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的夏哲,被安排單獨在了距離商團成員較遠的一頂帳篷裡。
摸着墊在屁股底下厚厚的乾草,夏哲有些不爽的看着遇熟話多的約德爾,此刻的少年,啊不,也許稱呼爲正太更加合適。在他脫去披在身上的寬大衣袍後,瘦弱不堪,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愈明顯。
夏哲一想到這樣一個可愛的男孩子,長大以後也註定是個美男子就心痛不已,原來自己小時候也挺可愛的啊,好多叔叔阿姨還使勁的誇過他,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就越長越殘了。
聽着約德爾那濤濤不絕的話語,不停打着哈氣的夏哲,認爲自己暗示他離開的信號已經給的足夠多了,要是這傢伙在不識趣的話,他可就要把正太扔出帳篷了。
“夏哲,你這瘦弱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來是一名英雄呢......”
“夏哲,你都不知道,在一羣女孩子裡真是不自在,記得有段時間我就是扎着辮子......”
“夏哲,英雄協會是什麼樣子的......”
今天沒有睡午覺的夏哲,面部肌肉已經開始劇烈抽動了,再也不想忍受約德爾的滔滔不絕,一把抓住他將他丟出帳篷。
本以爲可以安心就寢的夏哲卻不知道今夜,註定是沒辦法睡個安穩覺了。
......
入夜許久,整個營地靜悄悄的,忽然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現在夏哲的帳篷前,在黑影確認沒人注意這裡後便一個閃身,鑽入帳篷裡。
躺在草蓆上夏哲本來已進入了夢鄉,可是還沒等他熟睡,忽然而至的燥熱就燒遍他的全身,讓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中,然而就是算是這種狀況,夏哲照樣可以睡得不省人事,哪怕有人坐在了他的身邊,他也只是輕微的挪動身體,尋找着舒服的體位。
此刻的桃蒂絲坐在夏哲身邊,感受着對方身上散出來的熱量,正渾身顫抖着。
“夏哲先生,你睡了麼?真是謝謝你,至少今晚因爲你的出現讓那些孩子們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了。”說着桃蒂斯用左手順着粟色的頭一直滑到梢,棕色大眼睛直直的望着腳尖,水汪汪的充滿了野性的誘惑。
“現在還早,不如我們聊聊吧。我有些熱呢”說罷,她將身子稍稍拉開距離,同時褪去了自己罩在外面的薄紗罩衣。
等了許久,除了感受到草蓆上偶爾扭動的小男人那粗重的喘息聲外,再無其他動靜,“難道他是在等自己主動?”從沒有過類似經驗的她也不是很清楚接下來該要怎麼做,要知道她今晚可是特意給夏哲安排位置偏僻的帳篷,還將那個可以提升實力的寶貴藥劑加入對方的晚餐中,這些所做所爲讓她現在已經到了沒有任何退路的地步了。
其實早在第一次見到夏哲後,桃蒂斯就想了很多,也謀劃了許多,爲了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奴隸販子,桃蒂絲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身邊的小男人身上。還好這幾天死死咬住她們的奴隸販子們,同樣也稍微消停了一會,讓她等到這個天降的機會可以做這些準備,畢竟奴隸販子們根本沒有想到,一個二十幾人全是年輕女孩子的小商團居然也會有她這個b級的存在(可憐的約德爾)。
誰都知道在這片大陸上,一個貨真價實的b級有多麼可怕,要不是那些人販子害怕一個絕望b級的決死反抗,也許這個小小的商團早已不復存在了。因爲整個商團裡能戰鬥的就只有自己和約德爾兩人,而他們兩個人是拖不住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強盜的,尤其是對方也有一個強大的b級,所以失去保護的商團成員結果可想而知。
而夏哲突然出現,讓桃蒂斯有了一個大膽的新計劃:取得夏哲的信任和同情,用那個可以在一段時間裡提升普通人實力的藥劑,提升夏哲的戰鬥力,哪怕只是讓他拖住那些連c級都沒有的人渣,也是可以創造那些孩子安全撤離的機會的。
相信一個假冒的b級英雄頭銜和自己這個貨真價實的b級,絕對會讓那些再次進攻營地的人渣們大吃一驚的。
也許她和夏哲最後還是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但只要那些孩子平安無事,她就心滿意足了,只是愧對於這個無辜的呆瓜。
所以今天晚上,桃蒂絲的任務,不僅僅是說服對方參加她那個有去無回的計劃,更是一次爲了自己丑陋自私的心態贖罪的方式。
再次鼓起勇氣的桃蒂斯,不再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行動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桃蒂絲擡起自己冰涼的小手輕輕的擦過夏哲的小腿。彷彿觸電般,桃蒂絲立刻又抽出了自己顫抖的手,感受着胸腔中那炙熱的心,她突然覺得被挑逗的好像是她自己。想到這裡,一隻手不受控制的又一次伸向了夏哲,這次「襲擊」的目標是胸口。
強烈的愧疚感和極端的刺激感,雙雙纏在桃蒂絲的燥熱的身上,讓她心中惶恐,同時又欲罷不能。只是毫無配合的夏哲實在是破壞氣氛,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雙方當事人互動纔有效果的。
“好熱,好難受。”夏哲迷糊的推開了讓自己呼吸不暢的異物,呢喃起來。
終於等來夏哲反應的桃蒂絲,心中居然有些喜滋滋的說道:“難受的話,要不要我幫你,嗯,我應該可以幫到你”說着桃蒂斯異常驚訝自己的大膽,從沒想過自己還能說出這樣羞恥的話語,害臊的同時一絲異樣的**出現在她的思維裡,“我知道我這麼做實在是愧疚與你,但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今天晚上,只有今天...我...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雖然說到最後那微不足道的聲音可能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但彷彿是許下什麼誓言一樣,桃蒂斯的心情徒然放鬆下來。
可惜說了這麼多難爲情的話,也做了這麼平時她根本不敢想的事情,桃蒂絲心中那預期夏哲的反應還是沒有出現,這讓她開始身心煩躁不安,腦海中想着約德爾她們,她開始抱着「既然你不主動,那就我主動吧!」的心態,咬着銀牙,閉上眼睛顫抖着躺在了夏哲的身邊。
“你到底怎麼想的,我都這不要臉面了,爲什麼...”就算桃蒂絲做到這樣的地步,身邊的木頭還是毫無反應。
「難道這個傢伙就這麼喜歡做賤自己麼。」
最終完全失去耐心的桃蒂絲,猛然搖晃起身邊的夏哲大喊道:“我受夠了,也許就不該對你抱有希望,看來還是得用武力來......”
