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男人點頭,在沙發上坐下,“夏青你回來的正好,有件事交給你去辦!”
“少爺您說!”
夏青頓時一臉正色,嚴肅的看着雲墨修。
男人坐在沙發裡,視線落在外面的院子裡,“那裡不是有塊空地嗎?”
夏青也看過去,一臉懵懂,“是,您當時沒想好要用來做什麼,所以就一直空着了。少爺莫非是想好了?”
男人點點頭,“恩,建一座花房!用玻璃和實木,你去辦!”
“啊?”夏青一臉驚訝,“您要我辦的就是這件事?”
雲墨修眼神看過去,“恩,有難度?”
“沒有難度,我只是覺得現在當務之急……”
夏青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緩緩開口,“我既然現在退下來,就什麼事都不管了。你去告訴他們,工作了一大年正好藉此機會休息,工資獎金照發。”
“可是……”
夏青有些不理解,他家少爺退下來是要更進一步,可是現在,他教起書,追女人,真的放棄了一樣。
“夏青,沒有可是!去辦!”
男人吩咐道。
夏青才答應着離開。
男人捏捏眉心,胃有些隱隱作痛。
澳海瀾庭
客廳裡,女孩坐在地毯上,單手托腮看着桌子上那束已經乾涸的玫瑰花。
和玄關桌子上的那一大束鮮紅似火的玫瑰,形成強烈的對比。
記得上初中的時候,落木就送過她花。
只不過,那是從田野上採的野花。
是的,女孩天生都是喜歡鮮花的,因爲年輕的女孩本身就是一朵花。
當時,她很高興,收下了那束花。
那一年,她十八歲,落木二十二歲。
她當時還並不能理解落木看着她時眼神中的火熱,那時候的她,一心只想着考大學,出人頭地。
那天雲墨修送她花,在她的世界中才是真正意義上,男人送的花。
那天,她真的很開心,很幸福!
她以爲,她灰暗的世界裡終於迎來了光明。
後來,她深夜去將這束鮮花拿回來,一夜未睡,卻不覺得累。
沒想到,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做的一場夢而已。
這麼快就醒了。
臉上忽然間溼溼涼涼的,她才發覺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淚已經流了滿臉。
起身,她將乾枯的花從花瓶中拿出來,連同那束玄關的花一起裝進了垃圾袋中。
他應該是喜歡她的吧,至少不會一點都不喜歡。
可是,他有未婚妻!
沈沫,要牢記這一點,長痛不如短痛。
也許這段路會走的很艱難,其中的痛苦會比過去所有的都要痛。
但是,要堅持!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
週末的上午,她按時到了跆拳道館。
今天的動作有些難,練得是腿,要求動作快,連環出腿。
跟辰山對打的時候,沈沫卻兩次出現失誤,腿上捱了兩下。
下了課,辰山並沒有走,冷靜的眸子看着她,“沈沫,今天是怎麼回事?”
沈沫趕緊說道,“對不起,今天我有些分神了!”
“爲什麼分神了?”
辰山看着她,眸色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