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他就收到了律師的電話,是談離婚的事情。(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藍逸衡嘴角噙着笑說:“你讓她自己來,否則我不會籤的。”
一句話,直接將電話就掛斷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
他以爲是秘書。
沒想到進來的是藍可馨。
她早就看出來了他跟貝貝之間有問題了。
這都半年了,每次家宴都說貝貝有事情不能來。
藍逸衡想收起桌子上的東西,已經晚了。
藍可馨已經被離婚兩個字閃瞎了眼一把就將協議書搶了過來。
看着上面的兩個名字,藍可馨好想把協議書甩在弟弟的臉上。
你說他怎麼就不知道珍惜貝貝呢。
難怪這半年她都不回家啊。
“藍逸衡,你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麼事情?”啪的一下,藍可馨將協議書拍在桌子上。
“你不識字啊。”藍逸衡黑着臉。
“呸,你纔不識字呢。貝貝呢,我要見見她。”這半年她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
“我也想見她。”藍逸衡已經開始看文件了。
公司雖然差不多上了軌道了,但是他還是很忙。
很忙很忙。
只有忙才能麻木了痛。
“藍逸衡你這個不爭氣的玩意,許雪若已經不再了,你怎麼就不懂的珍惜眼前人呢。”藍可馨揪住弟弟的耳朵。
“啊,藍可馨你給我鬆手。”藍逸衡最討厭的就是被她揪住耳朵。
從小也就這個姐姐敢這麼對他。
“鬆手,你倒是鬆心啊,人都死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你難道一輩子都打光棍麼?藍家都不要了麼?難道都要給哪個臭不要臉的兒子麼?”藍可馨有些恨鐵不成鋼。
上次家宴的時候藍逸軒都把他母親帶了回去。
當時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她就想上去‘抽’她一耳刮子。
藍逸衡的眸‘色’黯然。
“那也要一年半後的總裁選舉。”現在他也改變不了什麼。
找不到任何關於藍逸軒的蛛絲馬跡。
藍可馨也是氣憤。
當初爺爺定的規矩,真的是很‘操’蛋的規矩。
他們不能鬧,不然就是在打爺爺的臉。
將弟弟的耳朵放開。
“抱歉,‘激’動了。”藍可馨又恢復過來。
“姐,你放心吧。”他會將一切都拿回來的。
“嗯,你現在公司怎麼樣了?”藍可馨在他對面坐下。
“一切都很好。”他好幾個哥們的,做公司很容易的。
“好就好,你真要跟貝貝離婚啊?”藍可馨在心裡是喜歡那個‘女’孩的。
很希望她能留在弟弟的身邊。
“是她要離。”
“要不是你這麼對她,她能離麼,她可在乎你了,你自己不知道你發燒那次,她多着急。”藍可馨也是偶然看見的。
姚貝貝那樣子就是在乎弟弟的。
藍逸衡眸‘色’黯然。抿着‘脣’沒有說話。
她說過從來都不在意他的。
“啊衡,你別怪姐姐揭你痛處,許雪若已經不在了,忘記是不可能的,就將她塵封在過去的記憶裡吧。你的未來還那麼長。總是要走下去的,別錯過貝貝了。”藍可馨是苦口婆心的勸啊。
藍逸衡抿着‘脣’,沒有說話。
藍可馨恨鐵不成鋼瞪了一眼弟弟就踩着高跟鞋噠噠的走了。
辦公室的們被關上。
藍逸衡拉開‘抽’屜。
裡面兩本紅‘色’的本子。
不過是結婚證,還有假離婚證。
他看着結婚證上的人發呆。
她沒有留下任何的照片。唯獨只有這兩本證件上的照片。
假離婚證上她的照片已經被撕下來了。
她的那本也被他拿;了過來。她都沒有擦覺吧。
或許她也是不在意的。
藍逸衡手指撫在她的臉上。
“姚貝貝,你躲哪裡去了,讓我揪出來,非掐死你不可。”
時光穿梭着。
分開已經一年半了。
藍逸衡的公司在蒸蒸日上。
藍氏的總裁選舉還有半年的時間。
這時秘書拿進來一份文件。
“藍總有一份您的快遞。”
“嗯,放哪裡吧。”藍逸衡在看一個項目的報告,頭也沒擡。
秘書將報告放下就出去了。
藍逸衡無意間掃到寄件人是姚貝貝三個字。
立刻就扔下文件,將包裹打開。
是一份文件。他沒發覺自己的手有些發抖。
這一年半他收到很多離婚協議。都是律師寄來的。
而這一次還是她第一次親自寄東西。
東西是從京都本地寄來的。
難道她回來了?
