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麼會讓江語有機會說出口,他從身後環抱着江語,雙臂緊緊地鉗制住她,捂住嘴巴不讓她說話。
江語拼命掙扎,電話那頭,顧少恆還在喊着。
“江語,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這就是你的情夫是吧?”男人附在江語耳邊輕聲說着。
“唔唔唔。”江語掙扎着搖頭。
她不是急於想否定什麼,只是男人如此靠近的行爲讓她十分的噁心,她想擺脫掉。
“美人,不要心急,我一定比你的小情夫厲害。”男人笑着說完,沒捂住嘴巴的那隻手就開始順着江語大腿慢慢地往上移。
江語一陣驚慌,她腳亂蹬着,胡亂往後勾着。
男人感受着江語腳下的動作,想阻攔,可是他現在的精力全部在自己手到之處的觸感上,對江語的那些小動作,他只是些微躲閃着。
江語知道男人不會阻攔她的腳,更加的猛踢起來。
“啊……”就在江語不知道第幾次往後勾的時候,男人痛呼一聲,緊接着,她突然發現自己被鬆開了。
男人直接放開她,痛苦地躺在地上。
“怎麼又是那裡?”江語看着他捂着襠部痛苦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又是踢到某個部位了。
此時她纔不會心疼,趁着男人正疼的時候,又想去補一腳。
她剛下腳,就被男人的手抓住。
“你,你還想幹嘛?”男人痛得臉色都慘白了,額頭上大顆的汗水正不斷地冒出。
江語掙扎着被抓住的腳,狠狠地再次猛踩一下。
這次真的是用盡江語的力氣,男人再次痛呼着,雙手捂着他的重要部位,臉色慘白得像是要昏過去。
“江語,喂,你到底怎麼了?”顧少恆焦急的聲音不停地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顧少恆開着車順着江語來的路線駛去,他左右張望着,手機被開成外擴音,就放在他的大腿上。
江語剛剛的那聲喊之後就沒有再發出聲音了,顧少恆猜測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江語絕對不會開這種玩笑的。
想到江語可能有事,顧少恆眉心深深地擰着,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江語,你可不能有事。”顧少恆默唸着,很仔細地掃視着路上每一處細節,生怕自己錯過了江語。
……
“怎麼了?”陸照川從廚房出來,就看見在客廳裡坐立難安的姚可可。
“江語還沒來,手機也不接,不知道什麼情況,我讓顧少恆出去找。”姚可可擔憂地說着。
“她給你打電話是什麼時候?”
姚可可想了一下說道:“十點半左右。”
聽言,陸照川擡眼看了下掛在牆上的時鐘,此時已經是中午12點了,可以說,江語說要來到現在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確實,如果是平常的時候,江語已經到這裡,絕不會拖延那麼久。
“你再打電話試試,說不定剛剛有事沒接到。”
姚可可點了點頭,拿起手機再次打了過去,“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通話中。”姚可可掛了電話,皺着眉說着。
她之前一直打都是沒人接,現在轉爲通話中,該算是有進展嗎?
“那可能江語已經聽到有人給她打電話了,或許就是顧少恆,再等等,有消息顧少恆會說的。”陸照川寬慰着。
“嗯。”姚可可輕聲應着,擰緊的眉頭此時才稍稍舒展開。
……
江語趕忙跑過去,撿起地上的手機。
“顧少恆。”她大聲地喊着,此時她緊緊握着手機,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顧少恆聽見江語的聲音,頓時一陣急剎車,拿起手機喊道:“江語,你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少恆,我就在姚可可家附近,我遇到色狼了,你趕緊過來。”
聽見江語遇到色狼,顧少恆心頭一凜,立馬調轉車頭。
“江語,別怕,我馬上到。”他柔聲說着。
對顧少恆突然改換的語調,江語很是適應不來,她呆了呆,才默默地輕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男人還捂在地上痛呼着,江語這一腳,真的是太用盡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下半身此時都快沒有知覺了,更不要說是對江語做什麼。
“想欺負我,你也不問問我江語是什麼人。”江語看着那男人,咬着牙,心裡滿是怒火。
好不容易做趟公交,居然會遇見這種事情,江語很是無語。
顧少恆的車很快就掛拐進興世桃源,他拿出手機直接給江語打過去。
“江語,你具體在哪裡?”
“就可可姐他們這邊剛拐進來,左拐往裡走,這邊有個空地。”江語說着。
“好。”
江語剛把電話掛斷,就看見顧少恆的車開了過來。
躺在地上的男人見着是開寶馬車的人,神色一慌,掙扎就要起來逃走。
奈何真的是太痛,他死死咬着嘴脣,也只是坐起了身子。
顧少恆一下車,完全無視那個男人,直接朝江語走了過去,雙手搭在江語的肩上,關切地看着她。
“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語輕輕地拂開顧少恆的手,指着坐着的臉發白的男人,“他,幫我收拾了。”
顧少恆點了點頭,徑直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着那人。
“不得不說,你膽子確實是大。”顧少恆的聲音很冷,他捏了捏手,活動着手腕的關節。
“那個,我……”男人還沒說完,顧少恆直接掄起拳頭,一拳砸了過去。
他這一拳可以說蓄積了自己全部的憤怒,居然敢動江語,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男人那邊本來就痛,這一拳再下去,他這個人都有點暈,眼白翻了翻,感覺像是要倒下去了。
“咳咳咳。”那男人還是挺能撐的,硬是撐住了,只不過嘴角還會微微滲出了血。
他晃了晃腦袋,一手捂着襠部,一手捂着被打的臉頰。
“你這是欺人太甚。”男人被打得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但還是擡起頭盯着顧少恆。
“欺人太甚?”顧少恆冷笑了起來,“你對她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想着這個詞。”
“她穿成這樣不就是來勾引人的。”
男人怒吼着,他什麼都還沒做,就已經身負重傷,怎們能不將這些恨意全部壓在江語身上。
本來就是江語在公交車上的姿勢太過撩人,舉起手的時候,那腰間的雪白全部露了出來。
“你個渣男,廢男。本小姐穿這樣怎麼你了?”江語聽見男人說這樣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世道,就是有那麼多的男人藉着女人穿着那麼暴露之名,行那些下流的事情。
還美名曰:“誰讓她穿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