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很豐盛,對於張小吉的回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歡笑。
“老闆!”泰爾笑眯眯的叫道,舉着手中的巨大酒杯:“你回來可太好了,你不在這日子都沒法過了啊,天天都是風平浪靜,閒的人都要死了!”
“難道我是喜歡惹事的人?”張小吉與泰爾碰了酒杯一飲而盡,橫了這傢伙一眼:“我不在你這小子沒給我惹出什麼事情吧?”
“他把張伯起的老爸給幹掉了。”巴克裡嘴裡塞着一大塊的烤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沒有一皺,張小吉望着諂諂笑着的泰爾:“爲什麼?”
“還不是張伯起的老爸把張伯起給扣了起來,準備動用軍隊剷平我們的黑火教會。”輕輕吞嚥着白酒的本傑出替泰爾答道。
“我本來是想去好好溝通的,但是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把他幹掉了。”泰爾嘿嘿一笑,直接無視張小吉那裝出來的憤怒:“不過張伯起那小子還真邪,沒有了瑪麗的魅惑,他竟然對他老爸的死一點都不傷心,反而繼續的在我們黑火教會裡,現在已經成爲了高級教徒,而且還是神殿衛隊的隊長。”
“人有野心什麼事情都不會在乎。”張小吉淡然一笑,用筷子捻過了一片土豆慢慢地嚼嚼:“就隨他去吧。”
春葉笑眯眯的給張小吉端過了一杯紅酒:“主人,你現在是主神,就是說已經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神祇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神界自己的神殿里居住?”
“神界?”張小吉接過了春葉的酒杯,口中吞下了夏枝夾過來的長條香腸,挑了挑眉尖:“那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我還是覺得這個世界纔是我最喜歡呆的地方!”
“黑暗火神大人,現在黑火教會已經擁有了整個金三角百分之十人口的信徒,完全可以擁有自己的信仰之源。”雷伊美面前的食物一點也沒有動:聖女是沒有資格與自己的神祇同桌吃飯的!
“這裡就交給聖女你了。”滿意的對雷伊美點了點頭,張小吉對着坐在自己身邊的陸晴眨了眨眼睛:“這裡已經沒事了,我想我們可以回家了!”
將金三角信徒們的信仰之力彙集成了信仰之源,張小吉留下了雷伊美這位盡心盡責的聖女與三位實驗體照看着教會,與陸晴三女一起回到了算得上是久別的WH。
紅旗酒吧依然如同張小吉與陸晴離開時那麼清靜,遠遠地看到張小吉與陸晴,看守大門的一位小弟示意另一位小弟進去通知,自己急忙地迎了過來:“老大!”
點了點頭,陸晴對着這個小弟問道:“楊千在嗎?”
“楊大哥就在酒吧裡。”小弟答道,殷勤的接過了幾人手裡不多的行李。
“晴姐,你可回來了!”楊千急衝衝地從酒吧裡走出,對着陸晴嚷道。
“怎麼了?”看着楊千那急切的樣子,陸晴疑惑地問道。
“晴姐你再不回來這裡我可是罩不住了。”楊千愁眉苦臉地說道:“一個月前來了幾個道士,硬是說我們這裡風水不好,賴在這裡不走了!”
“不是吧,難道幾個鬼道士你都應付不了?”泰爾從張小吉身後站出,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對着楊千叫道。
“有本事你來趕走他們啊。”楊千瞪了泰爾一眼,轉頭對着陸晴說道:“這幾個道士不知道有什麼邪法,無論我用什麼辦法都趕不走他們,反而傷了幾個兄弟,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
“哦,那倒要看看。”張小吉微微一笑,拍了拍楊千的肩膀:“這幾個道士在那裡?”
“現在還在酒吧裡,要不是酒吧現在已經沒有營業了,這幾個道士可是大煞風景。”楊千對着張小吉苦笑道:“他們好像身上都帶功夫的,上次我叫了上百個兄弟竟然被這五個道士硬是給全部放倒了!而且還整天在我耳邊問什麼秘籍啊,內功什麼的!”
心頭微微一動,張小吉與陸晴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一種懷疑。
靈虛老道已經在這個破酒吧裡呆了足足一個月,雖然靈實與兩個弟子木風與木地都陪着自己,但是明明線索就在這裡卻始終找不到讓靈虛老道心頭窩起了一團火。
“靈虛,可以肯定這裡就是我的徒弟死去之地。”一個同樣身穿黑白道袍的道士坐在靈虛道長身邊對着靈虛老道說道:“相信我的門派秘籍已經落在這裡的主人手上,這次紫雲觀的各位道友能夠幫助我楊修,楊修感激不盡!”
“客氣了。”靈虛老道長長的白眉抖動了一下:“楊修道友的徒弟既然在此地魂滅,那麼此地主人必然是一位高手,而我們也在尋找可能奪去了我們門派至寶的可疑高手,援手談不上,查清真相也是我們的目的。”
“我看那個楊千肯定知道這裡的主人去了那裡,雖然他一直說不知道,但是我就不相信他會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那裡!”木風侍立一邊對着上座的三位老道說道。
“這個楊千是個硬骨頭,就算我們逼他也不見得能夠讓他說出來。”靈實對着另兩位老道說道:“我看是不是用搜魂?”
“聽說貴派的搜魂是鎮門之技,可以從被搜魂的人腦中得到一切想知道的事情。”陌生的老道對着靈虛笑道:“我看可以一試。”
“不過搜魂畢竟是一門傷天和的奇技,被搜魂者如果意志力不強很可能會成爲白癡,所以祖師爺曾經留下過話,不到不得已是不可以使用的。”靈虛微微的搖了搖頭:“我們再等等,我就不相信這裡的主人不回來了!”
“我當然要回來。”張小吉的聲音在酒吧的大廳裡響起,隨着幾個道長的目光注視,一身長衣的張小吉笑意冉冉的走進了酒吧。
“你就是這裡的主人?”身着白黑道袍的楊修老道從長椅上站起,對着張小吉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張小吉慢步走到了這幾位b目光凝聚自己身上老道身前的長椅上,坐了下來。