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站在馬路上,攔了半天,沒有一輛出租車肯載她。
最後她只能跟一個騎自行車的小夥子商量。
反正這裡離四季公園沒有多遠,小夥子很痛快的答應了。
如果她多看兩眼的話,便會覺得這個小夥子有幾分熟悉,只可惜,她只顧着找徐益善算帳,而忽略了身旁的事物。
騎自行車載她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徐益善的新助理。
清一色的粉色自行車一路騎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徐多多的身後又多出來好幾輛自行車,跟着他們的步伐,騎得整齊化一。
漸漸的聚成一個粉色的“心”形。
引得路邊的女孩連連尖叫:“哇,好漂亮好漂亮”
而身爲當事人的徐多多卻是當局者迷,再加上惦記着找徐益善算帳的事,什麼也沒察覺出來。
還不時朝那些尖叫的女孩子翻白眼,小聲嘀咕:“沒見過別人一起騎自行車麼”
等到到達四季公園的時候,才瞧見這裡佈滿了粉色的氣球,全是桃心形的。
自行車停下,小夥子非常穩的固定住車,扶着徐多多下來,朝着身旁的那些和他們一起騎過來的自行車手揮了揮手,頃刻之間,便只剩下徐多多一個人站在公園入口處。
溫柔的春風吹過來,輕輕撫着她的發,有那麼一秒鐘的時間裡,徐多多是呆滯的。
隱隱預感到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卻又想不起來。
人說:一孕傻三年,這個時候的徐多多腦海裡只想着徐益善和那個女孩子頭挨着頭的照片,氣不打一處來。
腳下像是踩着風火輪一般,急吼吼的往公園裡奔去。
綠草如茵,春風習習,一進公園便發現這公園和以前想象中的似乎不一樣。
到處是一片白色玫瑰,鋪滿整塊草地。
白色的玫瑰上還掛着未乾的露珠,被一牌粉色的布蓋着,好似怕它們被風吹壞一般。
沿着熟悉的路往前走過去,莫名的就溼了眼眶。
這裡的樹全是徐益善一棵一棵栽下的,她離開的四年,他每天在這公園裡栽下一棵樹,他以爲她不知道,其實,她什麼都知道。
正是因爲知道他愛她,所以,徐知山對她父母做的那些,她都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如果一味的計較這些,她和徐益善就做不成夫妻了。
“徐益善”
離得還遠,即便隔得那麼遠,她還是一眼就瞧見了遠處和女孩子交談的徐益善。
男人個子生的極高,跟那女孩子說話的時候,他偶爾遷就一下女孩子,便彎下腰來,那女孩的頭髮便堪堪擦過他的下巴。
從徐多多的角度看過去,就是他在親吻那女孩子的頭髮
這麼曖昧的場景,徐多多怎麼可能不生氣
頓時就紅了眼圈。
“徐益善,你在做什麼”
顧不得肚子裡還懷着孩子,匆忙三步兩步來到男人跟前,板着一張臉,寫滿不高興。
先前和徐益善談笑風生的那女孩立刻就笑了,朝着徐多多伸出右手,“徐太太,您好,我是徐益善先生的合夥人安娜,很高興見到您”
“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