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你拍的!”老爸一聽,急了:“你這個孩子有沒有良心啊,人家在那做呢,你在旁邊拍?你也好意思。”
讓老爸這麼一說,我確實有點羞愧,尋思着怎麼趕緊把他趕走,不過我這個老爸,流、氓起來沒人比的了,但是他一旦正經起來,那就是呼風喚雨的黑道大屁眼的。
“你他媽在旁邊拍什麼啊,你把那個男的幹到,你倒是上啊,哎呀,我平時怎麼教你的!”老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此刻我已是滿臉黑線:“那是我拍老師的!…”
伴隨着老媽喊我爸,我知道我終於解放了,老爸一聽我媽的聲音,趕緊回覆道:“這了,這了,我這給兒子灌注點學習的思想,這孩子,一天天的就不不完活!”
“…………”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教室,林菲坐在座位上正看着書。讓我感到不爽的是,鄒天傑竟然坐在我的座位上指手畫腳有說有笑。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哈嘍凱蒂呀?坐在我的座位上就已經讓我很生氣了,更何況旁邊坐得還是我的林菲,對了,現在還不我的,那也差不多了,反正不會是你鄒天傑的。
我走過去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專心看書的林菲和眉飛色舞正投入的鄒天傑給嚇了一跳。
我想起了一部電影裡的經典對白,於是我對鄒天傑說:“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鄒天傑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站起身來,對我說道:“沫磊,你真行!我記住了,你等着。”
我微微一笑道:“好的,我等着。”
“怎麼,一大早上的就在這招蜂引蝶?”我坐下來調侃道。
林菲沒有看過,不過卻酸溜溜的回答道:“哎,不曉得到底是誰在招蜂引蝶,本姑娘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知道昨天是誰沾了一身。”
我一陣汗顏,感情這妮子還記得昨天的事情呢!
“嘖嘖嘖~、”剛進班級的張曉峰伸着鼻子在空氣中聞了半天:“我怎麼一來就問道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醋味啊!”
“閉嘴!”我和林菲異同同聲的喊道。
張曉峰一陣委屈,暗道一聲:’無趣,你倆可真是天生一對,真是好默契!”說完,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做好。
鄒天傑罵了一句晦氣,此刻正蹲在教學樓門前的臺階上,心裡嘀咕着:媽的,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怎麼就這麼無巧不巧的被他給看見了呢?走臺那就身爲學校四大惡少之一,很在乎自己的面子,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學生打了臉,似乎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
蹲在臺階上的鄒天傑總想在什麼事上找回點面子,好給自己這個解放四少的名號長長臉。
正好看到程一飛這個時候上學來了,鄒天傑想起來前幾天程一飛被一個新來的轉校生教訓的很慘,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是應該給自己長長臉了,一個轉校生,自己總不放在眼裡吧!想着,心情貌似又好了許多!
“嘿,阿飛!”鄒天傑招呼道。
程一飛一看是鄒天傑,雖然不想有過多的交集,但還是笑臉相迎,畢竟人家是實實在在的解放四少,而自己只是一個替補!
“啊!”程一飛裝作很吃驚:“原來是鄒少啊,您在這站着幹嘛呢?等林大班長呢?”
鄒天傑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林菲的事是小,我最近可聽說老弟你在一個新來的轉校生手裡吃了虧啊!”
“沒事兒……”程一飛不想說太多,擺了擺手,就加快了腳步。
“我說飛啊,你們是不是被人打了?誰打的,和鄒哥我說一聲,我替你修理他!”鄒天傑看到程一飛窘迫的樣子,心裡不禁樂開了花,終於自己的面子又回來了,於是很是牛逼的說道。
程一飛倒是知道鄒天傑的身手,準解放四少,而且和社會上的人也有往來,可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貌似鄒天傑對我也沒什麼辦法,幾次想坐山觀虎,坐收漁翁之利也沒收成,這讓他對鄒天傑也實在是沒有了自信,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在怎麼求人不如求己。
鄒天傑一看程一飛這麼不相信自己,這自己主要是找面子呢,這找不着自己怎麼能甘心!:“媽的,到底是誰欺負你了,你倒是跟哥說啊!”
“是我,你想幹什麼?”是不很好奇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我可以說我真的只是路過嗎,本來就尋思去上趟廁所,剛下樓就聽見鄒天傑在正門這麼裝逼,老子豈能容他!
“誰啊?”鄒天傑一聽身後有人說話,不耐煩的回頭問道:“信不信老子,額……”鄒天傑一看是我,硬生生的把話嚥了下去。
這時候程一飛也苦笑道:“鄒少,就是他、你有什麼辦法?”
“媽的!”鄒天傑這幾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我打臉,實在是有些氣急敗壞,狗急了還跳牆呢,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別說是這麼個大活人了。
“老子給你臉,你別不要行嗎,你真的以爲我解放四少這麼浪得虛名嗎?”鄒天傑咬着牙說道,同時雙手緊握着,整不好上來就要打我一頓!而是一想到自己的哥哥都對他有些忌憚,又把拳頭放下了。
這倒是讓我很詫異,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懂得用大腦思考,不像某些人,只會用下身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