藍逸衡的腦中就只有這一個想法。
打開袋子。‘抽’出裡面的東西。
裡面是藍氏的股份轉讓書。
她把她手上的股份給了他。
除了她簽字的股份書。
她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藍逸衡笑了一下。
“你終於要出現了麼,讓我逮到你就死定了。”他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藍逸衡看着文件發笑。
秘書進來通知開會他都沒發覺。
秘書是以前他在藍氏的秘書。他開公司就跟了過來。
柳秘書在看見包裹寄來的名字是姚貝貝的時候。
現在見到總裁是這個表情她也就不驚訝了。
“藍總,馬上要開會了。”
藍逸衡將文件收好,淡淡的嗯了一聲。
然後將文件鎖進了保險櫃裡。
連同他們的結婚證也鎖了進去。
藍逸衡晚上推掉了應酬,早早的就回家了。
一年半的時間過去了。
家裡的擺設什麼都沒有變。
就是以前是姚貝貝打掃,現在換成了鐘點工。
躺在席夢思上。他再等她出現。
被套,‘牀’單,枕頭。都還是以前的。
這些都是姚貝貝置辦的。
他從來沒說過他喜歡冷系的。
她卻都知道,都買的冷系的。
他一直在等着她的出現。
也一直在尋找。
只是尋找了三個多月。卻沒有一點她的消息。
以前安蓮娜說她如果回了英國就真的石沉大海。
以前他不相信的。
只是經過這一年半的尋找,他是相信了。
因爲真的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還有三個月他們就分開兩年了。
剛分開的時候,他以爲他會餓死的。
只是沒想到後來還是習慣了再吃別的東西。
“等你回來,我會親手掐死你。”他一直帶着這個信念。
一早藍逸衡就到公司了。
“藍總,今晚有個宴會要參加。”柳秘書立刻來提醒。
這個宴會很重要的。
以前他們家總裁無數次的忘記重要的宴會。
“嗯。”一如既往的只有一個字的回答。
“總裁,這個宴會真的很重要,是南方裴總的千金週歲宴,我們公司下週有個大合同要跟他們籤。”
柳秘書特意的提醒他,生怕他又任‘性’的不去。
“嗯,禮物跟禮金你準備好,晚上陪我去吧。”
“好的,我都準備好了,就差你了。”晚上可千萬別在放鴿子了。
“嗯。”藍逸衡翻開文件,不再搭理他。
藍逸衡想過千萬種再見到姚貝貝的方式。
可是當他時隔一年多再見她。卻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藍逸衡手端着酒杯,腳步僵在原地。眼神看着佳人。
這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藍逸衡見到姚貝貝倩影的那一剎那,端着酒杯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一如當年在相親宴上看見她時一樣。
人羣中,鶯鶯燕燕的,美‘女’如雲。
整個宴會都是商界名流,名媛。
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化着‘精’致的妝容。
當年在人羣中一眼便看見了她略施粉黛。清麗又驚‘豔’的容顏。
其實他很害怕親一嘴都是粉底渣子的‘女’人。
那一刻便伸手指了她。
從此她便是他的妻。
見到她的那一剎那,他本該衝上去拽她走。
或者掐死她,或者好好的給她收拾一頓。
只是此刻腳下的大理石像是被塗上了膠水一樣。粘住了他的鞋子。他半分也動彈不得。
眼神粘在她的身上。訝然的發現她纖細的腰上有一隻大手。
視線順着大手往上。
摟着她腰的手的主人便是今天宴會的主辦人。
周秉源。
藍逸衡腦中有一剎那的空白。
那麼姚貝貝就是他的妻子。今天周家千金的媽媽。
藍逸衡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個‘女’人重婚了。
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
局面有些‘亂’。藍逸衡想衝上去問問她。
想質問她,長能耐了。
這邊還沒離婚呢,那邊就結婚了。還娃都一歲了。
一歲。
藍逸衡突然想到這個關鍵的年齡。
那不是她剛走的時候,就跟周秉源在一起了?
忽然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當初她不是要跟黎錦權在一起麼?
難道這都是障眼法?
只是拿着黎錦權做一個幌子?
她真的要再一起的是周秉源。
藍逸衡頓時覺得一個悶氣結在‘胸’口裡。
出不來,下不去。
那種想掐死姚貝貝的感覺有強烈的冒了出來。
他恨不得當場就掐死他。
只不過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
他比以前更加的成熟了。
他知道場合的重要‘性’。
今天來的都是各界的大任務。商界,政界,就連有些娛樂圈的打牌都來了。
現場到處都是記者。
他這麼一鬧誰也下不來臺。
姚貝貝跟着周秉源應酬着各‘色’的人。
藍逸衡始終站在那裡,眼神死死的鎖住了她的眼睛。
兩人相隔不到十米的位置。
這中間總是有好多的人走來走去。
他卻看不見,只看的見姚貝貝一個人。
她笑魘如‘花’的跟別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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