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她的異性朋友裡面,也就跟曉峰來往最多了,再加上之前跟她表白過。
“買錯了,就是他,這個傢伙,死性不改。”阮初自言自語地說道,心裡一定認定是陸晨風給她送花了。
一個電話打過去,結果陸晨風還打死不承認。阮初以爲他是不敢承認而已,一定是他。
“我說你,堂堂男子漢,敢做不敢當,還是不是男人?”阮初質問道。
“我的姑奶奶,真的不是我,如果真的是我,我肯定正大光明給你送,一定不會隱姓埋名。”陸晨風信誓旦旦地說道。
說完就後悔了,要是自己,也不會光明正大,至少連自己的真實姓名都不敢說出去。
“我不管是不是你,以後不要再送了。”阮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給陸晨風再解釋的機會,反正心裡已經認定是他無疑了。
周小杉也睡不着,她猜測着阮初此時在房間裡面,肯定在想那個神秘的送花人。
不過她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來那個神秘的送花人就是自己。
沒錯,這是周小杉的計謀。她用一個陌生的號碼給花店打電話,讓花店一天按點兒往帝家給阮初送花兒。
送花人姓名不詳,但是接受的是阮初。
阮初找不到送花人,又不得不接受花,一定會心神不寧,找她的情郎對質。
而這樣的一日三次表白,肯定會被帝柏繁發現的。只要帝柏繁向深入調查,想必很快就會知道阮初的情郎是誰了。
周小杉覺得自己真的是聰明極了,誰也想不到自己就是那個神秘的送花人。
帝柏繁回來已經很晚了,聽家裡面很平靜,便也要回房休息。
可是他又忍不住返回去,本來是去看周小杉的,但是到了阮初的門口,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轉了轉門把手,發現門已經反鎖了。
他只好放棄,一時間也忘記了要去看周小杉,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阮初又是最晚起牀的那一個。
額,大家都習慣了,反正她是最喜歡懶牀的。
不怕在阮初還沒有起牀的時候,送花的就已經來了,不是阮初本人簽收,非要不走,這樣驚動了帝柏繁。
“王嫂,外面什麼人在說話,去看看。”周小杉說道。
王嫂回來迴應道:“是……送花的又來了。”
王嫂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帝柏繁。帝柏繁剛開始不以爲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收了就讓他走吧,不要吵吵嚷嚷的。”周小杉說道。
“可是他不肯走,非要太太當面簽收才肯走。”王嫂無奈地回答道。
王嫂的話,成功地引起了帝柏繁的注意,當然這也是周小杉的用意所在,現在她就等着看好戲了,便不吭聲了。
“太太的花?誰送的?”帝柏繁問道。
“不知道,沒有姓名。”王嫂如實回答道。
帝柏繁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本來不想當做一回事的,端起碗繼續吃飯,可是還是仍不住丟下碗,自己親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