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風情萬種,極具風味,看上去就是一個絕代尤物。
我正自yy入神,屁股驀然一痛,卻是小哥滿面不悅地瞧着我,右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這小哥,我看一下老闆娘有何不可?我有些苦笑不得。
那女子咯咯嬌笑,“呦,小哥這麼久沒來,今天是那股風把你給吹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小哥雙肩一聳,壞壞的笑道,“呵呵,有空我當然會來找咱們鳳凰鎮最漂亮的女人金香玉了。諾,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兄弟蘭天!”
原來這女子名叫金香玉,跟電影裡的老闆娘同名!
我微微點頭示意,她眼波流轉,咯咯嬌笑,“歡迎歡迎!”說着上前近距離握住了我的手。
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真要命,身體的某個部位馬上有了反應。這樣的女人,還真的是讓人把持不住啊!
我惶恐的握住了那隻伸過來的手,忽然感覺手心麻癢麻癢的,卻是金香玉用手指在我的掌心輕輕劃了幾下,緊接着吹氣如蘭,她將嘴附到了我耳邊,輕聲笑道,“小蘭,來到咱們鳳凰鎮記得要吃好、玩好!”
小哥在旁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金香玉攸忽之間就鬆開了握住我的手,衝樓上喊道,“秋雁,帶兩位客人去房間歇息。”
秋雁跑下來幫我們拿行李,小小的個子拿起我們的行李很費力。
我哪能讓來她做這些事情,慌忙說道,“秋雁,我自己來吧!”說着從秋雁手中接過行李箱,招呼小哥一起上樓。
小哥望着金香玉離去的背影,似乎纔回過神來。
小哥一邊走一邊跟我說道,“蘭天,你可別小看了金老闆,在這鳳凰鎮,她是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女子。她的美貌給鳳凰鎮增添了許多風采,而智慧更是厲害,短短几年就在原來鳳凰客棧的基礎上,重新建立了鳳凰客棧,而且生意越來越興旺發達。”
我有些疑惑,“你不是說過,那鳳凰客棧的老闆神秘暴斃,怎麼還會留下來呢?”
小哥答道,“當然是有繼承人了,據說金老闆就是。當年的鳳凰客棧自從老闆死了之後,一直無人打理,根本就是一堆廢墟,金老闆重建之後,逐漸纔有了現在的規模。”
我和小哥邊走邊聊,很快的走到了各自的住房門口,門早就被秋雁打開了。我進去後剛放下箱子,秋雁猶如一個精靈一般竄了進來,來房間裡來打理牀鋪。
我笑着對她說道,“小妹妹,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就行。”
這秋雁,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我從來就沒來過鳳凰鎮,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雁當真放下了被褥,愣愣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說道,“你去休息吧,有事我自然會叫你!”
秋雁“嗯”的一聲走出了房間。
我關好房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躺在牀上,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感覺就像做夢,很不真實。放開之前的詭異經歷不說,就拿這個神秘的小哥來說,我覺得他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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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和這鳳凰客棧的老闆娘金香玉這麼熟,又是什麼關係?莫非他跟金老闆有一腿?但想想又不可能,金老闆畢竟比他大那麼多!
半個月來的心力憔悴,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朦朦朧朧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腦袋疼的厲害,房間裡一片黑暗。
我好一會兒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巨大的窗簾垂到地板上,窗戶外的光亮隔着厚實的窗簾隱隱透了進來。
我晃了晃身子,想要爬起來,卻動彈不得,這才發現身體被一根繩子綁了個結實。
我的心頓時如掉進了冰窟,是誰?誰會捆綁了我把我扔在地上?一股揪心的恐懼直涼到心底!