不過後面的話桃蒂斯是說不下去了,因爲直到現在她才現,原來她一直都是在對牛彈琴中,尷尬、憤怒、羞辱的感覺涌入心頭
「好想鑽進地縫裡,然後一直挖到深淵之心的背面!」
從頭到尾她只是對着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夏哲自作多情,她的所有謀劃與苦心,現在看來是那麼的可笑。現在想想,也許面前的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吧。
惱羞成怒的桃蒂斯擡手就想一拳打在夏哲的臉上,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畢竟打傷了這個混蛋,可就沒人跟自己去吸引火力了,爲了那些孩子,再多的屈辱她都必須忍受,然而給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一點小小的懲戒也不是不可以呢。
有些黑化的桃蒂斯陰測測的笑着,“居然敢這樣對我,怎麼可能讓你就這麼舒服的睡覺呢,呵呵~呵呵。”
......
很快一大筐黃油油的麪包,被放在了桃蒂斯的面前,只見滿臉崩壞的她不但一邊將麪包一個一個的整齊碼放在夏哲身上,同時還一邊還不停用着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嘀咕着什麼。
最後所有面包都都用完了,而那張草蓆上也看不到夏哲了,他整個人被面包給埋了起來,彷彿那裡本身就是存放麪包的地方。
神清氣爽的做完這一切,桃蒂斯滿足的離開了充斥麪包味的帳篷,獨留下睡得死死的夏哲一人。
很多年以後,夏哲都能清晰的記得當天晚上那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那個夢很簡單:無數巨大的長着手腳的麪包在蘇珊嬸嬸的鞭策下,追趕着可憐的夏哲,他拼了命的跑,可惜渺小的他很快就被追上,當它們散着無比噁心的味道包圍着絕望的夏哲時,無數浮現在麪包上猙獰的面孔,用着膩死人的聲音不停對着夏哲喊到:快來娶我吧。
……
與此同時,一座規模要小的多營地就駐紮在離桃蒂斯她們不遠的地方,而這座小營地外圍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幾個或面孔稚嫩或面容姣好的女人,她們衣衫單薄,根本無法遮掩住全身,只能在秋季的寒風中瑟瑟抖。
而小營地的中央,一座華麗的帳篷矗立在那,光鮮亮麗而又溫暖的帳篷裡面不時傳來男人的污言穢語,以及女人的悽慘求饒。
“哈哈,哈特,你tm來的可真是時候,前幾天我可是差點陰溝裡翻船啊。那個潑辣的女人!”
“夠了維克多,老大那邊已經等不及了,不知道何時,我們被閃耀騎士盯上了,那個傢伙可是s級。一個不小心整個黑血傭兵團都將成爲歷史。老大已經在召集外出的人手打算帶兄弟們去帝國混飯吃了,而你卻還在這裡浪費時間,想死麼。”名叫哈特的刀疤男一臉兇惡的嚇得帳篷裡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被稱爲維克多的絡腮鬍則一把推開懷裡神情麻木的女人,討好般的對着刀疤臉媚笑道,“哈特,你不知道,我這次盯上的了都是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個棘手的領頭人更是極品,就是點子有點硬,是個b級。正好你來了,我們一把將她們拿下,相信老大一定會滿意的。”
“哼,最好那些貨色真的有你說那麼好,不然老大可不會饒了你。明早太陽升起我們就動身,別讓老大等久了。”刀疤臉哈特滿臉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即起身離開這個敗絮其中的帳篷。
“什麼玩意!”看着離開的刀疤臉,絡腮鬍子維克多對着腳下“呸”了一口然後隨意的將一個赤身**的女人拉到身下,完全不顧那女人的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