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剛開始以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爲由,拒絕出動警力尋找。
喬奕森二話沒說,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漢城警局局長那裡。
值班的隊長接到自己上司的電話,態度立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連連點頭稱是。
“喬總,我真的是有眼無珠,竟然沒有認出您來,還請您見諒見諒。”值班隊長一邊給喬奕森陪着不是,一邊給他倒水。
“立馬出去找人,多派一點兒人手。”喬奕森沒有接水,命令道。
“是,是是,這就去。”隊長放下水杯,走到門口招呼道:“兄弟們,都跟我走,出去找人。”
爲了以防阮小溪回來,喬奕森先回到酒店交代前臺,如果阮小溪回來,務必立馬去紅樹林通知他。
然後他跟警察一起去了紅樹林,一方面是爲了督促,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第一時間見到阮小溪。
礙於局長的威嚴,除了當晚值班的幾個人外,又臨時抽掉了休息的一個小隊,總共二十多個人,一起進樹林去找阮小溪。
天色漸晚,大家都拿着手電筒,分散到不同的片區,一邊找一邊叫着阮小溪的名字。可是除了偶爾聽到幾句迴音,根本就沒人應答。
這片林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足足地花費了一個多小時。
喬奕森知道,如果阮小溪在這裡迷了路,一定可以聽到大家叫她。
沒有回聲,那應該就不在這裡了。
“喬總,您看,大家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人,會不會已經回去了?”隊長召集了所有人,都問了一遍,然後問喬奕森道。
“辛苦大家了,回去吧。”喬奕森說完率先朝林子外面走去。
他是跟警察一起來的,到了大路上,喬奕森道:“我從這裡下車。”
車子停下,喬奕森從錢包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值班的隊長道:“辛苦兄弟們了,這些就當是給弟兄們的出勤補助。”
值班隊長連忙推脫:“喬總,您客氣了,這是我們該做的,這些錢千萬不能收。”
喬奕森不再說什麼,扔下支票,推開車門走了。
支票沒有被退回來,警車一路暢通無阻地開走了。
喬奕森一個人沿着街道行走,點燃一根菸,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仍然掏出電話打了過去。
不過這次可以打通,只是沒人接。
喬奕森趕緊熄滅手中的煙,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直到電話自動掛斷,也沒有人接聽。
他一遍一遍打過去,一直沒有人接。
難道她已經回來了?酒店就在眼前,喬奕森恨不得三兩步就衝到房間裡去。
先是問了前臺,沒有看見阮小溪回來,回到房間,漆黑一片。
喬奕森的希望落空,他黯然地坐在牀上,腦海中卻不停地旋轉。
電話有了信號,只能說明阮小溪已經出了那片沒有信號的樹林。
可能她在外面隨便亂逛,害怕回來面對他,所以這麼晚沒有回來吧。
不管怎樣,喬奕森都不希望阮小溪是出事了。
他竟然開始胡思亂想,爲了阮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