起來,外面這麼多人有泄密之虞,便跟着段林進了別墅之中。
李斯本讓人關上別墅的大門,不讓外面的人看到其中的情況。
那僧人進來之後倒是很和善地說道:“小友啊,你這次可惹下大事了!上面下了死命令,必須把你拿下,找你師門討個說法!”
段林感受着兩人的氣息,這一僧一道都有築基巔峰的修爲;若是一個,自己還能對付,可兩個就有點難度了,要和段嫣然聯手作戰纔有把握。他這時纔想起一直沒看到段嫣然,不知道跑哪去了。
老道士說道:“吾乃武當山全真教第十九代弟子,點玄。你師出何門,還不趕快報上,讓你師門出來處理此事!”
段林惱怒這老道的囂張,當下冷冷道:“就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師門?”
點玄老道頓時大怒,乾枯的手指指着段林道:“豎子,安敢口出狂言!”
段林輕蔑地看着他,不經意間釋放出金丹巔峰的修爲氣息!
點玄老道面色一凝,悻悻地將自己的手收回,不再敢和段林對視。
和尚也是一驚,暗道不好,本來以爲只是一個普通古武者,卻想不到是個金丹巔峰的修真者!
和尚連忙合十道:“小友有話好好說!我是香積寺淨土宗五會,還請教小友師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