“有人嗎?喂,有人嗎?”我掙扎着怒聲大吼。
“吱扭……”一聲門開了,一串腳步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伴隨着腳步聲的,是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這種香味,我似曾相識。
“你是誰?爲什麼要綁我?”我大聲的叫道。
來人沒有出聲,而是徑直走到了我頭部的位置停了下來。
她出現在我的眼前,從我的角度看,她的頭是倒着的,雖然這樣,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她手裡捧着一盞蠟燭,燭光映在臉上影影幢幢。
“是你?快放開我!”我掙扎着,無奈繩子綁得非常結實,怎麼也掙脫不開。
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對我下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她對我的掙扎視若無睹,走到我頭頂,把蠟燭斜倒下來,滾燙的蠟油滴在我的額頭上,茲啦作響,一股鑽心的疼從腦門直到腳底,渾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
“我草你媽!”我咬着牙狠狠地罵,在心裡把她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她依舊不說話,任憑我罵,手上不停,把蠟燭立在頭頂的地板上,我能清楚的聞到蠟油燃燒的味道。
她不知從哪裡弄來一面鏡子,立在我腳下。透過餘光,我能看到鏡子裡蠟燭的影子。
做到這裡,她終於停了下來。
我聽到她輕輕地嘆氣,“你跟他不一樣,你是個好人,我不想害你……”
我簡直就快瘋了,“那你把我放開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害我?”
她搖搖頭,說,“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爲何跟他在一起,呵呵……如果你只是個普通人,興許我會放了你。不過……過了今晚,你也見不到我了……”
她兀自說着,像在自言自語。
過了今晚?什麼普通人不普通人,我明明就是個普通人!
她說着,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衣服一件一件地滑落在地上,燭光映襯着她曼妙的身子,牆上的影子玲瓏有致。
“你要做什麼?”我睜大眼睛看着她,因爲她手裡多了一把刀。
她跪下來,伸出胳膊,在手腕上狠狠地一劃。
“今晚,就讓我陪你一次吧!”她說着手腕上的鮮血咕咕地淌了出來,流成一條線,順着指尖一滴一滴地滴在我臉上。
一抹血腥的氣息蔓延開,和她身上飄來的淡淡的體香摻在一起,令人暈眩。
突然,她把淌着血的手腕狠狠地按在我嘴上,噴涌的鮮血嗆進嘴裡,我差點嘔吐出來。
我拼命地搖頭,她卻不知哪來的力氣,伸手將我的脖子緊緊箍住,鮮血順着喉管流進胃裡,像一隻只蜈蚣在裡面爬動。
我咳嗽起來,渾身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任由她把自己的血喂進我的嘴裡。
“你會記住我麼?”她的臉越發的蒼白,嘴角微微笑着,可那種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她站起來,垂着手開始圍着我一步一步地繞圈子,嘴脣微微動着,快速地說着我根本聽不懂的、像是咒語一樣的東西。
鮮血順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正好事一個圓圈,而我,就在那圓圈的正中央!
“你站住!站住!……”我歇斯底里地朝她大吼,可她充耳不聞,依舊在完成一個什麼儀式似的。
我心底突然騰起一陣悲涼,徹徹底底的洞徹心扉的絕望。
難道,今晚我真的會死麼?
我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確切的說,那並不是我,而是一張我很熟悉的臉!
他……他!我愣在那裡,說不出心裡是驚奇還是恐懼,鏡子裡的那張臉,竟然是小哥的臉!
那張臉本是一臉壞壞的笑容,但似乎知道我在看他,突然扭曲起來,兩隻眼睛被層層皮肉擠到中間,擠成血紅的兩個洞!
那兩個洞彷彿有無窮無盡的魔力,將我體內的東西生生地往外撕扯!
“啊……不要,不要啊……”我扭動着身子拼命叫喊,腦袋卻“咚”的一聲撞在一個什麼東西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後腦勺傳來。
緊接着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蘭天,什麼不要啊?”
我猛的驚醒過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是躺在牀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女人和鏡子。
我撐起上半身,搖搖腦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臉,“還好,只是個夢……”我安慰自己,全身已經被冷汗溼透。
旁邊的人問道,“蘭天,你怎麼了。我一進來,就聽到你在大叫什麼不要、不要的!”
我轉過腦袋,眼前出現了小哥俊俏的面孔,他的頭髮上滴着水珠,臉龐散發着健康的光澤,估計是剛洗完澡。
回想起夢中的情景,我兀自心有餘悸,苦笑着答道,“沒事,剛纔睡着了,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什麼噩夢?能說來聽聽嗎?”小哥筱有興趣的望着我。
我剛纔夢到的女人就是這鳳凰客棧的老闆娘,我能把這麼荒誕怪異的夢告訴小哥?估計就是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我搖了搖頭,答道,“不記得了!不過特別的恐怖!”陰魂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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